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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他知道大偉就在燕的身邊所以長話短說:“辦好了。啊,那個什麼,方教授要過生日請你們了沒有?我們一起去呀。好,好,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路遙放下電話後就掏出今天買來這輛“黑車”的鑰匙,和那偽造的行駛證等東西擺在茶几上認真的看了它們好一會兒後,才控制住自己失了魂的神經不再恍惚,不過那種奇怪的陌生感卻很難控制的住。他先是以為那車的東西陌生,可接下來他發現這裡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那包括這客房、這傢俱、這地毯、這室內的味道以至最後他不得不對自己承認連這個“路遙”也是很陌生的。然後他像個小學生主動向老師承認了錯誤後,突然想起了老師會請家長繼而父母一定要懲罰自己這種嚴重後果一樣懼怕了起來,而這種懼怕正在以核裂變的膨脹速度吞食著他、恐嚇他直至路遙像上一次在欺騙宋東南時一樣把香菸過濾嘴向前打火點燃了。室內瀰漫著燃燒臭膠皮的味道,路遙憤怒地把煙扔到地毯上狠狠的用腳蹂躪它、踐踏它,最後還非常解氣地跺了跺腳。完了,消滅香菸的工作完成了,可他卻開始不知所措了,他看看地毯黑乎乎的一片後又試圖翻起鞋底檢查一下它的磨損程度,而右腳剛剛抬起一半的時候他又很聰明的放棄了這個無聊的舉動,也就在這個時候他才清楚的認識到自己是空虛的精神浮動才做出了剛才那些妄想型表現,於是他懊惱地閉上眼睛用力搖了幾下頭,這才從迷離的狀態中擺脫出來,他大踏步地走到床前然後轉身背對著床輕輕跳起再用力地將身體摔在床上:“噢!”傷口的劇痛驚擾了他的幻覺,他靜下心來一動不動地開始回憶那些過去的生活場景。
第九十六章
路遙憶起了當初就是遭綁架後仰面躺在床上時想通了其實做黑道生意是很賺錢的買賣,即而決定了這幾年所選擇的生活道路;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開始回憶伴著這燃燒了臭膠皮的味兒所發生一切,他清楚地記起那調戲小雨後莫名其妙失蹤了的三個弟兄的音容笑貌,馬上他不自覺地想到了做什麼事情都會產生後果的;接著他又推翻了這一邏輯,用自己至今還活著的事實證明了它邏輯上的荒謬,既而得出結論後又繼續尋找再推翻它的根據,往復幾次後路遙發覺自己這是在犯神經病。他又明白了,不過他同時也感覺到了有一種近似於靈魂的東西在和自己過不去,這時路遙朦朧的預感到生命給他自己所能支配的時間好像不多了。他抓起電話:“小范呀,叫你計劃的偵察那個賭場完了沒有?太慢了吧。什麼?調查完了。好,好。我現在就過去,我們爭取儘快的‘搞定’它。”
路遙小心翼翼地“踩點兒”、設計行動方案,眨眼間兩週時間過去了,這次他並不是像過去那樣急於求成,所以非常認真地安排好了行動的每一個細節,就連將要搶回來的錢怎樣分配都已經訂立了具體比例。然而“智者千慮,還終有一失呢。”路遙這次疏忽的可是最大的問題,他在行動上過分地投入了精力,結果有一個重要的關節忘記核實了,那就是這個賭場真正的老闆是誰?是誰呢?說出來路遙一定會被嚇出病來,因為他是“Y”老闆。
“Y”老闆旗下有很多的實體,當然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都是手下的小頭目們自己決定去做什麼,“Y”老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很少過問細節的。這家賭場是半年前劉彭從法國人手裡收購來的,他留下了全體工作人員後,還特意從瑞士請來了一個鐘先生作為明面上的老闆,所以路遙一直以為這個鍾先生就是賭場真正的老闆,搶劫的過程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了,這一點路遙早以胸有成竹,但是搶了“Y”老闆的後果路遙還沒想過,誰讓他竟然不知道主人是誰呢。
聖誕節前的最後一週了,城市的一切都顯得那樣繁華,路遙終於鼓起勇氣行動了。當然他遲遲未動也是為了等到聖誕節前人們的麻痺思想,和賭場相對比較多的週轉資金,根據情報顯示,今天這個賭場將有不少於八十萬美元的現金,路遙的七個弟兄都有一種比較激動的情緒,因為按說好的比例,百分之四十他們每人也能分到四萬多美元,尤其對那幾個窮國來的老外來說,這錢無疑能使他們成為富豪。
凌晨一點二十分,在賭場外面車裡等候了有近一小時的路遙一行終於等來了表示“一切順利、可以行動了”的簡訊。麵包車裡,路遙坐在駕駛座後面雙手下壓,向大家做了個“要冷靜”的手勢,然後他拍了拍駕駛員的肩頭示意可以走了,車子就緩緩地向賭場的後門駛去,當他們來到與賭場相鄰的餐廳地下室視窗時,那扇窗子就從裡面輕輕的開啟了……
第九十七章
賭場修建在一棟老式四層大樓的地下室裡,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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