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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也是看出了些苗頭的。雖然丈夫並不關心家事,她卻免不了要提及一番。
“最好快刀斬亂麻!先來個訂婚,趙家女兒不能嫁商家,那悔婚就可以嗎?”三夫人為了女兒,也是很快拿出了自己的決斷。
趙三老爺倒是有些猶豫:“二房自然是管不到我們房裡的事情,但是沒必要鬧太僵,還是請大房出面說一說吧!”
三夫人看著自己的丈夫,心裡有些恨鐵不成鋼,她丈夫對她倒是不差,只是耳根軟,不愛得罪人,總是缺乏些果斷,這才難成大事。
“你要聽聽二房老太太她說的什麼話!本是個長輩,平日幫著容兒為難一下冉兒這些我都不提,但她要對冉兒的婚事下手,我怎麼能忍?而且……大房”三夫人露了些冷笑:“他們巴結二房都來不及呢?怎麼會為我們說話。”
趙三老爺與大房老爺的關係不錯,辯解道:“怎麼會呢?掌管族中事務的是大房,素來公正,這件事情怎麼都是我們有理,也許老太太也就是說說。”
三夫人道:“誰知道大房怎麼想的?他們把利益看得最重,幾個月前不是大房不是剛剛補了個官嗎?已經從二房哪裡拿了好處,必然不會說什麼!”
提到大房的沉默與縱容,趙三老爺想到兩年前七房一件事情。
二房的嫡孫回徐州老家,老太太簡直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七房一個孩子,也就是七八歲的年紀,被大人領著到二房來玩,與那嫡孫玩到一塊,結果不知怎麼的,那嫡孫落水昏迷了幾天。七房的孩子直接被扣在了二房餓了幾天,差點沒死,就算是這樣,等二房的嫡孫醒來,七房也是賠房賠地的。
這本來不是多大一件事情,小孩子玩鬧難免會受傷,二房的嫡孫到底是不是七房那孩子推下去的還未有定論,但是把他從小湖裡撈出來的的的確確是七房的孩子,那孩子受了寒,又被那麼一餓,雖然活下來了,卻是腦子都被燒糊塗了。二房非但不覺得自己有錯,還依然是那副囂張態度。
七房雖然也是趙家比較弱勢的庶支,但是也不服氣二房的做法,告到大房那裡,卻沒個聲響。
趙三老爺知道趙二這人最是圓滑,若是他在家,定然不會這麼囂張。只是他身在京城又忙於政務,對老家諸事不聞,這才造成了二房如今的勢頭。
二房老太太平日倒是吃齋唸佛,時常布米施粥的,但實際上卻是最囂張跋扈之人,依仗著兒子,依仗著輩分,平日不肯有丁點的不如意。
如今還要管到自己房裡來。
趙三老爺明白老太太有挑釁之意,但是他又能如何?他也不願意得罪二房,不過他更不願意自己女兒受委屈。
這婚事上的委屈,可是一輩子的事情,他子嗣不多,女兒養在身邊,他也頗有感情。
“便依你所言,我們快些日子和宋家定親吧。”
趙三夫人聽的丈夫應聲,這才滿意了,說道:“先前是我們自己要拖時間的,如今卻又要改時間提前,我倒是有些難開口,不過為了女兒還是要說的。二房也真是的,手伸太長了,真難看。當了個二品官了不起?……”
女人嘛,難免有些碎嘴,趙三夫人叨叨絮絮的說著二房的毛病,趙三老爺聽得昏昏欲睡。
到了第二日,趙三夫人去了宋府,只是稍微透露一下族裡有人不太滿意這門婚事,嫌棄宋家門第,自己卻是實實在在覺得成文是個人才,做女婿甚好,想要提前定親,宋夫人便馬上同意。四日後真好是良辰吉日,便定在那一天了。
隔日就是二房老太太大壽,三房雖然因為老太太的事情弄得不開心,但是總歸是姓一個趙自然也要來。
男子女眷分開來坐,趙三夫人怎麼說也是三夫人,坐的也是最上一桌。本來一開始趙三夫人也是笑臉迎人,但隨著二房的二夫人開始唸叨起趙冉的婚事,她臉就僵了。
其他幾位多少也知道趙三夫人要把女兒嫁給誰,而前幾日老太太的話也早就傳入了她們耳中。和三房關係好的呢,就沉默不語,想要扒著二房的也就順著二房的話說。
“不再考慮考慮其他家的青年才俊?宋家那個,雖然有才華,但是畢竟……家裡啊……”
“商家實在是不行,冉兒可是正兒八經咱們趙家嫡支的女兒,嫁得差了,其他姐妹怎麼辦嘛。”
“我認識幾家不錯,都是世代書香的,雖然比起咱們趙家差了些……”
趙三夫人並不是一個很能忍的人。三房事情少,趙三夫人一人獨大,就是趙容也只敢在背後做點小動作,所以她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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