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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是有一種擔心。他蹲下來,繼續往下面搜尋,想要走近一點,希望能將那山頭的動靜看個清楚。
滲透組的人一直用望遠鏡看著他,見他先是停住了在嶺上觀察,而後突然半蹲下去,在草叢中看不見他人影了,直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於是幾人快速跟了下來,腳步聲在草叢裡嘩啦啦直響。向前進耳朵特別靈,回頭時看見是他們下來了,就趕站起來揮了揮手,阻止住他們,叫他們先別下來,等他再下去看一看再說。
他往前面的樹林子走去,有一根樹被砍伐,樹樁印跡還很清晰。他又往裡摸索著走了一陣,模模糊糊間他聽到了左上方有人說話,那可是越南人的聲音。他趕緊打住,想前路不通,看來得由剛才的地方翻下嶺去。這裡是是非之地,鬼知道說話的人是村民還是軍人?不能在這裡多做停留,要是被這些人發現,那可是會有暴露的危險的。他於是四趕緊回頭,一步步往剛才的地方返回。
後面滲透組的人一直在等,見他進林子有了一陣,不放心,正要跟來,見他出來了,才鬆了口氣。
到了嶺上,他一回頭走,後面的滲透組成員就趕緊打頭返回。還沒到原地,正好碰上上來的後續人馬。他們等不及了,已經上來了。
營長看見嶺上站著滲透組的人,不見了向前進,就問人到哪裡去了。向前進返回時沒有沿著原路,而是斜向下面。
滲透組的人回頭指給給營長看時,不見人影,心裡也吃了一驚,不知道他哪裡去了。這時斜面坡下嘩啦啦響,有一個人影過來了,出現在上面的眾人眼中,營長曉得是他問的向前進,人已經在下面不遠,正在往下走,於是緊走幾步,大家都跟著往下。
大家都在心裡祈禱霧氣千萬別散開才好,今天,明天都一樣,最好一直籠罩個三四天,等所有人完成任務後再說。
下山時,營長被張文書從旁邊滑下去,搶到了前面。張文書人斯文,但是作戰意識強,他想要緊跟著向前進。倒不是要爭取這次任務有好表現,他就是這樣一個人,打仗時走在營長前面是他應該的。營長沒說什麼,只是回頭叫大家小心點,坡度太大了,別滾下坡去,造成非戰鬥減員,成為大家負擔。又叫大家再檢查手中武器,看保險關了沒有。
作為指揮官,他必須得要這樣方方面面關照到大家,這是他的職責,雖然這個根本不用他說。
下嶺時,每個人都小心謹慎,速度很快。至於營長要求的,大家都是戰鬥經驗豐富異常的人,絕不會犯這低階種錯誤。
大家知道營長不容易,這一次要是圓滿完成任務的話,那麼他就坐穩了這個位置。當然營長不是個官迷,相反,對於升官,他一點也沒興趣,這次升營長,簡直有點免為其難。他一直都做慣了連長這個小職務,且對這個職務有了感情,若不是師長那裡過不去,他才不耐煩去坐現在這個位置。
但是做了,就要儘自己力量,做到最好,這是他做人的原則。大家當然也都知道自己的老連長是個什麼樣的人,不用說,這次出來,很大程度上是他自己要求的。
大家一路往下,動作飛快,眨眼間便到了山腳。雖然濃霧中大家看不到什麼,但是感覺地形上應該變得比較寬了,不再是像剛才那樣,山連山,結合部每一處都是那麼狹窄。
到了一處地形較低的地方,仍然是草地和灌木叢,大家走在其中,不得不相當謹慎,小心在意才行。空氣變得似乎很凝重,大家都沒有說話,也不能說話,這是紀律。除非是敵情報告或者下達口令,聲音都還得要輕,不能大聲,一般是以手勢為主。
由於地形不熟,誰也不知道這裡的情況,營長下令大家成散兵線,拉開隊伍。這樣的話,不至於在突然遭受到密集的火力襲擊時傷亡慘重。向前進依然帶滲透組的人打頭探路,張文書走在他的旁邊,兩人手裡斜拿著槍,呈搜尋戒備式,往前探路,滲透組的其他人則往兩邊分散開。
營長叫大家在穿過開闊地時跟滲透組的人保持在能見度看得到的距離內,千萬別太近,也別拉遠。十來人分成兩個梯隊,一前一後,往前推進。
曠地上風吹過來,空氣中傳來某種怪怪的味道,很臭。張文書最先聞到了,張了張鼻孔,使勁嗅了嗅,而後轉過頭來看著向前進,看他聞到什麼沒有。向前進當然也聞到了這種氣味。這種氣味很熟悉,是前線每一個戰士都熟悉的,不光是他一個人熟悉而已。這種味道後面的大部分戰士都聞到了,都嗅著鼻子,眼睛四處望著,判斷這臭味來自的方向。
這是什麼味道,令到大家都很留意?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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