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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路滑,亂成了一堆。
彈藥箱往下不停地滾動著。若不是張力生在草叢中擺動槍口,一躍而起,後面的第三個人還不知道是受到了解放軍偵察兵的襲擊,前面的兩人已經中彈死亡。他在中彈的同時大叫一聲,剩餘者嚇得掉頭就往下散開飛跑,張力生半蹲著,向下打了一梭於又幹掉兩個,滾動著下坡去了。
這邊的戰鬥發生得太快,向前進拿著槍還沒趕到就已經結束了,敵人倉皇退去。他看到張力生在向他作了個退回去的手勢,於是又轉身奔往懸崖。那草繩在動,敵人正在順著它使勁竭力爬上來。他看到黎國柱和熊國慶兩人已經臥倒在懸崖上的草叢中,黎國柱在上邊,距離崖邊沿三米。熊國慶在下邊,藏身在一叢灌木叢中,他應該可以從側面看到一點懸崖的情況。
他趕緊往前臥倒,爬了過去,往上靠近黎國柱一點。懸崖旁邊的熊國慶看到一個傢伙在往上爬行中,另一個傢伙出現在洞口,抓住繩子探頭向上望,可能是要看看同伴上去了沒有。他往後伸出了兩個手指頭。
“有兩個,記得抓一個活口。”向前進輕輕對上邊的黎國柱說。他想逮住一個,問出洞裡的情況。
向前進鑽進一片壓倒的草叢,剛藏好身,第一個傢伙上來了。這傢伙在懸崖邊探出個頭,很警惕地東張西望。槍管在肩背上,朝天指著。
所有人都躲在草叢中一動不動,等他確定安全。向前進前面是一片稀疏的沒有被完全踩踏壓倒的芭茅草,還不錯,他可以透過縫隙,看到懸崖邊的情況。很快,那敵人上了懸崖,轉身半蹲著,一面用眼睛四處搜尋,一面用手搖動了三下繩子。
向前進就在他旁邊,隔著四五步遠。這傢伙做完安全訊號後,站起來,將肩上的槍解下來拿在手中,朝著向前進這裡過來了。
剛走了不到兩步,突然,這傢伙彎下腰,脖子往前凸伸著,張大眼睛看著前面那片芭茅後的亂草。很可能他是想辨別一下前面草上的露珠是不是有人打溼碰過了,作為特工,這是專業。
這一看不打緊,把向前進嚇得一跳,手指緊緊扣在槍機上。第二個人還沒有上來,可不能提前暴露。
那名越軍特工很有經驗,他覺得不對勁了,於是飛快地拉動了槍栓。這個時候,除了先敵開火以外,別無選擇,向前進槍口一抬,一梭子子彈將之結果了。敵人往前撲到,差一點壓在他身上。他趕緊打了個滾,但衣袖上還是沾上了他頭臉部噴湧而出的鮮血。
看看沒有更合適的藏身點,於是又趕緊滾回去,頭挨著那名越軍的頭,聞到熱熱的血腥氣味。
第二個敵人在懸崖邊一露頭,看見同伴屁股朝天,往前面一叢芭茅草處趴著,曉得有了敵情,趕緊上來,往上邊矮松方向跑。
這傢伙貓著腰,想要趕快上高點。黎國柱正好等著他呢,也不作聲,一梭子往其下身打去。同時向前進也開火了,子彈也是打向其下身腿部。
這傢伙中彈後很頑強,槍掉了,於是拔出匕首,跟起身來捕捉他的黎國柱扭打起來。向前進爬起來,趕過去時,那敵人已經被黎國柱騎在身上,雙手死命掐住了他脖子,翻著白眼。旁邊地上有兩人的衝鋒槍和一把雪亮的匕首。
“放手!放手!”向前進急忙沉聲喝喊。
黎國柱手臂被他劃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怕他還要反抗,不肯放。
向前進見情勢危急,於是一腳將黎國柱踹倒。
俘虜被控制了,給用青藤將雙手反綁了起來。
“你的傷怎麼樣?”見黎國柱將手臂衣袖綰起,露出一道三厘米長的血口,鮮血還在流著,不知道有多深。
“他媽的,沒事!皮外傷。”黎國柱說完,趕緊止血,而後彎腰撿起槍。
“時候不早,天已經大亮了。馬小寶趕快過來,突審俘虜。”見那俘虜還在掙扎,向前進踢了他一腳:“你他媽的,等色,宗堆寬洪毒兵!”
2。
馬小寶還沒跑過來,俘虜突然往懸崖邊上滾,並大喊大叫起來。“你他媽的!”黎國柱趕緊給他來了一槍托,紮在他中彈的腹部上,痛得那傢伙眼白一翻,閉過氣去。
繩子又動了一下,看來驚動了下面的敵軍。向前進緊張地半蹲下身,邁步過去。沒兩步,看到熊國慶又伸出了一個指頭。
“把他們藏起來。”向前進說完,飛快地過去拖動那名被他打死的越軍屍體,藏入到草叢中去。黎國柱也趕緊行動,但在拖動那名俘虜中,俘虜緩過氣來,又不停地掙扎,很不配合,嘴裡還嗚嗚哇哇地喊叫著,聲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