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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出氣。多年的經驗使市民們懂得,儘量卑躬屈節,不去頂撞。是保護自己的最好法寶。
味澤想爬起來,但感到胸部一陣劇痛。雖說身體鍛鍊得很棒,但四個人一齊上來毒打,可能使肋骨出了毛病。使過路人驚惶失色的那灘血。是從鼻子和打破了的嘴唇裡流出來的,倒沒多大關係。
“味澤,怎麼受這麼重的傷啊?”
他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原來是朋子站在自己的身旁,看來她還沒有下班。
“噢,是朋子,我捱打了。”
味澤眼望朋子的臉,鬆了一口氣。就像小孩兒淘氣被人發現了似地笑了笑。
“這是怎麼了,怎麼打得這麼狠?”
朋子話裡帶著要哭出來的聲調。
“遇到中戶家的流氓了,沒什麼,傷不重,躺一兩天就好了。對不起。給我叫輛車來吧!”
“不行!不到醫院去治一治哪行,我去叫救護車來。”
“已經去叫了。”
過路人搭話說。個一會兒,救護車來了,朋子一直陪著味澤來到醫院。
幸虧傷勢不重,正像味澤自己診斷的那樣,右側第五根肋骨有輕微的骨折,所以,醫生只是囑咐他好好休息幾天。
自從這次遭到襲擊以後,味澤和朋子又恢復了來往。味澤冒著危險去調查井崎明美的交通意外,似乎喚起了朋子的好感。
味澤把大致的情況告訴了朋子。
“據我推測,明美肯定是被井崎殺害的,你看吧,等風波平息下去,早晚他會和奈良岡聯枝結婚的。”
“不過,即使弄清了井崎和聯枝的關係,也不等於明美是被殺的呀!”
“是聯枝把井崎介紹給我的,要是弄清那時候他們倆就有了關係,這就是相當有力的證據。我還想。掉進花魁潭的是不是光是汽車,明美也許是在另外一個地方被弄死,而把屍體掩藏起來了呢?因為只要警察一簽發事故證明,即使沒有看到屍體也得付保險金。現在就已經付了保險金。”
“那麼,奈良岡聯枝也可能知道明美的屍體藏在哪兒!”
朋子緊張得臉色發白。
“只要明美的屍體在別的什麼地方一出現,那就是不容抵賴的證據。”
“不過,如果井崎確實是把明美的屍體藏在了哪兒,他肯定會挑選一個不易發現的地方。”
如果發現了屍體上留有殺人痕跡,這種犯罪就完全沒有意義了,因此;對犯人來說,藏匿屍體當然要選擇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我還想冒一次險。”
“冒險?冒什麼險?”
“我瞭解到在汽車出事的前一天,明美一直在金門夜總會露面來著,如果是被殺害的,那也就在第二天事故發生前的二十幾個小時以內。即使在另一個地方殺害她,把屍體掩藏起來,也不會跑到太遠的地方去。我想,作案時用的汽車就是掉到湖裡的那輛車。
“你想調查汽車嗎?”
朋子馬上就察覺到了話裡的含義。
“對!那輛汽車從湖裡打撈出來,經警察檢查以後,還扔在警察署的後院裡呢!調查一下那輛汽車,也許會發現點什麼線索。”
“要是有什麼痕跡。警察早就發現了呀!”
朋子覺得,不管警察怎樣與流氓集團關係密切。也會放過殺人的罪證。
“不!警察是抱著明美的屍體已沉到湖底的概念而檢查汽車的,所以一開頭的著眼點就不對。與其說警察漏過了犯罪的痕跡,莫如說他們壓根兒就從觀察的物件上排除了這點。而這點給我們留下了。”
“你只是刺探了一下奈良岡聯枝的情況,就被人家毒打了一頓,要是中戶家知道你又去調查井崎的汽車。還不知道下回會於出什麼事情來呢!
朋子臉上泛起不安的神色。那種擔心的樣子,是把味澤當成自己親人的表示。
“在警察署裡,總不會幹出前幾天的那種勾當來。”
“也不見得,他們都是一丘之貉,不過,噯,味澤,你對工作的責任心可真強啊!”
朋子稍微改變了對味澤的看法。在警察也認定是事故,公司也信以為真付了保險金之後,味澤還要單槍匹馬、冒著危險、自掏腰包去繼續進行調查,其他外勤員沒有一個能做到這一步。
“也不單單是對工作的責任心。”
“那還為什麼?”
“那幫傢伙的所作所為叫人忍受不了!”
“哪幫傢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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