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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沒勢力沒後臺,膽子也不大,而且俱是拖家帶口的,若說偷奸耍滑肯定少不了,但說她們敢去偷首飾邵氏卻是不太相信的。
那麼剩下的便只能是紅梅與四個小丫鬟中的一個或幾個了,邵氏的打算是審得出來便罷,審不出來便將這五個人,包括水仙全部換掉。
<022求情(漏掉的一章)
陳嫻雅在一旁抱著個繡球玩,實不耐煩再聽下去,便指著院子對邵氏說:“母親,去玩!”
邵氏也不想拘著陳嫻雅,便點了點頭,陳嫻雅一溜煙兒出了正堂,瓊娘腳步動了動,想著院子裡還有十來個丫鬟婆子,便沒有跟著出去。
陳嫻雅在院子裡遛了一圈,發現上回打死吳媽的那兩個杖責婆子也來了,還有琉翠的妹妹四惠。陳嫻雅朝四惠傻笑一通,將繡球扔到四惠身上,四惠也笑著將繡球撿起來扔還給她,陳嫻雅突然發覺這四惠長得真好看,柳葉眉,小薄唇,蜂腰削肩的,府裡三等丫鬟穿的青布比甲裹在她身上絲毫不見粗鄙,反倒別有一番動人風姿。
陳嫻雅要拉她到院子中間的金魚瓷缸邊玩,四惠給旁邊的小丫鬟交待一句便跟著陳嫻雅走了。誰知陳嫻雅一到金魚缸邊,“格格”一笑,便將繡球往空中一拋,那繡球滴溜溜轉著飛進了金魚缸中。
四惠一愣,忙扶著缸沿,踮著腳尖去夠那正好掉在睡蓮葉子上的繡球,沒想到她剛將繡球撿回來,陳嫻雅不知什麼時候又將脖子上的金項圈給取了下來,當著她的面,傻笑著“咚”地一聲也扔進了金魚缸。四惠傻眼,還沒等她回過神來,陳嫻雅又將手腕上的金絞絲鐲子給褪了出來,四惠急得跺腳,“哎,大小姐別再扔了呀,這缸水深,還養著魚,可不好撿呢!”
陳嫻雅卻聽明白了一個“撿”字,指著院子的丫鬟婆子大叫,“撿!撿!好玩!”說罷,手中的鐲子又被她扔進了金魚缸。
丫鬟婆子心裡齊喊倒黴,怎麼又遇到大小姐犯傻啊!不得已,兩個婆子走過去,拔開魚缸水面上的睡蓮葉子朝裡面望,看到清澈的水裡幾條受驚的錦鯉瘋了似的亂竄,水底躺著明晃晃的金項圈與金鐲子,還有一個青布包裹,隱約露出金器的顏色。
婆子們也知道怡趣院裡掉了首飾,一見這情形便大叫起來,“快請王娘子來,這魚缸裡有東西!”
邵氏等人停止了審問,齊齊湧到了院子裡,邵氏沉著臉吩咐。“來人,將這水淘幹了,把裡面的東西都取出來!”
丫環婆子們一齊動手,將魚缸裡的東西一一取出攤在院子裡,金晃晃的一片,不是大小姐丟了的首飾是什麼?
水仙紅梅等人見東西找到,提著的心仍懸在空中,找出這事是誰幹的是同樣要緊的事。
邵氏沉著臉不說話,王福生家的指著那塊包首飾的青布說道:“這布是咱們正榮堂最近常用來包東西的,而吳媽正好是從正榮堂過來的,夫人,這吳媽的嫌疑很大!”王福生家的昨日在搜撿時昧下不少,生怕這事再撕扯下去將自己帶了出來,不如全部推到吳媽頭上,來個死無對證。
水仙張嘴想反駁,後又忍了下來,想著她娘反正已經背了惡名被打死,再也回不來了,如今這首飾也找了回來,不管這事是誰幹的,最後查出來都是個死,不如讓她娘將罪責全部背了,放那人一條生路,也算做了一樁善事。
瓊娘抬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水仙,突然上前說道:“王娘子,這裡的首飾可是丟失的首飾的全部?要不要再找一找其他地方?”
邵氏眼神一動,忙叫王福生家的將怡趣院的帳本拿過來對,王福生家的神情不變,唯收縮的瞳孔出賣了她的緊張,她當時可是藏了三套頭面,其中一套給了琉翠,剩下的兩套早被她賣成了銀子,讓她到哪裡去再還三套頭面出來?王福生家的忍不住瞄了一眼琉翠,見琉翠規規矩矩地站地邵氏身後,臉上一絲表情也無,便定了心神,想著只要沒有當場抓著,這也是沒有對證的事情,夫人這點臉面還是要給她的。
結果很快便出來了,除卻剛找到這些,還有三套頭面不見,邵氏用陰沉的眼神掃了眾人一眼,心底雪亮,知道這三套頭面多半讓人混水摸了魚,但這些個管事娘子與吳媽可不一樣,輕易不好撕破臉訓斥,陳家裡裡外外就靠她一個人是絕對撐不起來的,陳府有些事必須得仰仗這些奴才,這次就當給她們好處了吧。
邵氏也更加篤定了自己的判斷,內賊出現在紅梅及四個小丫鬟中,水仙因吳媽的事不能留,紅梅早前還能用她來監視吳媽母女及韋瓊娘,目前看來是用不著了,再加上王福生家的處處維護她,邵氏想起就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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