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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陸香香
川香閣的成功來得並不輕鬆,但是除了一開始許秀秀沒有什麼經驗經常碰撞,後來其實很多事情都挺順利,所以許秀秀在整理完川香閣的營業額,還吩咐他們統計了一些固定客源的意見,接著也就有了過完年開一家給客人提供肅靜場合談天辦事且菜品清淡老少皆宜的素齋館的想法。
只是令許秀秀有些猶豫的是,現在時代在進步迅速的發展沒錯,但是她卻沒有把握素齋館能否被現如今的大眾所接受,而且她心目中構思的素齋館總體環境檔次都頗高,她擔心自己會血本無歸,畢竟這是八幾年……
但不管怎麼說,素齋館目前還是許秀秀自己的單獨構思,具體情形等今年年過完回來,狠狠心將宋辰光丟到部隊的託兒所當中後,許秀秀怕是才時間將心思投入到其中。
……
相比許秀秀在川香閣的忙碌,平日裡嚴謹的部隊卻也在元旦這一天過得很是熱鬧,元旦的匯演很是精彩,尤其是在文工團一群姑娘上臺表演了個群體舞蹈後更是直接將氣氛推入了**,一群烏壓壓的漢子鼓掌鼓得相當起勁兒,恨不得把手給拍斷了。
宋遠洹現如今在部隊也算是小高層人員,看著一群兵蛋子門熱熱鬧鬧的炒著氣氛,自然也配合的坐在其中捧場。
陸香香身為文工團的一員,身後又有強大的後臺撐腰,在元旦匯演這種場合中自然也不會少了她的出現,她作為文工團舞蹈的領舞,聽著臺下一群漢子的歡呼後得意的將視線望向宋遠洹。
知曉得外公看中提拔的宋遠洹,即使有媽媽向下面放了話卻依舊沒有阻止他這次的升遷,他成功的從少校升為中校,擔任副旅職。見此,陸香香又是氣憤卻又有些驕傲,氣憤的是他的冷漠無情,驕傲的是她看中的男人果然與眾不同。
其實坦白說,任何一個女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種征服欲,只是強烈於不強烈的存在罷了。她陸香香從小就征服欲爆棚,而如今她對宋遠洹的感覺已經變質,她不再是想要征服他,她只是想要得到他。
“遠洹。”表演完畢,陸香香就直接下臺走向了宋遠洹:“我剛才的舞蹈跳得好看嗎?”陸香香抓著長長的辮子,望著宋遠洹的目光裡都是期待和羞怯。
他曾經誇獎過她的舞蹈,那說明他其實是又欣賞她的地方的,為此,她剛才不知道有多麼努力的跳舞,只希望再得到他的一句誇獎。
宋遠洹一注意陸香香靠近,濃眉就跟著皺到了一塊,像是躲避瘟神般本能的站起想走,對於陸香香的奇怪問話,他甚至連回答的心思都沒有直接忽略,伸手從面前的臺子上拿起軍帽戴好,轉身就往外頭走去。
“宋遠洹,你別這樣!別總是這麼殘忍對我!”陸香香見宋遠洹直接無視了自己,紅著眼眶不管不顧的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我只是想問你對我剛才的表演有沒有什麼看法?你有必要對我如此冷酷無情嗎?難道我們之間連說句話她許秀秀都不允許嗎?”陸香香委屈的說著話,小手扯住宋遠洹的衣袖。
“放開。”宋遠洹冷冷的撇了一眼陸香香的手要求道。
陸香香抓著宋遠洹衣襬的手一顫,下一刻卻依舊執著的緊緊抓住,眼眶上浮上淚水的她哽咽著面對宋遠洹,就好像宋遠洹拋棄她一般:“我不過是喜歡你罷了,你就不能對我好點,難道我連喜歡你的權利都沒有?”陸香香自顧自的唱大戲,完全不理會宋遠洹那黑得不能再黑的臉色。
“權利?你陸香香的權利大的何其通天,誰敢反駁你說沒有權利。但是請你別對著我這個有婦之夫說權利,你的確沒有喜歡我的權利。”宋遠洹根本不買陸香香的帳。
啪!
宋遠洹將利刃般的眼眸從陸香香臉龐上移開,抬手直接將陸香香的手揮開:“你們文工團難道除了你就沒別人了嗎?跳得那麼難看也好意思讓你上臺當領舞?”宋遠洹勾唇冷笑著譏諷陸香香是靠後臺才領舞。
難看?宋遠洹竟然說她跳得難看?怎麼可能?陸香香浮在眼眶上的淚水梨花帶雨的落下。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跳得難看,你明明說過我跳舞跳得好看的。”陸香香抹著淚水控訴宋遠洹傷人,表情亦控制不住的失落難過。
我誇你跳舞跳得好看?他連文工團的表演都沒有誇過一句好嗎?不對,好像是有那麼一次,貌似是周老爺子詢問他,他不得已說的違心場面話。難不成陸香香這女人把那場面話當真了?
宋遠洹想著頓時額頭青筋直跳:“陸香香,場面話你也當真?我純屬是衝著周老爺子才不得已說你跳得好,你別自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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