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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判斷:“多置藤牌防護,不要再理睬他們,各營留五千軍士保護大營婦孺,其餘全力攻城!”
長社城頭。皇甫嵩被城外的幾陣戰鼓催上了城樓,開始以為是曹操的羽林軍到了,哪知遠處空轟隆了一陣雷,沒見下雨,城頭守軍有些沮喪。
遠方又是幾通戰鼓聲,皇甫嵩現在有些明白了:這是援軍在向自己通風報信呢:我們已經到了,你們一定要堅持下去,如果突圍,我們會策應的。
突圍?皇甫嵩看著城外密密麻麻的草舍木寨,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己的這三千來人,如離開了堅城的依託,將如同大海里撒進了一把沙子,連浪花都不會驚起的;也萬幸賊眾沒有登城的器具,光靠一些綁紮在一起的雲梯暫時還奈何不了長社城。
“傳令下去,擂鼓三通,嚴密監視,不得妄動。”
城外騷擾的小股騎兵,聞到城內的戰鼓,像得到了軍令一樣揚長而去,停止了騷擾。
未損一人一騎的千名羽林軍繞道回來了。
進入隱藏在樹林中的營寨時大家異常興奮,出發時的恐懼心理一掃而光,第一次打這麼輕鬆的仗,像去做了一場射擊表演,就差唱著“打靶歸來”回營了。也沒見天公將軍撒豆來拾掇我們呀。
看來,傳說的故事信不得,電視廣告裡的東西大多是騙咱們銀子的……
出發時這位發音“草草”的主將並非草草傳令,交代說我們不準近敵百步以內,只准吶喊,不準廝殺,聽到城內的戰鼓響起便可急退,如折損一騎定要拿將領說事。這回呀,國軍碰上了好運氣,像趕集似的一趟跑回來,還超額完成了任務:回營時碰上了一個黃巾軍的探馬,順手給俘虜過來,帶到了曹操大帳。
陽春四月,天尚微寒。被俘虜的黃巾軍探馬還赤著腳,身上破衣爛衫,除了包頭的一方黃布外,怎麼看也不像個當兵的,小夥子憨厚可鞠,做了俘虜也沒見十分害怕。
曹操大喜,趕緊吩咐手下拿一塊馬肉來,並鬆綁賞渾白酒一碗。
等小夥子恢復了精神頭,曹操開始了拉家常:
“小夥子,有二十了嗎?娶媳婦了沒有?”
探馬十分不解:怎麼這官軍裡還有好人?這個當官的面雖不善,看樣子心還挺好的。吃人家的東西嘴短,總得陪人家聊幾句吧?於是有點害羞的回答:
“您眼力不錯,俺今年剛二十,媳婦在那邊老營裡呢。”
“看你身上穿的,咋不讓媳婦給做身像樣的呢?”
“俺將軍說了,開啟城就給俺發新軍裝。”
“在這兒待了多久了?”
“半個多月了,那城太高,難爬得很。”
“哦——這些天晚上夠冷的吧?”
“不冷,俺將軍說了,要長住,困死守城的,讓俺們都搭了避風的草菴屋,再說,還有俺媳婦每晚陪著俺呢……”小夥子臉有些微紅,看樣子新婚不久。
“草屋?”曹操心裡微微一動,繼續和俘虜扯皮:“聽說你們都被天公將軍施了符咒,上陣刀槍不入,你有這功夫嗎?”
“當然,俺曾在天公將軍面前演示過,天公將軍還賞過俺兩鬥米呢!”小夥子有些自豪。
“出去給我們這幫弟兄露一手怎麼樣?不看看誰能信啊。”
“不行,師傅說了,隨便施法要遭天譴的,我給你們逮住了,也沒打算活著回去,只是俺媳婦……”探馬顯的既堅決又沮喪。
“嗯……你犯的是造反的大罪,論法該滅九族,我今天判你身受一刀之刑,如果真的一刀砍你不死,我就放你回去與媳婦團聚,你服氣嗎?”
“說話算數?”
“我乃大漢朝廷命官,豈能失信於你一介草民?”
“那俺先給您磕個頭,挨完這一刀俺就走,到時候省得告辭了。”小夥子撲通跪下,給曹操磕了個響頭,站起身向外就走。
當下曹操心裡有點打鼓:難道真的一刀砍不死他?看他心中有數的樣子,還真說不定。
來到帳外,幾千人除了警戒哨全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這小夥子身上。
只見這敵軍探馬甩去上身破衣,紮了個馬步,雙手按住自己小腹,口中唸唸有詞,登時面色漲紅,前胸後背鼓起了數個大包。
軍營裡的專職劊子手得到曹操的示意,提著行刑的專用鬼頭大刀,走到小夥子面前,口裡說起了殺人前必說的套話:
“冤有頭,債有主,喪命莫怪刀斧手,魂別散,往西走,家人等你去喝酒……挺住了!”
只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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