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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些凍僵?”
他這個問題,謝玄自然是不能回答,回答了就等於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他並不知道傅青書是故意發問,還當他不清楚自身的狀況,壓制住了心底的煩躁與怒氣,以“練功方法不對”一句含糊帶過,隨即陰著臉瞪視著對方,不知道他意欲何為。
看得一旁的王揚暗暗為傅青書擔心不已,又幾番琢磨謝玄的古怪態度,但是琢磨不出他為何看見弟子修為大增,不喜反怒,實在是匪夷所思。
只見謝玄瞪視傅青書半晌,忽地一拂袖,轉身離去,來到王揚和李重元身邊,他的視線先在李重元身上掃過,微露輕蔑之色,繼而轉到王揚身上,雙眼一眯,流露出凜然之色,突然厲喝道:“重光,你的修為怎麼退步了?”
呵斥之時,又從身上散發出數道強大的威壓,直衝王揚而去,王揚築基初期的修為如何能夠抵擋,頓時感覺身上有千斤般的力道壓墜下來,踉蹌後退了數步,再也支援不住,險些撲通一聲跪下。幸而傅青書忽然從旁邊閃將過來,將王揚扶穩,免得他狼狽跪倒。
傅青書已是辟穀期的修為,堪堪尚可頂‘住這股壓力,扶住王揚之餘已然開口道:“請師父不要責罰師兄,因是對手太厲害,師兄才會耗盡靈力,修為大跌。”
謝玄倒沒有要把王揚怎樣,不過藉機發威,宣洩怒火而已。傅青書體內陰陽二氣平衡,已然令他大大地不悅,暗恨自己數年間下的一番工夫毀於一旦;而另一個修為跌落,又要再度增加他等待的時間,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當場翻臉。
他當初阻止這兩人去參加門派的試煉,就是怕他們在試煉的過程中發生什麼閃失,或死或傷,修為跌落,自己的辛苦努力就白費了。可惜掌門不肯聽話放行,又有自己的師弟陸容從中作梗,不應允他不說,反倒還用話敲打了他一頓,要他收斂自己的行徑,好好對待所收的弟子,氣得謝玄當場翻臉走人。
謝玄聽了傅青書維護王揚的話,冷笑起來:“明明自己實力不濟,還要怪別人修為太高,他這個做大師兄的還不如你這個做師弟的,分明就是個廢物!”
王揚聽了如何不氣,只是不好發作,將火氣吞進了肚子裡,低聲說道:“師父說得對,是弟子實力不濟,丟了師父的顏面。”
王揚服軟了,可傅青書卻好不痛快,謝玄責罵王揚卻比謝玄罵他更讓他生氣,垂下的眸子里布滿冷意。王揚見他露出憤然之色,抿著的嘴動了幾下,似乎想說什麼,他知道對方有心為自己抱不平,但又怕他措辭不當,衝撞了謝玄,惹得謝玄大發雷霆遷怒到他身上就不好了,趕忙悄悄拉他的袖子,朝他使了幾個眼色。
而旁邊的李重元也是憤憤不平,暗恨這個師父無理取鬧,不關心自己徒弟的安危不說,一上來就劈頭蓋臉地一頓罵,修為進步了要被他罵,修為退不了也要被他罵,簡直神經病一樣的存在。
謝玄還要訓斥他們幾句,忽地止住聲音,朝背後看去,原來院門外此時已站了一個人,王揚三人也抬頭望去,來人正是張九延。張九延不待謝玄問話,便搶先與他打了招呼,將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
原來張九延有一個掌管藥圃的四師叔,愛草惜花如命,平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收集普天之下的奇花異卉,他因見幾個師侄出去一趟就帶回來許多奇花異草,是他只見過或者聽說過,但是遍尋不著的,喜出望外,為表答謝,便將自己私下裡煉製的丹藥送了許多給張九延,要他轉送給王揚和傅青書二人。
張九延接了四師叔的囑託,稟明瞭自己的師父之後就徑自來找他們,誰料到還未進門,就聽到謝玄在訓斥徒弟。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二則張九延是陸容的徒弟,謝玄不好太給對方臉色看,只冷淡地嗯了一聲。
第 049 章 :我想要保護師兄
一般人見到這個場面;知道氣氛不對,便會趕緊將東西放下;告辭離開,但是因為張九延與王揚三人交好,不忍心見王揚遭受斥責;靈機一動,便多嘴說道:“謝師伯;師侄聽說襲‘擊我們的那個人自稱叫鬼道人松光赫;出自什麼御靈宗門下;宋師叔一聽到他的名字就臉色大變;其他門派的師叔伯皆是如此。師伯;這個人真得如此厲害,那我們能夠從他的手中逃脫豈不是萬幸?”
謝玄知道他說這話是要為王揚開脫,但是又不好反駁。松光赫惡名遠揚,精通妖法邪術,當年還是憑著他與陸容才齊力將其逼死,然而自己遭邪氣所侵,多年來修為不能夠精進,他一想起來就恨得牙癢癢。那賊僥倖未死,奪舍了別人的軀殼,功力自然不如以前,但是陰狠狡猾,不是個好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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