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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好了,有你在,相信我的繡技縫工一定能突飛猛進。那傢伙老笑我做的衣裳只能穿裡面,我就不信做不出一件讓他挑不出毛病的外袍……”
前往布莊的路上,衛嫦輕挽著葉槿瀾的胳膊,笑吟吟地說,絲毫沒因差勁的女紅而臉露羞愧之色。
葉槿瀾探究的眼神,極快地在衛嫦臉上掃過,恣意的俏臉,盈眼的笑意,這恐怕就是讓闕大將軍如此寶貝她的原因所在吧?——沒有男人不喜歡性子開朗、活潑嬌俏的女人。
相比自己,沉悶又容易犯倔的性子,很容易就會得罪人,有時甚至是得罪了人而不自知。所以她寧可選擇與寸尺布料為伴,低下頭舉起布的同時,也能讓心獲得短暫安寧。
原以為此生都會以呆板無趣的這一面性子示人,誰知世事難料。爹死了,娘也跟著病倒,沒幾日便撒手人寰。原本熱絡的親戚,一夕間撇清了和她家的關係。只剩下獨女的她,瞬間成了這個世上一抹孤苦無依的浮萍。
沒有根,哪來的牽掛?所以,她不畏死、甚至是做好了必死的準備,卻在拔出匕首刺向所恨之人的一剎那。她的命格從此起了變化……
“你在想什麼?”
含笑的問詢從耳邊傳來,驀地將葉槿瀾遠飄的思緒拉回眼下。
衛嫦失笑地搖搖頭,佯裝無奈地嘆道:“我說,就算你不肯收我這個徒弟,也犯不著如此漠視我的存在吧?我以為聊了這一路,我倆多少也夠得上是趣味相投的朋友了。好吧,我承認我的女紅的確很糟糕,你不想理我也是正常的……”
“不……不是的,寧歌。”葉槿瀾聽她這麼一說。頓時有些手足無措:“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
“只是怎麼?”衛嫦笑眯眯地湊近她的臉龐,極輕地在她耳畔落下一句:“只是捨不得某人?好想他對不對?”
葉槿瀾猛地抽氣。驚愕地瞪大杏眼。滿臉的不可置信。
她,她怎麼知道?自己表現得有這麼明顯嗎?
“再明顯不過了。”衛嫦攤手聳肩,嘖嘆道。
她是不是太無聊了?沒事做學紅娘牽線也好。
雖不知喬世瀟私底下是怎麼對待葉槿瀾的,可看他大清早拉著自己虔誠拜託的態度,應該是不錯的吧?可為何從葉槿瀾的眼底,流露出的淡淡的愁緒。單純只是離愁別緒嗎?看似不止。
“其實吧,男人有時候也是需要哄的。”
見離布莊還有段距離,衛嫦索性湊在葉槿瀾耳邊聊起兩性話題。
“別看他們臉上總愛掛出一副‘爺我最大’的欠扁樣,好像你生來就該聽他們的,不聽就要受懲罰。還不許有意見……”
葉槿瀾聽她這麼說,下意識地點點頭。心裡不禁比較起喬世瀟,一對比,全都說中啊!那傢伙不就是這樣的性子麼?人前斯文有禮,可誰要是得罪他,比得罪凶神惡煞還恐怖。緊隨起來的報復,源源不斷。
“是吧?”衛嫦笑著揚起一臉“我沒說錯吧”的表情,繼續和葉槿瀾咬耳朵,還結合了現代某些雜誌週刊裡報道的兩性專題:
“所以吶,男人其實比女人更需要哄,你想啊,他們在人前擺了那麼久的‘老子天下第一’的臉譜,得多累啊,在家的時候,特別是私底下和女人獨處的時候,自然是希望輕輕鬆鬆的了,可不擺臉譜不代表他們就甘願示弱,在他們心裡,他們就是天,就是神,希望女人能主動侍奉他們這尊天神,若是女人不肯順他的毛,甚至還當著外人的面,戳他的弱點,肯定會引起男女大戰的嘛,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
“是什麼?”
問的是葉槿瀾,可身後兩隻護衛也在豎著耳朵聽。
得!衛嫦無力地拍拍額,一時說得興起,忘了身後還有兩個耳力不一般的傢伙,且還是某人的跟班。
正跟在後面聽得津津有味的青焰和白雲,見自家主母回頭掃來一記警告的視線,忙四目朝天,裝作在看風景。
“你倆聽了就聽了吧,可不許洩露給任何人知道。否則的話……哼哼!”
其實她也知道,若是他們回頭真說給了闕聿宸聽,她也奈他們不得,可必要的警告還是要的,順便看看他們那張嘴到底牢不牢靠,牢靠的話,日後出門再找他們護隨好了。
聞言,青焰和白雲身形一僵,忙正色保證:“屬下不敢。”
“不敢就最好。”衛嫦順勢下了臺階,闕聿宸的人,她也不會太為難他們。反正剛才那堆拉拉雜雜的話,本來就是臨時起意,拿來轉移葉槿瀾飄忽不定的心神的,就算闕聿宸聽到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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