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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後的頭幾年,她們派人往孃家送年節、賀禮時,還會積極地託夥計打聽季府的事,時有聽聞季四小姐又欺負人了、又給季府丟面子了等等。等到後來,類似的訊息聽得多了也就麻木了,漸漸的,就不再主動打聽了。只要父親還在朝為官、季府沒出其他事,那麼,對她們姊妹來說,就是最好的訊息。至於季寧歌是好是壞、是善是惡,與她們實沒什麼關係了。
直至去年年底,聽前來季府送年禮的夥計回去說:年中的時候,季府差點發生命案,兇悍的季四小姐,竟將季三小姐推下了蓮花池,如若不是被人及時發現並救起,怕是沒命了……
聽到這則訊息後,姊妹倆唯一的感慨便是:幸好自己出嫁了,不需要再日防夜防防範那個丫頭。
打那以後,倒是消停了不少時日,至少沒什麼負面訊息再傳至兩人耳裡。直至接到孃家派人送去的喜餅、喜帖:季寧歌居然要出嫁了,嫁的還是大同朝的一品大將軍。
老天!不會是搞錯了吧?
這是收到喜餅時、姊妹倆不約而同的反應。
不過,得知是皇上賜的婚,姊妹倆又釋然了:這樁婚事,很可能是父親在背後推動的。否則,以季寧歌過去的斑斑劣跡,莫說比父親高兩階的大將軍了,就是比父親低上幾等的下官子弟,也不願娶的吧?
驚奇之後,姊妹倆立刻著手備賀禮,準備回孃家一探究竟。
誰知,馬車一駛入逐鹿城,就聽到了一則無比震驚的訊息:闕、季兩府的婚事,竟是闕大將軍親自求的旨、懇請皇上賜婚。再到眼下——兩人已坐在季府廳堂,聽嫡母神情飛揚地描述了一番賜婚聖旨下到府裡時的場景,姊妹倆簡直難以置信。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季寧歌的這番改變,在她們看來,倒確實比江山更替還要來得令人震驚了。當然,這種比喻,兩人也就心裡想想,萬萬不敢搬到檯面上來說。
“瞧我!你倆長途跋涉的剛到,就拉著你們聊個沒完……這樣,你倆仍住到夏朗院的西廂房去,房間兩天前就命周氏收拾好了。你姊妹倆自出嫁起也沒見過吧?趁著這機會,好好敘敘舊!”
“好的,母親!”
季寧芳、季寧菲沒想到秦氏如今這麼好說話,還沒出言懇求呢,就主動讓她倆同住夏朗院的西廂房去了。那是她倆的閨房沒錯,且又是生母所居的院落。如此一來,她們娘仨總算可以好好聚一聚了。
“至於歌兒那兒……”
“母親放心,女兒這就去看看四妹妹。好些年沒見,還是挺想她的。”
此話不假,只是想的方式,究竟是好感多呢,還是惡感多,就心照不宣了。
見姊妹倆如此柔順,秦氏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既非親生,出嫁前也不見得她們的母女關係有多融洽,如今回孃家,表面客套幾句也就差不多了。老實說,只要一想到這些都是丈夫壓著其他女人誕出的產物,她就膈應。念在最近這陣子,丈夫幾乎每晚都歇在她房裡;又念在是乖女的大喜日子,她也就什麼都不多想,虛應一番揭過去就算了。
……
“大姐,你怎麼看?”
姊妹倆並肩跨出廳堂,走了幾步,季寧菲湊到季寧芳耳邊,壓著嗓子問。
季寧芳自然明白她指的是什麼。沉吟了片刻,道:“你我都多年未回來,平時探聽到的訊息也有限,既然府裡府外的人都在傳她的變化很大,姑且就信上一回吧。啊,對了,”說到這裡,季寧芳足下頓了頓,朝陳列著嫁妝的方向瞥了一眼,眼含羨嫉地輕聲道:“剛進來時,你可有瞧仔細那些嫁妝?還真是豐厚……”
“哼!那是自然。誰讓她是季府唯一的嫡出呢!”
“大姐?二姐?還真是你們呀!”
這時,季寧露雀躍的喚聲從兩人身後響起。
姊妹倆雙雙回頭,見最小的妹妹也出落成大姑娘了,不禁感慨一笑:“原來是露兒啊!好久沒見,姐姐快認不出來了!”
“大姐二姐也變漂亮了!要不是聽院門口的丫鬟說,露兒還不知道你們來了呢!”
“四妹妹出嫁,怎麼好不來呢!過不多久,輪到你和三妹妹出嫁,我們也會來的!”
一聽季寧芳提到季寧嵐,並不知情的季寧露,口沒遮攔地接道:“說到三姐姐,我還奇怪呢!去別莊養病,怎麼四姐姐成親了也不回來……”
“什麼?三妹妹病了?得的什麼病?怎麼沒聽人提起?”聞言,季寧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