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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將此事瞞得死死的,方姨太太便託人送了一封信給夫人,告之了此事,夫人當時為了不讓那清倌人進門,便鬆口將她接回來,條件是不許為老爺生子,方姨太太這才進了陳家門。”
“琉翠姐姐瞧不上她?”
“她不過是仗著身邊有個二小姐,進府後又夾著尾巴做人,否則夫人豈能容她到現在?”
“倒也是,周姨太太是祖母賞給父親的,宋姨太太是祖母的姨侄女,這個方姨太太也是個看著老實,內裡奸滑的,都沒有琉翠姐姐對我母親的忠心與貼心,琉翠姐姐要快點傳來喜訊啊!”
琉翠心中老大的不自在,居然被一個幾歲的小姐兒多次調侃,偏自己又不好還嘴,只得強笑道:“請大小姐多給一些上次那東西。”琉翠的臉上雖泛著**,語氣中卻有不容人拒絕的味道。
“聽姆娘說,那東西配製不易,你自己去問我姆娘有沒有多的。”
琉翠只得低頭退下,出門時瓊娘主動遞上一隻瓶子,“這是三次的量,請將上次的空瓶子還我!”
琉翠終於滿意地離開,瓊娘進來嫌惡地說道:“呸,蕩婦!”
☆、058藥味
中秋節終於到來,因著陳莫渝的病,邵氏原本是想將大家召來吃頓飯便罷了,誰想陳莫渝用了方姨太太送來的方子後,疹子竟然不再反覆發作,也不再奇癢難忍,陳壽源一高興,便讓王福生臨時去請了一個戲班子回來,打算慶賀一番。
月餅是來不及自己做了,宴席也沒有提前準備,邵氏特意拿了二百兩銀子私房出來讓去外面買了月餅,又上德福酒樓定了兩桌好菜送到家中。
戲臺子便搭在老夫人生前住過的桂花宛中,兩桌酒席安在那片正盛開著的桂花林邊緣的涼亭裡,因除了徐家兄弟,都是家裡人,男女席便沒有隔開。
男席上除了陳壽源父子,徐氏兄弟,還有王福生與周顯兩位大管事陪了末座。女席上則是邵氏婆媳與陳嫻雅姐妹坐了,三名姨太太也被賜了座,不過是在一旁的小几子上,撤了一部分糕點菜餚供她們三個享用,周顯家的,琉翠,紫鶯在一旁侍候,沒有當值的奴才們也被允許擠在涼亭旁邊的桂花樹下看戲。
戲臺上唱的是嫦娥奔月,一句婉轉的“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反覆地呤唱,陳嫻雅聽得稀里湖塗,抬頭看見紫鶯在抹淚,便說道:“母親,我們這裡也用不著人服侍,讓周娘子她們去那邊坐著看可好?”
邵氏心情很好,看到桂花樹下擠滿了不當值的奴才們,便允了,又賞了她們幾碟子瓜子與月餅。
周姨太太見狀忙起身道:“周娘子與兩位姑娘天天在夫人跟前侍候,討夫人歡心,今日也算給了個機會讓婢妾們表現表現了!”說罷,上前將邵氏跟前的涼茶換掉,重新續上熱的。
琉翠便說道:“這戲奴婢也看不懂,正好周姨太太來替奴婢們,奴婢先回去咱們院子裡看看那些守夜的丫頭婆子有沒有偷跑過來看熱鬧。”
邵氏揮手讓琉翠去了,周顯家的便拉著紫鶯謝了賞,又對周姨太太施禮稱謝,還真的擠到桂花樹下的丫鬟群中湊熱鬧去了。
周姨太太都起了身,其餘兩名姨太太自然不好再坐著,方姨太太看陳嫻雅吃西瓜弄了滿手的汁,忙給她遞了一張溼帕子。
陳嫻雅衝方姨太太感激地笑笑,接過帕子細細地擦手,還回去時突然鼻子一動,說道:“姨太太也長疹子了?我怎麼聞到姨太太與我哥哥身上一樣的藥味?”
邵氏與袁氏的目光轉到方姨太太身上,帶著幾分探究與狐疑,方姨太太捏著帕子的手一緊,笑道:“是院子裡一名小丫鬟長了疹子,我怕婆子們粗心,煎壞了藥,便親自動手了,估計是那時沾到身上的。”
“上回姨太太的乳孃親自上廚房要花椒與青鹽給小丫鬟泡澡,這回姨太太又親自為小丫鬟煎藥,姨太太對下人可真好!只是給我哥哥用的方子,那小丫鬟也能用?”
方姨太太還沒回答,陳淑雅卻介面道:“只要是疹子都能用,環兒那病老不見好,只好逮著什麼用什麼了,幸好那藥也不貴,否則憑環兒的月例不知要多久才還得上呢。”
宋姨太太笑道:“那環兒的命就是好,遇到姐姐這樣的善心人,姐姐自己都病著,還不忘操心她!”
“丫鬟的命也是命,我姨娘歷來事佛行善,這也沒什麼。”陳淑雅出人意料地維護著方姨太太,這與平時謹言慎行的風格不同,方姨太太卻在一旁淡笑著,彷彿這一切爭論都與她無關。
實際上方姨太太身上並沒有多濃的藥味,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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