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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地下黨員開會也不用到我屋裡來吧?”張仲文好笑地說。
他二舅喬月明最先發話,聲音很低,鬼鬼祟祟的:“小文,二舅平時對你怎麼樣?”
“除了求人的時候說話繞彎子之外,還算不錯了。”小文說。
“小文,不許說話沒大沒小!”媽媽喬月蘭瞪了他一眼。
“嘿嘿……”喬月明撓頭,這時候姥姥過來,拉起小文的手,愛撫地說:“小文啊,你就給你二舅和二舅媽媽說說吧!他們心裡急啊!晚上連覺睡不好……小文,姥姥都求你了你還不答應?”
張仲文還在裝:“什麼啊?讓我說什麼啊?”
他二舅媽開口了:“就是你大功哥……高考……高考……”
“高考怎麼啦?”
姥姥緊張地說:“小文,你說你大功哥能不能考上大學?能考上什麼大學?”
張仲文看了坐在最外邊的他爸爸,正色說:“我怎麼知道?”
他爸爸與他目光交接,馬上就回過頭去,不看他,也沒有說話。喬月明說:“小文啊,我的小神仙,我知道你現在心裡有數,要不你和你大功哥那麼好,他考試你怎麼一點也不著急呢?你是不是知道他能考上啊?你就給我和你舅媽交個實底兒吧……也好讓我們安心。”
張仲文來勁了,他故意提高嗓門說:“又不是我考,來問我有什麼用?”
“小文,你別擺譜了,你就說一說嗎!”喬月清也皺眉說。笑梅兩年前高考正常發揮,考到南方一所財經學院,小文當年也曾在考試後預測說她姐姐要沿著水路走,果不其然,一紙通知把她帶到了遙遠的長江上一個美麗的城市。所以大家對張仲文還是蠻有信心的。
“也許可能然而差不多沒準不一定啊……你們各個都是黨員,怎麼這麼迷信呢?再說我就是一神棍騙子,說話做事就是在汙染社會環境,我的話沒得信。”他明顯是說給他爸爸聽的。那一旁他爸爸已經在摩拳擦掌。
“別給你臉你不要臉!你說還是不說!”他爸爸一拍大腿站起來,用手指著他鼻樑說。
全家人一看,連忙拉住他,這時候喬月明順水推舟地說:“小文,你就說了吧,要不然你爸爸真發起火來我們也是攔不住的!”然後狡猾地笑笑。
張仲文倒沒有害怕,只見他嘆了一口氣,伸伸胳膊說:“我大功哥的前程自是不必咱們一家人擔憂,只是現在我說什麼都為時尚早,天機不可洩露,我不想惹麻煩上身。而且我現在要是說了,恐怕我大功哥的運氣會受到影響。”
“那你就是知道,不說了?”大家都問。
“不是。我只想說給我二舅一個人聽……這件事知道的人太多,我會折陽壽的!不過你們要是想讓我早死的話,我倒是也不怎麼介意。”
他這麼一說姥姥不願意了,連忙緊張地張手說:“你們都出去,讓月明聽小文說!”眾人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看張仲文一臉嚴肅的模樣也都暗暗乍舌,老大不情願地被老太太推搡出去。當門口被關上的時候,張仲文就很大聲地對喬月明說:“二舅,你對我大功哥真好,你真是太關心他了,不象我爸,我死了他都不知道的。”話音剛落外面傳來一聲就悶響,但很快就鎮靜下來,好象是被人拉住。
“小文,你別那麼說你爸爸,其實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樣的,等你長大了你就明白了。”
“是啊,我長大了以後就明白了,可我沒長大的時候誰管我啊?不說這個啦,二舅,我就告訴你一下我大功哥的前程吧……不過嘛……”張仲文用寂寞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口袋。
“嘻嘻……二舅知道你的行情,大仙可遇不可求,心誠則靈不發愁,不是天機不可洩露,就怕疏通資金不夠對吧?”
“你對我的話很熟的嗎?”小文斜眼看著他。喬月明會意地拿出錢包,“噌”地抽出一張百元大鈔,亮在張仲文面前,“小文,拿去花吧!”
外面又有人撞了一下門,可是好象悉悉唆唆地又被人拉住了。
張仲文很苦惱地說:“這不行,你是我舅,我收你的錢太多我良心不安。”
“沒事的,這點錢九牛一毛了!”喬月明笑臉上笑出一朵大花。
“不是你想的那樣啊!我洩露了天機其實自己沒有什麼事情的,可是我怕影響我大功哥啊,你知道的,是他考大學,如果我把他的事情說出來,知道的人越多他的運氣就會越差。搞不好還會相反呢!”張仲文拉過他舅舅的臉,把嘴貼在喬月明的耳朵上繪聲繪色前前後後地那麼一說,喬月明頓時樂得眼睛發出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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