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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次長談。他們同意,他們“需要2 —3 年的時間”來準備一場“全面戰爭”,但是戈林宣稱,就是戰爭來得更快的話,“軸心國家的地位也已十分堅強”,“能夠擊敗任何可能的敵人”。
這次會談也談到了在4 月15日到達羅馬和柏林的羅斯福總統的一項呼籲。據齊亞諾說,領袖開頭連看都不屑一看,戈林說'470' 根本不值得給予答覆。墨索里尼認為這是“小兒麻痺症的結果”,但是戈林的印象是“羅斯福害了初期神經病”。美國總統在給希特勒和墨索里尼的電報裡提出了一個直率的問題:你們是否願意作出保證,宣告你們的武裝部隊不會進攻或者侵入下列獨立國家的領土?
下面開列了31個國家的名單,其中包括波蘭、波羅的海諸國、俄國、丹麥、荷蘭、比利時、法國和英國。總統希望這種不侵略的擔保有效期“至少應有10年”,或者“1/4 世紀,如果我們敢於看得那麼遠的話”。如果能作出這種保證的話,他答應美國將參加世界範圍的“談判”,來使世界解除“軍備競賽的重負”,並且開啟國際貿易的道路。
“你曾一再宣告,”他提醒希特勒說,“你和德國人民並不想要戰爭。如果這是真的話,世界上就不需要戰爭了。”
現在看起來,這似乎像一個天真的呼籲,但是元首卻感到頗為狼狽,因而不得不表示他要答覆——不是直接答覆,而是在德國國會4 月28日專門召集的一次會議上發表演說。
與此同時,從繳獲的德國外交部材料得知,威廉街在4 月17日一份電報中,向除了波蘭、俄國、英國和法國4 個國家而外所有羅斯福所曾提到的國家,提出兩個問題:它們是否感到自己受到德國的任何威脅?它們曾否授權羅斯福作這一呼籲?
裡賓特洛甫在發給駐在上述各國的使節的電報中說,“我們毫不懷疑,對兩個問題的答案都將是否定的,但是,雖然如此,為了特殊的理由,我們想要立即得到確鑿的證實”。所謂“特殊的理由”,到希特勒在4 月28日演說的時候就完全清楚了。
到4 月22日,德國外交部就可以向元首提出報告,絕大部分國家,包括南斯拉夫、比利時、丹麥、挪威、荷蘭和盧森堡在內,都“已經對兩個問題作了否定的答覆”——這個答覆很快就表明這些國家的政府對第三帝國的看法多麼天真。然而,從羅馬尼亞還是來了一個尖刻的答覆,“德國政府自己知道是否會有這樣的威脅”。波羅的海邊上的小小的拉脫維亞開頭不知道到底要它作出什麼樣的答覆,但是德國外交部馬上讓它明白了過來。4 月18日,威茲薩克打電話給他駐在里加的公使:告訴他,我們不懂拉脫維亞外交部長對我們就羅斯福來電所提出的問題'471' 的答覆。其他的政府幾乎都已經答覆了這個問題,而且當然是否定的,可是門特斯先生卻把這種可笑的美國宣傳當作一個他要同內閣討論的問題。要是門特斯先生不能對我們的問題乾脆回答“不”的話,我們就要把拉脫維亞算在那些甘願做羅斯福先生的同黨的國家裡面去了。我是說,我估計,只要馮·科茲先生' 德國公使' 照上面這些話去說,就足以從他那裡得到明白的答覆了。
結果果然如此。
希特勒對羅斯福的答覆
這些答覆都是給希特勒的彈藥,在1939年4 月28日這個宜人的春日裡,當他口若懸河地開始了對國會演說的時候,他充分地利用了這些材料。我相信這是他從來沒有作過的最長的重要公開演說,講了足足兩小時以上。在許多方面,特別在打動德國人和納粹德國在外國的朋友這一點上,也許是他空前最精采的一次演說,肯定是作者親耳聽到他所作的最了不起的演說。他雄辯滔滔,機鋒橫溢,極盡尖酸刻薄,虛偽狡詐之能事,這種本領已經達到空前未有的高峰,而且以後再也沒有能達到過。演說雖然是準備給德國人聽的,但它不僅在全德國電臺上廣播,而且在全世界幾百家電臺上廣播:在美國也由各大廣播公司轉播。在此以前和以後,都不曾再有過他那天那麼遍及全世界的聽眾。
在通常一上來先訴說一通凡爾賽和約的罪惡和它所加在德國人民頭上的種種不平和長期痛苦的開場白以後,這篇演說首先對英國和波蘭作了答覆,這個答覆震動了憂心忡忡的歐洲。
他先說他對英國的欽佩和友誼,然後就攻擊它對他不信任,攻擊它對德國實行新的“包圍政策”,他宣佈廢除1935年的英德海軍條約。他說,“它的基礎已經消失了”。
對波蘭也一樣,他公開了一直保守秘密的他關於但澤和走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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