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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豬怎麼可能上樹?”月芽輕擺著搖籃,小臉懵懂地問。
“所以說男人的話靠不住嘛!”衛嫦順口就解了她的惑。
月芽掩唇輕笑。
圍坐石桌另一端的葉槿瀾,手裡飛快地穿針引線,上揚的嘴角也顯示著她此刻愉悅的心情。
“對了,槿瀾。我那裡有匹軟煙色的九宮絲羅料作,很適合男人春末夏初的季節穿。可我的手藝你也曉得了,要我一個人從頭做到尾做到底,很可能就把好料子給搞壞了,可我又不想拿去外頭的成衣鋪加工,不如你陪我一起做咯,照樣畫葫蘆我還是在行的。”
衛嫦花了五天時間,總算搞定兒子的和尚裡衣、開檔褲衩,以及天氣熱起來穿的肚兜。剪掉邊角處的線頭後,擱下剪子,接過月芽遞上的六和茶,邊喝邊說。
這幾天天好,雖然還沒出正月,可晌午時分,又沒有風,坐在庭院裡曬曬太陽、做做衣裳,也挺愜意的。
自從住到這裡後,小傢伙每天用過早膳,就會眨著晶晶亮的黑眼睛,四處搜尋青焰幾個叔叔的身影,每逢這個時候,闕聿宸就很阿沙力地讓風書易抱去前院,將兒子交由青焰幾個照顧。
直到快晌午時,小傢伙自覺肚子餓且又想睡覺了,才又被風書易抱回後院。
看到衛嫦,他就在風書易的懷抱裡雀躍地顛著,揮舞著如藕似的小肥胳膊,直到被衛嫦接過,動作迅捷地鑽入她懷裡,滿足地享用上午的點心。
喝到睡著,放他到專屬他的小床——搖籃,搖籃上罩著一頂碧青色的細紗帳,既能擋光,又能隔離落絮花粉。
衛嫦習慣在做活的時候時不時看他幾眼,鳳棲城的正月,如果開太陽不颳風,白日的氣溫,庭院比屋裡頭暖和得多,所以自從入住這裡後,她喜歡整個上午都待在庭院裡,做女紅、逗孩子、喝茶聊天。
兒子睡著後,也被安置在石桌旁的搖籃裡。輕柔的聊天聲,並不影響他的睡眠,偶有翻身、夢囈的舉動,月芽會輕擺搖籃,很快又會讓他沉沉安睡。
人一充實,時間過起來也就更快。瞧,馬上又到膳點了。
等用過午膳,她會被書房裡的某隻傢伙押上了床。說是午睡,五次裡有三次會被他纏著在床上再上演一次吃……吃喝喝,累到極致一覺醒來,多半又快申時了,她還要在書房整理記憶裡的那些現代育兒知識呢,晚膳又不在一起吃,基本上是碰不到葉槿瀾的了。
所以,她得抓緊時間,爭取趕在午膳前敲定這個事。小傢伙接下來直到盛夏之前的衣裳都不用愁了,明兒開始她打算給闕聿宸做幾身春夏衣衫,希望能拉著葉槿瀾一起做。
“怎麼樣?反正你也要給喬世瀟做衣裳的嘛,就用我那匹料子好了。讓他們兄弟整套兄弟衫出來。不也挺好?”
今兒她的任務,就是說服身旁的女人,給就快過生日的某人做身新衣,不惜貢獻出整個鳳棲城也僅此一匹的九宮絲羅。紅娘做到她這個份上,是不是也忒稱職了?
唔,既然都貢獻了,不如給盈然也留塊料作,成全了他們三個異姓兄弟的情誼一場。
葉槿瀾被她說得兩頰飛紅。嘴裡依舊固執:“我……我幹嘛要給他做衣裳……”
拜託!衛嫦翻了個白眼,她就不信葉槿瀾前陣子在布莊挑的那塊天青色織錦緞,是給她自己裁的。
“那就當是陪我嘛,順道也給他做一件,正好三月初五是他生辰,聿宸正籌備禮物呢,做好了就一道送去嘛。”好讓某人睹物思人,徹底地放不下牽掛。
三月初五是他的生辰?
葉槿瀾持針的手一頓,想起過去的兩年間。每逢三月初五,他都會上門找自己,說有事也不見他聊什麼。可若說沒事。硬是賴到星子滿天才肯離開,至於晚膳……是了,麵條,他要她下麵條給他吃,無論她那裡有沒有適合下面的佐料。
如今才知,原來那日是他的生辰。可他。為什麼不告訴她?
“好面子唄!”
衛嫦一語點破她苦思冥想的緣由。
原來不經意間,她竟自言自語地問出了口,醒過神的剎那,羞赧和無措害她自己的指尖被繡花針刺到,疼得她倒抽一聲:“嘶……”
“沒事吧?”衛嫦見狀。忙拉過她的手,見她左手食指的指尖正冒著汩汩血珠。忙讓月芽取塊乾淨的紗布來,自己則拿了個空杯子,倒了杯已經轉溫的茶水,握著她的食指,淋去了上頭的血珠,然後舉高過她頭頂:“這麼舉一會兒,血就不會流出來了。”
“麻煩寧歌了。”葉槿瀾滿臉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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