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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腹黨羽支倉一五一個地作了彙報。他的頭銜是中戶家的核心一一一中戶興業調查部部長。這個部是中戶行兇作惡的執行機關,支倉就是這個部的頭子。如果說中戶家是大場家族的私人軍隊,那麼,支倉就是衝鋒隊隊長。
“另有鬼主意?
支倉的彙報。使中戶的臉上動了一下。
“味澤差點兒被風見軋死,所以他不可能真心實意地探視風見。”
“是啊,不錯,這點可以利用呀!
中戶眼裡炯炯發光。
“我們要是將計就計利用他的打算的話,應該越快越好。聽說調光透視的結果,風見頭部受的傷不算嚴重,由於年輕,骨折部位也很快就會痊癒。”
支倉很快領悟到了中戶的“將計就汁”,也許,在中戶還沒想到以前,他心裡早就在琢磨將計就計利用味澤了。
“據說,頭部傷很不穩定,忽好忽壞。
中戶注視著支倉的眼睛,像是在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方法就隨你便吧!風見俊次突然頭部傷勢惡化。
“是,一兩天內,我給您送‘喜報’來。
支倉像一條忠誠的狗,在主人面前低下了頭。
味澤走了以後,浦川悟郎一直呆呆地出神,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味澤的話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他心裡就像開了鍋一樣翻騰起來。
“堵口錢?說得多刻薄呀!
浦川反覆回味味澤臨走時丟下的一句話。
“不!豈止說了堵口錢,還說了領賞!
這話,使他像吞下了黃連苦膽,越來越感到苦得要命。酸甜苦辣中感覺最強烈的要算苦味了,而味澤的話竟成了浦川心裡的昔水,控制了他全身。多少一點抵抗也會馬上讓這股苦水給包圍、浸泡透了。
的確,像現在這樣老老實實呆下去,生活的安定是可以保證的,也無需為爭分奪秒的特快訊息去拼死賣命。能和老伴一起安安穩穩地生活,這才是真正的人的生活。以前的生活是一場錯誤。浦川極力想這樣說服自己,然而味澤卻說他為了換取可憐已已的“賞錢”,把新聞記者的靈魂都泡在酒裡,對大場的胡作非為佯裝不知。這些話使他心裡的苦汁蔓廷開來,隨著苦水的水位和壓力的升高,在他心裡佔據了壓倒的優勢。
“可是,他讓我怎麼辦哪!我什麼力量也沒有呀!
“真是這樣嗎?我要是全力以赴去把如同朋子遺書的那份羽代河灘地下法行為的報告刊登在報紙上,不是還能做得到嗎?我是原社會部的編輯,現在對《羽代新報》還有點影響。
在我還有影響力的時候,要是把‘朋子的遺書’傳播給以前的同行們的話……“
“如果把遺書散佈給大場勢力沒有達到的新聞界人士,就完全有可能刊登出去。那篇文章不僅新聞報道的價值高,訊息的具體性也無懈可擊。公佈這份遺書的報社如果有興趣獨自去調查,也許會挖出更深的根子來。”
“這樣一來可就太棒了。不過,達到這一步還有重重險阻。羽代市也有不受大場直接控制的全國性報紙的分社或通訊社。但是,在那些機構裡一般都有大場的擁護者。我浦川提供的訊息在被採用以前,要是被這些擁護者發現了,馬上就會遭到扼殺,不只是單純地扼殺報道,我浦川的生命也會有危險。我浦川曾策劃過一次失敗的造反,由於大場的寬容,才讓我‘養老’苟活,如果這次還要造反,肯定不會饒恕的。從過去的作法來看,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巧妙的殺人魔爪也會把你抓住。如果就我浦川一人也沒什麼可怕的,可是年老而只有依靠我才能生存的妻子也要牽連進去,那就太於心不忍了。
造反失敗過一次的浦川,就因為這一點變得膽小怕事了。
作為一個“叛逆者”,浦川很清楚自己是處於嚴密的監視之下。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跑進其他報社,肯定會被發現。即使是把訊息直接送到這些報社的總社,他們也只能把此事當作一個地方城市的不法行為,那樣一來,就會文大降低報道價值。只有先登在地方報紙上,打下基礎,然後再和盤托出大場和建設省暗中勾結、大規模違法亂紀的醜聞,才能掀起搖撼大場體制的軒然大波。
不!即使想把訊息送到總杜去,在那之前也許就會遭到阻止。現在的處境,就連逃離羽代都比登天還難。
浦川一個個數著辦不到的因素,想說服自己撒手不幹。
“我對越智茂吉前社長已經盡到了情義,你還要我犧牲家庭和自己的生活去幹什麼?
“這不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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