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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說,他們必須承認一個事實:“波蘭已經不可能重新站起'640' 來了。”他說除了這一點必須承認之外,他準備保證“歐洲其餘部分”的現狀,包括保證英國、法國以及低地國家”的“安全”。接著就討論到如何提出和談的問題。希特勒主張由墨索里尼出面。達勒魯斯以為荷蘭女王可能更為“中立”一些。當時也在場的戈林建議,英、德兩國代表先在荷蘭秘密會見,如果他們取得了進展,然後再由女工正式邀請兩國參加停戰談判。希特勒曾經好幾次表示他懷疑“英國是否有意於和平”,但最後還是同意了那位瑞典人的辦法,由後者“在第二天就到英國去按指定的方向進行試探”。“英國人可以得到和平,如果他們想要的話,”希特勒在達勒魯斯臨走的時候對他說,“不過,他們得要趕快。”
這只是元首的一種想法。他還對他的將領們談出來了另外一種想法。前一天,9月25 日,哈爾德在日記裡提到,他得到“元首計劃在西線發動進攻的訊息”。9 月27日,也就是希特勒剛向達勒魯斯保證他準備同英國講和的第二天,他就在總理府召集武裝部隊的司令官們開會,告訴他們說他已經決定“儘快地在西線發動進攻,因為法、英聯軍現在還沒有作好準備”。據勃勞希契說,他甚至規定了進攻的日期——11月12日。毫無疑問,那一天希特勒被華沙終於投降的訊息衝昏了頭腦。他大概以為,至少法國會和波蘭一樣容易屈服,雖然兩天以後,哈爾德在日記中提到要向元首“解釋”,“波蘭戰役的戰術不能依樣畫葫蘆地適用於西線。對一支組織嚴密的軍隊不能這樣打”。
10月1 日齊亞諾在柏林同希特勒作過一次長談,對這位總理的心理瞭解得最透徹的,也許就要算他了。這位年輕的義大利外交大臣現在雖然已經對德國人厭惡透頂,但是還是不得不維持著表面關係,他發現這位元首充滿了自信。齊亞諾說,他講述自己的計劃時,“只要提到他作戰的手段和方法,兩眼就閃射著兇狠的光芒”。這位義大利貴賓在總結他對希特勒的印象時寫道:……今天,在取得重大勝利之後,使他的人民得到鞏固的和平,也許仍然是希特勒所向往的一個目的。但是如果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就要他犧牲自己認為理所應得的勝利果實,哪怕是犧牲一點點,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寧願再打一仗的。
'641' 當我坐在10月6 日中午開幕的國會中聆聽希特勒發表他那和平的呼籲時,心裡感到好像是在聽一張已經放了五、六遍的老唱片。我已經三番四次地聽到他每逢凱旋歸來以後就在這同一個講壇上,用同一種表面上聽來非常誠懇真摯的調子提出和平建議;這些話如果你沒有想到當時那次的受害者,聽起來的確是合情合理的。在這個天高氣爽、陽光燦爛的秋日,他又像往常那樣鼓起如簧之舌,擺出偽善的面孔,重彈老調。那是一篇冗長的演說,是他生平最為冗長的公開演說之一。他先用了一個多小時對歷史作了典型的歪曲,並且把德國在波蘭' “這個不成體統的國家”'的赫赫武功大大吹噓了一番,然後在快要結束的時候,提出了他的和平建議及其理由:我的努力主要是使我們同法國的關係擺脫一切惡意的痕跡,使這種關係能為兩國所接受……德國對於法國不再有進一步的要求……我甚至已經不願再提阿爾薩斯一洛林問題……我一直向法國表示願意永遠埋葬彼此之間的舊仇宿怨,並使這兩個具有光榮歷史的國家互相接近……對英國呢?
我也作了同樣多的努力來爭取英德之間的諒解以至友誼。我從來沒有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作過任何違反英國利益的事情……我在今天仍然相信,只有德國同英國達成諒解,歐洲和全世界才可能有真正的和平。
關於和平呢?
為什麼要在西方打這場戰爭呢?是為了恢復波蘭這個國家嗎?凡爾賽和約的波蘭是不會再出現了……重建波蘭國家的問題不能透過西方的戰爭來解決,而只能由俄國和德國來解決……波蘭在剛剛誕生的時候就被一切非波蘭血統的人稱為先天不足的流產兒,為了重建這樣一個國家而犧牲千百萬人的生命和破壞價值億萬的財富,是一種愚蠢的行為。
還有什麼別的理由要打仗嗎?……
如果這一場戰爭的真正日的僅僅是為了更換德國的政權的話……那麼,這將不過是白臼地犧牲千百萬人的生命罷了……的確,西線的這一場戰爭是什麼問題也解決不了的……需要解決的問題是有的,希特勒開了一大張清單:“建立一個波蘭國家”' 事實上他已經和俄國人商量好不許這樣一個國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