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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趕緊檢討: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
豈止是沒有做好!單一光書記繼續疾言厲色訓斥:這麼優秀一個同志,在你們那兒工作才半年多,怎麼可能變質?如果真是這樣,只能說明她被你們毒害了。責任在你們,在你們幾個頭頭腦腦,她是無辜受害者。現在完全弄顛倒了,不追究加害人的責任,反而把受害者抓起來。我看警察局那個班子,也是非整頓不可。早就聽說他們工作作風有問題,果然有問題,法力同志必須為此承擔責任!還有你們!
光震行長說:回去我就著手整頓我們班子。
整頓不好就改組!我不相信,金甌銀行還能針插不入水潑不進……
高踆同志聽出單一光書記弦外有音,似乎單一光書記要借題發揮,高踆同志擺擺手說:我的意見還是就事論事,先把情況瞭解清楚。
維坤市長說:責任在我,跟他們不相干,這事我來處理。
單一光書記說:你才回來,還有千頭萬緒工作,這事我親自處理。
我瞭解情況,其他工作都好丟開!維坤市長口氣突然強硬,可能她是決不讓其他人插手。
高踆同志說:希望你們只是進一步瞭解情況,不要去幹預。說著他眼圈又紅了:我睡眠不好,如果今晚見不到元子一面,怕是睡不著了。
維坤市長起身說:我去看看!她話音未落就“噔噔噔”地衝出門,看那神情,她不揪幾個人來扇兩耳光,恐怕難消她的惱怒。
禮節性一頓晚飯很快就結束,光震行長招呼貴先生跟他一起走。
上車後光震行長叮囑貴先生:出去不要亂說,什麼都不要說。貴先生說:我下午脫崗了,怕德如股長追查我為什麼脫崗。光震行長說:他不會追查。如果他非要多問,你就叫他來問我。
第二天上班,德如股長果然沒有追查貴先生昨天下午為什麼脫崗,他只是禁不住問:你跟新來的行長認識?貴先生笑笑不回答,德如股長也就不敢多問了。
第八章 威權萬里(3)
下班後,德如股長一臉和氣地招呼貴先生去他辦公室,他說上面重新研究過了,貴先生的獎金、津貼一分不少。
一個月後,貴先生和香香和正在看電視,門口突然響起喧譁聲。
自從抓了兩捆鈔票後,隨著時間推移貴先生反而越來越恐慌。他始終忘不了去見元子姨父的那一幕,尤其忘不了來找他的那個中年人和年輕人。至今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但有一點確定無疑,他們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突然冒出來。他們非常厲害,幾乎能控制你的思維,使你不由自主地聽從他們擺佈。
貴先生很害怕,他從此時時處處都百倍小心,那捆鈔票他一張也沒敢動用。
喧譁聲漸漸平息,他小心翼翼地開門觀察,對面的元子宿舍似乎有響聲。難道是元子回來了?貴先生過去敲門,果然是元子的聲音。她叫貴先生等會兒,她正準備過來。
不知道元子哪時被釋放的。見了元子姨父的第二天,貴先生和香香興沖沖地去專案組,打算告訴元子這個好訊息。可是專案組的人不讓他們相見。第三天再去還是不讓他們見面。第四天去,連專案組都沒有了,從此就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她。
後來公孫主任說,元子已經回昌明。公孫主任還感嘆,如果不是維坤市長親自過問,元子就被冤枉了。
貴先生知道並非這麼回事,即使沒有維坤市長過問,元子也能逢凶化吉。但他沒有說破元子的背景,他是實在不想說,只是悄悄對香香說了,反覆叮囑香香不要對任何人說起。
他一想到元子的背景就油然而生莫名其妙的失落感,他很不希望元子擁有那樣的背景。那是令人望而生畏的背景,連光震行長面對這種背景都戰戰兢兢。貴先生非常希望元子只是個普通人,至多像曠君一樣不過有錢而已。現在他也有錢了,可他再有錢也不敢覬覦元子,那可是金枝玉葉,不是光有錢就能高攀的。
元子敲門進來,她蓬鬆的頭髮披在肩上,臉色紅潤,穿了件藍色真絲套裙,一看就知道剛剛洗過澡。香香衝上去拉過她,兩個人對視後都禁不住流下眼淚。
元子說再別提過去的事,把那些難堪事都忘記掉,她一回宿舍就想到洗了澡過來喝酒。
她冰箱裡的菜已經不能吃,於是去打平夥飯店。
坐定後元子不停地瞟向貴先生,她眉眼飛動,看得貴先生有點不自在。
元子問香香:對你這個弟弟,你最深刻的印象是什麼?
香香不解地問:沒什麼印象不深刻。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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