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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多數人是抵擋不住諸如賭博、毒品等能麻醉人神經之物誘惑的,而這種癮性是很難戒除的,所以最好別沾它,根本用不著指望自己的意志是戰無不勝的,這無非是自己騙自己的一句謊言。
不知作為一個是貴夫人的標準是什麼?但是作為一個很“貴”的夫人燕當之無愧。一個多月的時間就這麼淅瀝嘩啦地過去了,“貴”夫人燕的五十多萬美元也就噼噼啪啪送給賭場了。終於有一天大偉發現帳上少了三十多萬美元,找了兩天沒找到正在疑惑不解之時,他被自己親愛的寶貝兒從後面抱住了腰:“偉,我錯了。你別找了,那錢都讓我給輸了。偉,我愛你!”燕的眼淚是偉的痛,那種真愛的痛又豈止區區幾十萬美元可能相比的呢?偉輕輕地轉過身,用他那寬闊的胸膛把受到傷害的小燕子庇護起來,他用雙手輕撫著燕的頭髮和後背,用安慰的口吻對燕說:“寶貝兒不哭啦啊,這麼多錢你也不跟我說一聲,以後可不許賭了。”那一日,燕不無愧疚地多次抱著大偉的臉吻來吻去,大偉總是安慰地對她說:“都過去了,寶貝兒不想它了。”那一夜燕輾轉反側不能眠,因為她在想怎樣才能還上從劉彭那裡借來輸掉的二十萬美元錢……
第三十八章
路遙已是個窮光蛋了,他就是有心幫助燕也沒那個能力。時值還是春日,當然是比上次鬧春潮時晚了一點的晚春,但那也不能說就不是春了。春末的黃昏帶有幾抹蕭條,曾幾何時爭芳鬥豔的無名花默默地衰敗下來,還沒開始修飾的草坪顯得雜亂無章,歌聲優美的晨鳥可能喜歡早睡早起,這時已一隻也看不到了,能聽到的只有幾隻麻雀不厭其煩的唧唧喳喳,也許它們是因為受不了那滿街的來蘇水味而有組織的舉行抗議,那味道確實難聞,這不知又是誰家死了人在用來蘇水消毒。燕和路遙來到這間她倆最熟悉的酒吧。上次來時的春心已經時過境遷,換成了刻在兩人臉上的月餘苦難,臉色的暗淡、愁眉的不展,加上白眼球上的血絲與乾裂嘴唇的小小蛻皮就這麼兩筆三畫地粉飾了她們今天見面的心情即而帶出了燕那句平淡而無奈的見面首言:“怎麼辦?”路遙沒出聲,他認真地在桌上按逆時針順序以桌子為底平面的翻轉著那盒還沒開包的德國“大哥大”牌香菸,偶然他抬起頭,目光呆滯地看看燕,好像這已經不是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可愛女人,而是有點像昨天在郵局門口看到的,那個白髮蒼蒼抹著口紅戴著蘋果綠色大耳花的老奶奶了。他忽然警覺到自己意識的飄浮行為,於是冷不丁的問燕:“你喝點什麼?”“咖啡,不加糖的。”還沒等燕回答,路遙就對著站在身邊的服務員又補充了一句:“兩份。”
二位慢慢品味著苦咖啡想著辦法,路遙說:“我去給你搶去!”燕看了看他,一臉的疑惑半臉的不信任,眼睛裡流露出的是一分的恐懼一分的憐憫剩下的就全是兩人分開的念頭了:“小路呀,我用了這麼多錢,大偉有點懷疑我給了什麼人,他耳目眾多我看以後咱們就不要見面了。另外我很怕劉彭把我從他那裡借錢的事告訴大偉,而且他暗示過我不要揹著大偉同你在一起。”“管他呢!誰愛知道誰知道我才不怕這些呢。” 燕覺得路遙這話有點自私:“噢,是嗎?那麼你打傷徐北城,然後又僱人在國內殺了他。你為什麼怕別人知道?”路遙聽出燕在威脅他,可一時還想不明白為什麼,就鼓起勇氣說:“我是什麼都不怕的,徐家的人現在也沒什麼勢力了,我怕他們幹什麼?”燕是個從不吃虧的女人,見一向溫順的路遙跟她螿嘴就不溫不火地接著壓他:“你說的不錯,不過被你一槍打死的那個越南人的弟弟現在做了老大,聽說他們正在找你呢。”路遙越聽越不是味兒,心說不知她今天這是怎麼了:“呵呵!姐,你看你今天怎麼光說這些,是不是想讓我去做什麼事?”“呵,想跟你借二十萬美元你有嗎?算啦。”她叫過來服務員:“來兩杯雙份的威士忌。”
燕同路遙碰了杯一飲而盡:“小弟弟,姐最疼你不會讓你去冒什麼風險的,我在想搞一大筆錢我們到夏維夷隱居去,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我三十六了,要想想後半生怎麼過的問題嘍。”“怎麼搞?我去做。”燕神秘地笑了笑:“你我先分開一段時間,等過些時候再說。我會找你的。咖啡真苦,不過好喝。我該走了。”路遙望著燕扭動著腰身擺出了門一腦子的霧水,心裡琢磨她在想什麼可怎麼也琢磨不出來。他真的不知道的,可誰又能知道呢?鬼才知道她在想什麼!
從那天以後,路遙積極地行動起來了。也許是燕的一番話鼓勵了他,當然他自己也是很長時間沒做點什麼事了,因為錢包在清楚地告訴他,再不掙點錢保時捷就要易主了。幾天下來他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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