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傢伙都是傻子啊?雖說是個奄奄一息只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的姑娘,可那也是姑娘啊!
當然這一連串的連鎖反應百里屠蘇是不知道的,因為他現在滿心滿肺都是想著快一點見到他的師尊,快一點讓陶青青睜開眼睛。
而此時此刻,百里屠蘇正與自己的大師兄陵越一同對坐在後山的臥房中,陵越緊緊地蹙著眉頭,眉心間的川字越發深刻了起來,他是怎麼也想不到,再一次見到自己的師弟居然是現在這樣的情形。而且師伯的傷還是……百里屠蘇親手傷的。
“你是說……是你用焚寂將師伯變成現在這副樣子?”陵越一早便知道這焚寂煞氣的危害,可他從小到大終究也未曾被百里屠蘇真正的傷到過,所以還是無法相信他那尊師重道尊老愛幼的屠蘇師弟居然能把陶青青傷成如今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屠蘇,這可相當於是弒師的重責,雖然師伯並非天墉城的人,可若是讓陵端等人知道了,不免又要大造文章,到時候就真的麻煩了。”
“若真因此事而被逐出天墉城,屠蘇甘願受罰,”百里屠蘇垂下頭,緩緩地繼續說道,“我本就萬死難辭其咎,只要師伯能平安無事,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他不僅害得師伯生死未卜,更令師尊提前出關,這一切的一切,當讓他自責不已,也怪這段日子過得太過安逸舒適,甚至讓他忘記了自己身負著煞氣。他平日裡最恨陵端等人稱他為怪物,但現如今……
“屠蘇,師伯與師尊為你耗盡心血,你怎能如此自輕自賤?師尊一定有辦法救人的,你就暫且先放寬心就好,還有一年就是天墉城招收新門徒的日子了,這一次新弟子的入門考核你便和我一起監督吧。”陵越深知自己這小師弟的責任感有多麼的強,就怕他心理負擔太重,連忙轉移話題。
只是大師兄這算盤千算萬算,沒想到漏算了一環,他那些師弟哪有一個是省油的燈?這邊他還沒來得及把百里屠蘇穩住,那邊二師弟陵端就帶著一眾師弟們推門而入,張嘴就是一通的冷嘲熱諷指桑罵槐。
“這大清早的屠蘇師弟抱了個姑娘上咱們天墉城,你這是幾個意思?”二師兄陵端致力於找百里屠蘇麻煩一百年不動搖,距離屠蘇抵達天墉城區區幾個時辰罷了,這就緊趕慢趕地趕來了,“難道是當天墉城的規矩是擺設嗎?”
“陵端,這個時候你不領師弟們去練劍,跑到後山來做什麼?”
“大師兄,到了現在你還要包庇他嗎?天墉城上上下下眾弟子們都親眼看到他抱了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暢通無阻的進了天墉城的後山,想堵住悠悠之口怕是連大師兄也辦不到啊。”
“陵端,此事與師兄無關,”一旁聽著的百里屠蘇匆匆打斷了他的話,而聽了陵端的那些話之後,理智告訴他如果說出陶青青的真實身份便能打消一切誤會,可他現如今卻怎麼也不想澄清這份事實,於是說道,“你想如何,都衝著我來。”
“這可是你說的,”陵端的眼神亮了亮,然後伸手握住了腰間佩劍的劍柄,一個飛躍便躍出了房間,只留他的餘音,“今天我就替戒律長老教訓你。”
“怎麼?你是不敢嗎?你這怪物,剛一回天墉城就令自己的師尊提前出關折損修為,說你不是掃把星,鬼都不會相信。”
“在你身邊的人早晚都會一個一個地被你剋死。”
“你說你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幹什麼?只是為了把人害死嗎?”
陵端的這一句句話如同無數把利刃割傷他的心肺,這也正是他無法直視的真相——是他親手,將那個為他傾盡所有的人傷得遍體鱗傷;是他親手,將那個令他怦然心動的人傷至命懸一線。
百里屠蘇的心情差極了,這一路的奔波,再加上陶青青在他面前重傷不醒的畫面一直在他的腦海中回放,那種心被凌遲的感覺已經將他折磨得如同一桶乾燥的火藥,只要有一丁點的火星馬上就會爆炸。
於是在陵端的挑釁之下,他幾乎是想也沒想地就抽出了身後揹著的焚寂劍衝了出去。他本不該如此輕易就被焚寂煞氣所控制,只是這一次,陵端所言句句都戳到了他的心口處,再加上陶青青此刻生死未卜安危難測,他那混合著焦急、內疚、自責、不甘、心痛的種種交織在一起的心情,使得焚寂有機所趁。
陵越沒想到百里屠蘇這一次如此輕易就被引怒,更沒想到的是這一次焚寂煞氣居然會如此輕易地就在大白天裡爆發出來。按理來講不應該如此,要知道屠蘇平日裡在天墉城的時候也沒少被陵端挑釁,怎的今日就如此激動得不能自己?
難道說……
他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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