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兩條路(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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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流水,轉眼到了深秋。
大宅院裡碩大的銀杏樹全黃了,被風一吹像是無數的風鈴沙沙作響。
沈雙鯉就是在深秋的某天徹底被改造成功的。
他當時正在院子裡指揮鬼府上來的好幾個僕人清理落葉,站起來伸懶腰的時候,立馬覺出幾分不對勁,回頭一看,屁股剛剛坐過的地方溼了一片……
沈雙鯉當即臉色都有點不好了,紅紅白白地交錯顏色,最終一咬牙,硬是不肯立馬告訴那個可惡的江祭自己的身體情況,而是偷偷摸摸回了自己的房間,自己用手畏懼地認識了幾番,最終確定自己根本擦不乾淨,一直一直都在淌江祭需要的所謂的魂泉,便面紅耳赤將自己裹在被子裡不出去了。
太丟人了。
他現在算什麼呢?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嬰兒還是身體狀況糟糕可憐的老頭子?他日後怎麼出門見人?
還有,自從半個月前他跟江祭混了一夜後,江祭就根本不怎麼跟他見面說話了。
除了每天公事公辦一大早就來試著吸魂泉,吸個十分鐘,他說什麼江祭都不搭理,也沒有回應。
弄得沈雙鯉感覺特別不好,就好像他當真只是平平無奇的一個容器,江祭對他毫無感情,他們之間也沒有任何故事,只是鬼府之主和生育工具。
沈雙鯉一向不是能夠熱臉貼冷屁股的人,既然對方擺明了不想因為那一晚上就跟他好好談談,或者接受他的好意和愧疚,那麼他也就打消對江祭好的念頭,就這麼過吧。
好像誰離不開誰似的。
但是恢復記憶這種事情,似乎又能提上日程了。
江祭不是想要孩子做自己的心臟嗎?那就不得不再碰他一回,這回,他能想起什麼呢?
沈雙鯉有點期待。
期待感高於身體異狀的羞恥,但很快又思維發散開,遊移不定地害怕起來:
會很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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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發擁有成人態時間的鬼主在深秋的夜裡站在綠瓦之上,揭了一片瓦片,一邊喝著酒,一邊垂眸看屋內步床上翻來覆去的青年。
青年衣衫不整,寬鬆的白色睡袍大大敞開,黑髮略長,遮蓋了大半的眉眼,唇紅齒白,大片肌膚上還有著淡淡的紅斑,衣領口下是略有肌肉線條的身體,清瘦而優美,渾然不會叫人懷疑這青年的褲子裡藏著什麼惹人口乾舌燥的源頭。
他的沈雙鯉總算是發育成熟了。
他等了許久,早前打定主意只是借沈雙鯉的身體恢復力量,如今卻是不行了,沈雙鯉這些天跟吃錯了藥似的,對他格外的好,偶爾還會用充滿埋怨的眼神看他,用好奇的神態望著他,最後還會發些小脾氣,不過這等脾氣其實可以稱之為撒嬌。
朝他撒嬌的沈雙鯉。
幾乎讓他想起當年剛跟他成婚時的樣子,那時其實他就很明白,漂亮的小鯉跟他的人生進度不同,他想要安定,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沈雙鯉則是人生剛剛開始,自己是他的開始,他會想要看見一座山就去看看山的外面是什麼,想要去見更多的人,而自己不一定是歸宿。
他很明白放沈雙鯉投胎出去玩意味著有風險,可他還是同意了,他在賭,也沒辦法拒絕,沈雙鯉抱著他撒嬌呢,只要是能哄沈雙鯉開心,他那時什麼都不管的。
再看現在,鬼主搞不懂沈雙鯉到底在打什麼壞主意,這些天幾乎可以說是在勾引他沈雙鯉成熟了,他沒有藉口再不碰他,可是碰了江祭又總覺得自己會越發放不開手,說好三個孩子生了就放沈雙鯉自由,他很懷疑沈雙鯉哪怕給自己生一萬個孩子,都與自由無緣。
他會再次做個惡人,哪怕沈雙鯉仇恨他,唾棄他,他也不放手。
沒辦法,之前無論多少次都是這樣的結局。
這次恐怕也是一樣的。
唯一不同的地方在於,這一次,他沒有心臟拿去給寶貝固魂了。
這一世寶貝要是再自願灰飛煙滅,他真的沒力量去抓住那決意毀滅自己都不跟他在一起的靈魂。
我只能也跟著你灰飛煙滅,跟著風混入你的塵埃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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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例行公事中。
沈雙鯉有點緊張,他躺在紅木的大桌子上,上面穿著白襯衫和開衫的藍色毛衣,牛仔褲跟灰色的大褲衩子掉在地上,雙手不自在的以手背遮眼,感受鬼主的鼻息漸漸貼近他不該存在卻又日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