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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解釋,可被他狠狠吮住了唇,一手扯下帳幔,然後撕開她身上的衣衫,一手已經探入紗褲。
“佑……佑佑還沒睡著呢……”她探頭想看帳幔外的搖籃。
“很快就會睡著。”某人精蟲上腦,哪裡還顧得上兀自在搖籃裡吮著手指自得其樂的兒子。
俗話說:酒足飯飽思淫慾。她現在就腦袋昏昏沉沉的,手腳也不聽使喚地主動纏上他的身,引來他更激烈的索吻。
外頭春日高照,帳內春光無限。
月芽從廚房出來,見主屋的大門半開著,想到主子爺和夫人在臥室午憩,就走上臺階想把堂屋的門給掩上。
孰料,剛踏上臺階,還沒碰到堂屋門呢,就聽到裡屋傳出一陣極為迅猛的“啪啪”聲,其間還夾雜著夫人可憐的嗚咽,以及主子爺粗重的喘息。
“愣在門口乾嘛?還不快離開。”風書易站在迴廊外朝她低喝。
“啊!風……大哥,你快想想辦法,夫人又在裡頭哭呢……”也不知哪裡得罪了主子爺,正遭鞭笞呢。月芽的臉色都慘白了。上回在農家院也仿似聽到過一回,但也沒這次的嚴重啊。
風書易神色古怪,一把將她拉到身側,半攬半拖地帶她往東廂房走。
“風大哥?怎麼走了?不去管夫人嗎?”
“噓!噤聲!夫人沒事,和爺鬧著玩呢。”
“……”
裡屋的床上,衛嫦小死了一回,就已渾身無力。可身後的男人,卻像一臺永動機似的,依舊不知疲倦地運作著。
他趴在她細膩的雪背上,從後方進入,在她綿長又悠揚的呻吟聲中,頂進又抽回。她的身體、意志早就不由她控制,除了感受,只能任他在她體內予取予求……
175 不死心的玉三少
暈厥又醒來,醒來又暈厥,直到他總算饜足,才放過虛軟無力的她,抱她進內室沐浴淨身。
回到床上時,原先黏溼的床褥已在她泡浴時被他換下了。
一觸到枕頭,她就昏昏欲睡。
“下回不許再把我和母豬混為一談,那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比喻!”
耳畔,依稀傳來某人不悅的輕哼。
“還有,端硯送禮,想都別想。”
隨之是句霸道十足的宣言。
衛嫦意識昏沉地被他摟在懷裡,前一句還能理解,後一句呢?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嗚嗚……男人吃起醋來好恐怖……
……
既然端硯不能拿來當生辰賀禮,手頭又沒有其他價值相當的物件,只得再逛一次街咯。
這也正和衛嫦心意,聽說今兒茶樓裡還有場別出心裁的曲藝表演,逛街累了,正好去喝茶看戲。
於是,用過午膳,趁兒子睡著,闕聿宸又一大早帶著風書易出去辦事這會兒還沒回來,她拉上葉槿瀾也出門逛街去了。
身後依舊跟著青焰和白雲。
不過看他倆肅然著臉、寸步不離的謹慎樣,心知那日的事被闕聿宸知曉後,必定私底下訓過他們了,一路上也沒為難他們,一出衚衕,就直接轉入專售各類文房四寶和書畫作品的書林街,打算速戰速決少出錯。
挨間逛了幾間鋪子後,最終相中一幅前朝遺留下來的墨寶作喬世瀟的生辰賀禮,要價雖高。卻也值得了。前朝遺物唉,哪怕墨寶本身並非出自大家手法,可這樣的遺物,只會越來越少,物以稀為貴嘛,收藏總不會錯。
解決了喬世瀟的生辰禮,衛嫦又買了幾本謄寫用的空冊子。用來摘錄現代育兒經。隱隱有個想法,希望有朝一日能把這份育兒經大量被人拓印,從而在大同朝廣為流傳,也不枉她穿這一遭了。
當然,這只是她的願望。就算達不成也沒關係,至少寫出來的內容可以讓身邊的親朋好友分享。
再者,就當是練字了。
她的字其實還滿清秀的,圓潤的字型,雖夠不上任何一家的風骨,卻也算獨樹一幟了。幼圓嘛。她打小就喜歡的字型,連帶著毛筆字練起來也滿是這個韻味。可幼圓的字型要寫得稍微大些才好看,所以一本謄寫冊子。她寫不了多少內容就滿了。說不定等她從懷孕初期一直寫到孩子六七歲,寫滿的冊子得用箱子來裝了。
“寧歌喜歡練字?”
一旁的葉槿瀾,看她上回來也買了好幾本謄寫本,這回來又買了厚厚一摞。不禁好奇地問。
“不喜歡。”衛嫦回答得很輕快。
不喜歡還買這麼多?
葉槿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