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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鶴天就知道她會這番反應,輕嘆了聲,扶著她坐到床沿:“你啊,女兒都快出嫁了,你卻還是這副性子,一遇事不是火急火燎、就氣得大動肝火,不僅於事無益,還易傷身……”
秦氏對他的這番說辭,既感動,又有些不悅,遂賭氣似得道:“老爺不是一直都知道妾身的性子麼?歌兒也是隨了妾身的性子,所以才……”
“爺每次說實話,就招來你這樣的態度……”季鶴天嘆了口氣,搖頭道:“就不能心平氣和地聊上幾句嗎?”
秦氏抿抿唇,別開了臉,語氣有些哽咽:“妾身一直都是這樣的性子,未出嫁時是,嫁給老爺後也是,從未變過。只是老爺對妾身厭倦了、嫌煩了,又或許,其他幾房姨娘,確實比妾身溫柔解人,所以越發覺得妾身不堪入目……嗯嗚……”
秦氏還想說什麼,卻被季鶴天堵住了嘴。
都老夫老妻了,平時一個月也難得行幾次床笫之事,即使有,也大多應付了事,哪會像現在這樣,被他緊緊摟在懷裡,並狠狠吻住了嘴。
秦氏那個羞窘無措,雙手擋著季鶴天的前胸,既想推拒,又有些渴望。
從幾時起,夫妻倆的床笫之事成了草率應付?哪怕被他壓在身下、口裡呻吟,腦子裡卻始終清明一片。想著身上盡義務的丈夫,次日就要去別的院落行同樣之事,她就心頭刺痛。痛久了,麻木了,對這檔子事也漸漸不樂衷了。越不樂衷,就越不上心。時日一久,不僅失了*,還起了反感。這一反感,夫妻倆之間的對話就越發少了……
而今。疏離多年、年近四十的丈夫,竟像個毛頭小夥子一般,對她熱烈索吻,吻她的唇不夠,還叩開她的齒、探入舌頭與她在口腔裡交纏嬉戲,雙手也片刻不停地揉搓她的胸部,直至探入她的衣襟撫摸揉捏……
“嗯……”秦氏忍不住吟哦出聲。
季鶴天飛快地褪下她身上的羅裙。只餘一件肚兜時,一口吹熄了床頭的燭燈,抱著妻子翻上了床……
終究是人到中年,體力衝勁都不如年輕力壯的時候。
季鶴天壓著妻子奮力索取了兩回。直震得床架都快散落,才緩緩停歇。不過,累歸累,他竟然重溫到了新婚時的激情與亢奮。滿足地喟嘆一聲後,從妻子身上下來。躺倒在床裡側,伸手拉下正欲起身替他清理身上黏液、汗漬的妻子,啞聲道:“先睡吧,這麼晚了,明兒再清理也無礙。”說完沒多久。便摟著妻子的腰肢,沉沉睡去了。
秦氏見他睡著了,輕輕調整了個睡姿,讓自己背靠著丈夫的胸,與丈夫攬在她腰上的手緊密交握。
多久沒有這樣了?好似從周氏進門起,夫妻倆就不曾像今日這般激烈地行房、完事後又相擁入眠了吧?而隨著柳氏、華氏的入府,夫妻倆之間的隔閡就越發深了,感情也越發淡了。雖然每個月裡,丈夫都會上主院宿幾夜,可也不是每次都行房的。大多數時候,都是相安無事地躺下,虛應地聊上幾句後,就吹燈睡覺了。
那麼,今日是為何?明明該去“冬情院”的日子,卻來了她這裡,還進行地如此……激烈?
回想方才那番激烈的情事,秦氏臉上消散沒多久的紅暈又浮現上來。所謂身由心動,心裡一想剛才的*之事,下體不由得一緊一鬆,張弛幾下,腿根處便傳來一陣溼熱之意。秦氏驟然面紅耳赤,渾身發燙。
“怎麼了?”已小睡上一覺的季鶴天,這會兒轉覺,察覺到懷裡的妻子似在發熱,嗓音嘶啞地問:“你?可是病了?”
“不是。”秦氏忙搖頭,拉過丈夫的手,環緊自己的腰:“對不起,把老爺吵醒了。”
“既無事,身子怎麼這麼熱?”季鶴天下意識地在她身上撫了撫,當撫到她的小腹、大腿時,只覺妻子身子微顫,手下隱有汗溼般的潮意,忽然會過了意,不禁輕笑了兩聲,掌上加重了幾分力道:“看來,爺真的太久沒和夫人恩愛了,瞧你,這麼一撩撥,興頭一上來就不肯輕易下去了……”
“不要再說了!”秦氏羞憤難當,下意識地想要掙脫丈夫的擁抱,卻被他拉住了腰肢,繼而分開了她的兩腿,壓著她的臀,從後側進入了她。
“呃……嗯啊……”
暮春的夜裡,季府主院的臥房內,卻依舊春光大好……
衛嫦這幾日覺得有些奇怪。
便宜娘似乎變了個人。
倒不是說她改了性子什麼的,而是,青春了,年輕了,對!如沐春光、精神煥發!
衛嫦支手撐著下巴,坐在主院天井的香樟樹下,視線隨著忙碌的秦氏來回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