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又腫:“先生,沒事吧?”
“沒事,打架嘛,呼……有輸……有贏。”尤烈撫住頭,昏昏的:“再來一瓶酒。”
“先生,不能再喝,你已經醉了。”老闆娘和酒保把他扶起來。
“噎!這兒的酒不好,喝得人怪難受,”尤烈的身體搖晃晃的,他拿出皮包,掏出好幾張鈔票,“酒錢,還有那女人的……一千元,賠償她……”
“亞雄,你還不趕快送這位先生回家!”老闆娘推了亞雄一把,一千元擲向露絲:“你們就喜歡惹事。”
“不要送。”尤烈撥開兩人:“我的車就在門口,我自己駕車回家。”
“你醉成這樣子,怎能開車,你不顧自己也得顧別人,酒醉駕車危險。”老闆娘不想惹事,萬一驚動警察會影響生意:“我們替你叫部車好嗎?”
“好吧,我好倦。”
上了計程車,司機問:“先生,去哪兒?”
尤烈把牧場的地址說了。
“先生,天晚了,這麼遠的路程我不能去,要花好幾個鐘頭。”
“那……”面上一陣陣刺痛,這樣子怎能回家,他終於說了張大偉的地址。
張大偉夫婦正要休息,突然一串急促的門鈴聲。
大偉開門,透過鐵閘看見一個胖子扶住尤烈,他衣服破了,面有傷痕:“總經理,你怎麼了?”
“他喝醉酒,在我的計程車睡了,他還沒有付車錢。”
“我給你。太太,快來!”
“我袋裡有,”尤烈喃喃的,半睡半醒:“多給他一百元。”
張太太聞聲也趕了出來,她幫忙著送那司機,然後和張大偉一起扶尤烈進屋。
“你受傷了,我給你請個醫生。”
“不,不要,不要請醫生,不要通知我家人,讓我睡一晚,好倦。”尤烈在長梳化睡著了。
可憐張大偉夫婦忙了半晚,替尤烈療傷止血,該貼的貼,該扎的扎,張太太又用一塊生牛肉貼在尤烈紅腫的臉上,她告訴丈夫這樣可消腫。後替他換上睡衣,送進客房。
尤烈睡得很甜,好一段時間,他看見素心拖著個小孩子,向他走過來。突然素心狠狠地踢了那個小孩一腳,小孩由高處墮下,滿身鮮血:“不,孩子、孩子,你還我孩子……啊!你還我孩子……”
“總經理!總經理!”
尤烈用力張開眼睛,看見張大偉坐在床邊替他抹汗。
“是怎麼一回事?”
“你剛才發噩夢。”
“是!孩子死得好慘。”尤烈想坐起來,全身一陣麻痛,他倒了下去:“我怎會在這兒?”
“昨晚一個計程車司機送你回來,你喝了很多酒,還受了傷,好象跟人打架的樣子,是不是?”
“是的!哎,好難受,請給我一杯熱茶。”
“我太太為你燉了參湯,可以醒酒止渴,我扶你喝下它。”
尤烈喝了參湯,人果然舒服了。
“怎會和人家打架?”
“喝多了酒,有人打我,我還手,就這樣打了起來。”
“你一個人去喝悶酒?”
“是的。”尤烈垂下頭:“心情不好,借酒消愁。”
“和李小姐吵架了?”
尤烈抓住張大偉的手:“剛才我發噩夢說了些什麼?”
“就是叫著孩子,叫人還你孩子。”
“荒唐,無意義。”尤烈別過臉。不管怎樣,這是他和素心的秘密。
“你和李小姐吵過架,肯定是事實。她是個女孩子,你應該讓著她。”
“年輕人,吵幾句,過幾天就沒有事了!總經理,夜長夢多,你們還是趕快結婚吧!否則,你可能會失去她。”
尤烈長嘆一口氣:“我已經失去她,我摑了她一個巴掌。”
“男孩子怎能打女孩子?你可能打傷她,更可能打傷她的心,總經理,這一次你做錯了。”
“大偉,你不明白……”
“就算發生了很嚴重的事,你也不應該打她,李小姐這樣漂亮、可人,你愛她還來不及,怎會忍心打她?吵吵鬧鬧無所謂,因為這樣大家就決裂了,你不覺得可惜嗎?”
“唉!”
“等傷好了,向她道歉!你跟人打過架,最好去醫院驗一驗傷。”
“我不是豆腐,他們也不是鐵。如果我不是喝多了酒,兩個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尤烈撐著坐起來,作了一個深呼吸:“沒有事,沒有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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