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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想跟她對對歌,把她勾引一下!”他笑眯眯的說。
向前進這下聽到了,嘿嘿笑了起來。
那個廣西兵說:“今天天氣不錯,我現在是個看得開,容易忘記不快樂的人了。你呢?就像我這腿沒了,很快我就接受了,沒什麼大不了,我還活著嘛,應該感謝上蒼了。小兄弟,有什麼別憋在心頭了,說出來啊,說出來就好受多了。你說說吧,我聽······哎呀,其實我要是你,從戰場下來,沒少胳膊沒少腿,不知有多開心了。那種小人,放在心上幹什麼?”
“不是,這一刻我在想我們連排和我班的陣地不知怎麼樣了。我只想明天就重返戰場。”
“那,醫生怎麼說?”
“說至少都還得20天左右。”
“唉,你真是幸運!戰場我是回不去了,腿沒了。不過命留下來了,還活著。”
“今後有什麼打算?”
“今後?沒想過,現在只等退伍了。本來我們已經超役了,要打仗,當時部隊就沒給退,現在應該可以了。我幹掉了三個敵人,立了個三等功,雖然腿沒了一隻,但值了!”
“回去應該會給安置的吧?”
“應該會。”
“別太崇高了,不要國家的安置。人生艱難呢!”
那個傷兵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說:“是啊,人生艱難。我看你年紀比我小多了,何來此嘆?”
向前進也轉頭看著他:“念過高中吧?”
“是啊,念過。”廣西兵說,“恢復高考後不久,連線考了好幾火,非北大不讀,沒進去。要進別一間知名的大學也畢業了。我這人那時有點認死理,當時生氣了,憤而棄筆從戎,就來到了這裡了。聽說我腿沒一隻了,我老媽哭暈了。我祖籍山東的,老爸是南下幹部,隨軍打到廣西的,就在那裡安了家了。你問我老爸當很大官?倒沒有,就一個小縣份的統戰部長而已。你呢?走吧,大家出去走走,活動活動,聊聊天。他媽的這天氣還真好啊!太陽也不毒,曬太陽適合得很。”
兩人從那個副教導員的病房前走過去,廣西兵止不住的嘿嘿嘿笑:“他還在那裡輸液,咱們進去問候一下吧?”向前進說:“算了,他也夠慘的了,他是個很有腦筋的人,你進去,還看不出來你是貓哭耗子?”
“呵呵。”
走過去了,這個老兵又說:“我看這件事情還沒完,以後你得要萬分小心,別被他給踩著了,儘量離的遠遠的,這種人惹不起客還躲得起的。”
向前進說:“所以我想早點返回前線戰場去,面對面跟敵人作戰好多了。你不曉得,今天我被他嚇壞了,第一次殺敵時也沒那麼恐懼的,說要抓我去坐牢,那可是大事啊!我也不曉得當時是怎麼了,突然就爆發了,將他一頓臭罵。”
那個老兵說:“那是你,算能忍受的了,換我們團一個別的老兵,他早遭打的吐血了。我看你是個不錯的人,有點血性,是條漢子!我雖然有一半血統是南方人,文弱,但也有一半血統是北方人,豪強,我欣賞你的這種血性!戰士,就應該是這樣子的,服軟不服硬。他媽的,槍林彈雨都過來了,莫非還真是落個兔死狗烹的下場?都改革開放了,應該不會像是以前那樣了吧。我覺得國家應該下一道聖令,將以前那些整過自己人的人統統抓起來槍斃,那樣就乾淨一點了。有些人對外的本事沒有,窩裡鬥第一,像以前文革那樣,有功的人都整趴下,小人當道,真他媽的漢奸!和平漢奸,把好好一個國家弄得烏煙瘴氣。老子給這些人一個新稱謂,簡言之叫和姦好不好?和平年代的漢奸,和姦!到這裡坐一坐,走不動了,傷口痛起來了。”
“OK!”
兩人放下柺杖,坐在一把長椅上。附近好幾個出來活動的傷兵都過來了,相互攀談起來。
一個說:“你好像來這裡還沒幾天,我第一天就被送到這裡來了。怎麼受傷的呢?”
向前進嘿嘿一笑,反問:“你呢?”
那個兵說:“當時我們衝上一個前沿陣地去了後,我幹了一個敵人,突然就有兩顆子彈射穿了我這隻手的胳膊了,把我的槍打掉了。當時大家都在衝,很多人倒下去了。老子急了,用左手扯一根藤子,將手臂一捆,將槍也綁在右手上拿著,用左手扣機,衝上陣地後,失去了很多血,暈了。再後來,醒過來就到了這裡了。要是敵人打準一點,過來三寸就打中胸口,只有光榮了。現在沒事了,雲南的白藥,還真是不錯。醫生說,再過一個月就可以重返前線了,我要求下週就走,我們連人手不多了,吃緊得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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