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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緣關係,他對她時不時的親密動作,看在御天瀾的眼中,實在有失體統,極為礙眼。皺著眉,瞪著眼,御天瀾抬起右手,憤憤地抓住月七兒肩上的那隻手,使勁將它拿起,接著,將它丟到一旁,然後繼續瞪著看自己手的月八,不愉快地說:“男女授受不親!”
男女授受不親?突然冒出這句話是為什麼啊?月七兒不明白,往月八身邊靠了靠,茫然地問道:“八兒,怎麼了?”
見御天瀾如此直接地表達對自己的不滿,月八正想著怎樣反擊,卻發現月七兒的動作,讓他不禁一笑,回答了句“沒什麼”後,挑釁般地看向御天瀾,不僅如此,他還伸出雙臂將月七兒一摟,彎腰把頭靠在她的肩上,臉朝著御天瀾,極為囂張地盯著他看,雙眉還揚了揚,示意看他能把自己怎麼辦!
御天瀾有點火,沉聲道:“放開她!你和她……”還沒說完,就被月七兒打斷了接下來的話。
“八兒,我記得要跟你說,幫我保管這玉佩!”邊說,她邊將脖子上掛的玉佩取了下來,找到月八的手,放在他手上。
“為什麼?”月八的嘴咧啊咧,合不攏,拿好玉佩後,直起腰,問月七兒,但頭卻揚起,斜睨著御天瀾,見他的眼中有著熊熊烈火,月八也不甘落後地瞪了回去。
兩人相互瞪眼,看不見的小女人毫無察覺,解釋道:“掛在我脖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我弄丟了,所以還是你幫我保管好,免得丟了,你拿著,我放心。”
月八聽見她的話,先是朝御天瀾咧了一下嘴,露出白白的牙齒,心中哼哼一句,看見了吧,我這個弟弟在七兒心中的地位,識相的話,還是多想想怎麼討好我這個小舅子吧!然後,點點頭,答應月七兒他來保管玉佩,最後,他看了看手中的玉佩,越看越眼熟,於是,開始琢磨在哪裡見過這東西。
看見月八挑釁地朝自己咧嘴,回瞪自己,那一口白白的牙齒,讓御天瀾覺得此場景好熟悉,記憶中,好像曾經有一個人這麼大膽過,腦中閃過一個衣衫襤褸的小男孩,將記憶中的那張髒兮兮的臉與月八的臉作比較,儼然眼前的臉是放大版的小男孩,和記憶對照上後,御天瀾終於想起地低聲道:“是你!”鳳兒認為乾弟弟的那個髒小孩!噩夢啊!御天瀾回想起當年的那一個月,鳳舞除了在宮中當值外,不是匆忙回去,就是嘴不離弟,他被整整忽略了一個月,弄得自己那一個月裡,發脾氣的次數暴增。怪不得他會鳳家的武功,當時總聽鳳舞很開心地說她的乾弟弟多麼討人喜歡,多麼聰明,口訣一教就記住了,除了鳳家宗主的鳴鳳九儀外,鳳舞把其他的武功口訣都教給了他。御天瀾橫眉地瞪著月八,暗道怎麼又遇見這個不討喜的男孩,而這次鳳兒竟然認為他是她的親弟弟!
月八把手中的玉佩翻來翻去,總覺得快要想起來,卻又想不起來,此時,正好御天瀾說了話,月八抬眼望了他一眼,玉佩和他的那張臉放在一起,“咣噹”一聲,月八想起來了,忍不住叫了一聲:“竟然是你,次等恩人!”哈,自己怎麼可以忘了他,明明長得不錯,可不是冷冰冰,就是怒容滿面的,總是別人欠了他債的棺材樣,浪費了他那張得天獨厚的俊容。噩夢啊!月八回想起自己在七兒家的別院時,天天都要聽她紅著臉說這個男的怎樣怎樣,聽得他耳朵都快長繭了,那是那快樂的一個月中,唯一不快樂的事情。想想當年七兒說他些什麼來著,好像是他對她笑了,讓她很開心,他又多了一位妾,讓她悶悶不樂,等等!哈,這個死男人,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他好像每過幾天就會多一個妾,然後七兒就會紅眼難過一次,太可惡了!月八心中怒火層層上升。
“次等恩人?”恩人就恩人,哪裡來的什麼次等之說,這個死小孩,竟然敢這樣叫自己。
“怎麼了?”兩人的對話自己聽不懂,感覺氣氛不對的月七兒拉了拉月八的袖子,問道。
“七兒,你去娘那裡,早飯給你溫著呢,別讓娘等久了。”月八轉移月七兒的注意力,和藹的口氣說著,臉上的表情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一聽月八這樣說,怕娘真的等久了,月七兒趕忙摸索著去月氏那裡了,月八則攔住準備跟去的御天瀾,直到月七兒的身影走遠了,他才轉回視線,與被擋住而不悅的御天瀾對視,但是,卻沉默不語。
月八的腦子開始飛轉,如果眼前的男人真是皇帝,那麼便可解釋每隔幾天他就會多個所謂妾的事情了,現在確定他和七兒真的認識,那麼他知道七兒是誰,也應該知道當年七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年七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月八想來想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