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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王祁天凌野心勃勃,冷子修又豈會不知?
單憑軒轅將軍一個人,怎麼能成就今日的祁天凌,分明是他冷子修暗中相助。
冷子修心裡的悔,豈是殺了越泠然和祁天凌就能解恨的?
方才越泠然那一聲子修哥哥,冷子修差點恍惚的以為,蔦蘿還在。
雖然曾經,她只說過那麼一句,“子修哥哥,謝謝你成全蔦蘿。”
就這麼一句,便讓他念念不忘·····
而蔦蘿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她只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便抑制不住,低撥出聲。想不到卻讓冷子修聽了去,不過轉念一想,離國二皇子冷子修的名號,想讓人知道,卻也不難。
蔦蘿只好解釋道:“當時在宮裡,聽蔦蘿姐姐提起過,說她的子修哥哥,是個君子。”
蔦蘿這話說的漏洞百出,就連她自己都有些底氣不足。
可是冷子修卻是全然沒有發現,他只記住了那句,“她聽蔦蘿姐姐提起過”,他的嘴角一動,喃喃問道:“她還提起過我,她還記得我嗎?”
蔦蘿心裡有些慚愧,說實話,要不是他方才提起,她是真的不記得冷子修這個人了。
當年她剛剛及笄的時候,軒轅府求親的王孫貴族來往不斷,當年冷子修求親之事也是她父親和兄長暗中協調,她並未出面。所以後來,即使聽到了離國皇子願意放棄,她只是開心,也只是出於禮貌。
還是她兄長軒轅天華告訴她,若是她肯叫他一句“子修哥哥”,他定然會高興的很。
可是如今,蔦蘿已死。她就是越泠然,她不能告訴他,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軒轅蔦蘿,先不說他信不信,就算是告訴了又有何用呢?
只會打斷她的計劃,這一世,她只有一個目的,便是洗刷軒轅家的冤屈,至於兒女私情,她早已經置身度外。
雖然也被冷子修的痴心感動,可是那也只是感動而已······
蔦蘿沒有回答冷子修的問話,她不想再騙他。
這個時候,冷子修手下的侍衛突然在他耳邊悄聲耳語了幾句,他臉色一沉,隨即冷眼瞪向了越泠然。
“越小姐心機頗深啊,說了這麼一番話,本殿差點感動了,而你不過是拖延時間,找救兵來了。”
蔦蘿這才反應過來,她被冷子修帶走,越夫人怎麼可能坐以待斃,肯定回去找了越丞相。
冷子修的話,她不可置否,也不想解釋,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讓冷子修看不出她的情緒。
冷子修緊握著手裡的劍柄,沉默須臾,便道:“走,進宮,既然都驚動了南國皇帝,咱們不去,似乎也太不把那老頭子放在眼裡了。”
冷子修特意揚高了聲調,不過就是為了敲打軒轅蔦蘿,搬出皇帝老兒又能如何,他照樣不怕。
蔦蘿並未多計較,莞爾一笑,並不出聲。
這樣的越泠然,冷子修更加討厭了,一會兒裝出蔦蘿的樣子亂他的心神,一會兒又從容不迫,故作淡定,一會兒又心機深沉,鬧出那麼大的動靜。
既然如此,他定要讓她後悔······
現在離國雖有心吞併南國,卻不急於一時,若是他鬧得大了,難免回去會被父皇和皇兄責罵。
可是要他低頭,簡直是痴人說夢,他倒是要看看這南國的皇帝老兒能拿他如何。
而果然,南國皇帝見到他更是客氣的很,一見面便道:“賢侄蒞臨南國,也不著人來通知一聲。”
蔦蘿行禮之後,便注意到,越丞相和越夫人都在,還有祁天凌,他也在······
祁天凌身穿一件白色織錦緞錦袍,腰間束著一根藍色龍鳳紋革帶,腿上一雙金色的靴子,靴後分別一塊純青色的佩玉,溫文爾雅的站在那裡,和從前別無二致。
見到越泠然完好無損的站在冷子修的身後,也是鬆了口氣,隨即點頭對她笑笑,含情脈脈的眸子深邃無比,讓蔦蘿一時恍惚。
當年,他也是這樣看著自己的,她以為,他只對她一人如此,卻不成想,面對越泠然的時候,他還是這般。
即使蔦蘿千萬次的告訴自己,她要棄情絕愛,可是再見他,還是被迷了心智,心裡的苦澀如潮水般襲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冷子修突然抓住了越泠然的手,親暱無比,還不等蔦蘿反應,他便笑著對南國皇帝道:“侄兒有一請求,不知皇上可否答應?”
南國皇帝那可是老薑了,雖然猜到了,還是佯裝淡定的縷縷鬍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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