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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成讓成明那憔悴的模樣嚇了一跳。
“沒什麼。
“還嘴硬呢!快說實請,闖什麼禍了?”
“我不是說了什麼也沒幹嗎!
“成明!
冷不丁聽到父親厲聲大喝,成明嚇得哆嗦了一下。一成抓住這個瞬間機會,立即用溫柔的聲調說。
“好孩子,聽話啊!你是我兒子,你闖了禍,正煩著哪,這點兒事我這個當爸爸的還會不知道!父親有保護子女的義務,不管你闖了多大的禍,爸爸都有本事把你搭救出來。”
“不管多大的禍……”
成明抬起眼皮,法生生的眼神裡顯出要依偎的哀求。
“是啊!不管你闖了多大的禍,沒有我辦不到的事。
大場一成的話裡充滿了自信。
“爸爸!我害怕!
成明的神態就像嬰兒要撲向母親懷抱似的。他這麼大了,懂得父親的心理,在父親面前作出害怕的樣子,就會得到父親更寬厚的庇護。
“不要怕,有我在你身邊。來,快說吧!
一成把手溫存地放在成明的肩上,這副樣子,與其說是普通的父親,倒不如說是個溺愛寵兒的糊塗父親。
“風見被抓住了。
“風見是誰!”
“我手下的人。
“你手下的人被誰抓住了?”
“被警察!他肯定都招了。
“風見怎麼會被警察抓住了?你說招了,招了什麼呀?你從頭按著次序說。
一成一邊誘導一邊歸納成明前言不搭後語的話,等到弄清了成明闖的禍,一成輕輕地舒了口氣。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一成一塊石頭落了地。強姦一兩個姑娘,花上幾個錢總會了結,警察那方面通融一下也就會給打圓場的。可是,一看成明還是心神不定,一成心裡又出現了新的不安。
“你是不是還瞞下了什麼?”
“都說了,沒瞞下什麼。”
“既然那樣,就別愁眉苦臉啦,不管風見講了些什麼,我會很好給你處理的。你要接受這次教訓.不要再搞良家婦女了,像你這個年齡,搞女人還太早。”
一成準備事情處理完後,再好好教訓成明一頓,現在要是訓斥他。恐怕會起反作用。
“我再也不幹了。
成明一本正經地低下了頭,這在他是從沒有過的。一成心裡的疑團並沒有消除,而且越來越大。是啊!成明剛才的話裡有個人名他好像聽到過,這在他心裡結成一個疙瘩,加上成明愁眉不展的樣子。越發加重了他的疑慮。
“成明,你剛才說過AJISAWA?”
“嗯!那人三番五次在‘鋼盔’快餐部打探山田道子的情況,所以我們才去嚇唬他。”
“那傢伙是個什麼人!
“不知道,好像和山田道子有關係。風見就吃了那人的虧,給逮住了。
“AJISAWA,是味澤吧……嗨!那人不是人壽保險商嗎?
大場按著名字的音終於找出了心中請想的人,他不由得驚得目瞪口呆。
“噢!您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他自稱到‘鋼盔’快餐部是為了勸人加入人壽保險什麼的,我想反正是瞎說,就沒放在心上。爸爸,您知道那個傢伙嗎?”
父親對味澤作出的反應,倒使成明吃了一驚。
“味澤怎麼會打探山田道子的事?”
一成的眼神頓時緊張起來。
“不知道,不過,一男一女嘛……”
“胡說!
大場一成厲聲打斷了成明的話,這把成明嚇得發抖。對他來說,父親雖說慈愛,但在任何方面都赫赫不可一世的父親也還是他敬畏的物件。一成好像看透了成明的內心世界,兩眼盯著他說。
“味澤那個人,好像和九月初被弄死的那個名叫越智朋子的姑娘有過來往,你也許知道那件事吧?她是《羽代新報》的記者,越智茂吉的女兒,所以《羽代新報》和各種報紙都大肆報道過,兇手至今沒有發現。味澤要是到處活動的話,一定與這個女新聞記者之死有關。
那個案子,被害者也遭到了強姦!
一成說話的時候,成明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兒子臉色的變化,一成早就看出來了。
“成明!你怎麼啦?哪兒不舒服嗎?
成明像個啞巴,身體像篩糠似地抖起來。
“嗨!你說,到底怎麼啦?莫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