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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不了多久。
之前之所以能舉劍擋箭,完全是靠心力強撐著的。畢竟餓了五天了,還是在劇烈的戰鬥中。要是等獸人軍團把四面包抄的敵軍給統統消滅了,他們心力一歇。估計一個個地都會倒下。
橫豎要倒,她就幫上一幫了,給了他們一人一枚麻醉針,害她幾乎耗完了麻醉針庫存,然後將他們收入魔珠,送到了山下的客棧門口。想著客棧開門做生意,房間夠多,應該凍不了也餓不了他們。
至於闕聿宸,她千里迢迢趕來北關。不就是來找他的嘛,當然不會留下他了。但又怕一劑麻醉不夠使,又補了一劑,據團長的估計,這麼滿的兩劑紮下去。少說能睡上七八天。
於是,趁他暈厥的這段時間,她日趕夜趕離開了北關。直趕到嚴馥城南部的小鎮,在魔珠裡休整了兩天,算算時間他差不多該醒了,這才找了戶離鎮口相對較近的樸實農家,然後把他從魔珠裡挪出來,佯裝受了風寒,問農家借宿幾日。
好在他經過魔珠裡的幾天休養,雖然還處在昏迷狀態,可服了萬瓊露,後來又是每天一滴的百花露,哪怕沒有進食,也不怕他醒來後胃部功能退化。且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也都相繼癒合,臉色看起來比七八天前紅潤不少。
在途中休息的間隙,她還用刀片給他刮淨了鬍子。反正被麻醉得人事不省了,她就放心大膽地慢慢刮,將他鬍髭拉碴的下巴颳得乾淨又完美,一點都沒見血。
這戶農家是經過隱身調查後才選定的,家裡就一對老夫妻,子女們出嫁的出嫁,外出經商的經商,都離父母很遠,說是過年也趕不回來。這夫妻二人與鎮上的其他住戶來往也比較少,人際關係很簡單。看上去也挺純樸,是典型的鄉下農夫農婦。
聽說了他們一家三口(沒錯,一家三口,不還有小傢伙嘛。總不至於等闕聿宸醒來後,再從魔珠裡變出來吧?那也太玄幻了。誰知道他會不會把她當妖怪看啊。)的“悲慘遭遇”——路上遭劫,夫君為護他們母子一路沒休息好,抵抗力下降就受了風寒後,夫妻倆連銀子都不肯收,讓出了一間帶炕的正房讓他們一家三口住。
“好了,生了火炕了,一會兒就暖和起來了。”
農婦邊說邊從廚房裡端出一碗水鋪蛋,又盛了碗白米飯給她:“家裡也沒什麼好東西,就雞蛋不缺,養了幾隻雞,每天都有進項。今晚將就著吃點,明兒再煮點其他的菜。看你瘦瘦弱弱的,還要奶孩子呢,不吃怎麼行。”
衛嫦還真是餓壞了。倒不是肚腹飢餓,而是連著好多天都只吃魔珠裡的水果餐,早就想死熱騰騰的飯菜了。謝著接過後,也不客氣,一口米飯,一勺雞蛋羹地吃了起來。
農家夫妻倆見她吃得如此歡,還道她幾天沒吃了,不由露出“可憐”的眼神,又見她把雞蛋和米飯都吃得乾乾淨淨,客氣地問:“還餓不?要不要再來一碗?”
衛嫦摸摸肚子,不好意思地搖頭道:“不了,很飽了,謝謝大伯大娘的款待!”
“這叫啥款待啊,又沒菜。”農婦笑著答。
“已經很好了。”這是衛嫦的真心話。
任誰連著啃上一個禮拜冷冰冰的果子,再擺上一碗水鋪蛋和白米飯,都會撒了歡似地撲上去的吧。
不過,從另一方面說,她也就只能做個俗人。試想那些修仙修真裡的人物,可都是要辟穀的。
夫妻倆陪著她聊了幾句,無外乎是打哪兒來,往哪兒去,在哪兒遭的劫。
說到遭劫,農夫唏噓道:“年關到了是不怎麼太平,人沒事還算好的,前幾天我進城,聽說有戶大富人家,家裡進賊,不僅東西被偷,快要出嫁的女兒都被……那個……那個啥了……”
農婦跟著道:“還聽說那姑娘事後要上吊,幸好發現得早,被家人給救下來了。你說那些賊人怎麼那麼喪心病狂,也不想想自己,不都是爹生娘養的嘛……”
衛嫦心下嘆息,這種事,別說古代了,現代法治社會都時有發生。
“成,你也累了,早點歇息吧,熱水我讓老頭子給你提進去。”
聽農婦這麼說,衛嫦連忙起身致謝。
她早就想進去看看屋裡暖炕上的爺倆了。可吃了人家的,吃完就閃,貌似太沒禮貌了,於是盼著兒子能適時啼哭幾聲,好讓她藉機進房去。
哪曉得那死小子出魔珠之前狠吸了一頓後,睡到現在都沒醒,和他老子一起睡得正酣呢。
農夫替她提進了一桶熱水和一桶涼水,讓她摻著用。
農婦見她只提了個衣服包,就給拿了兩條新布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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