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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母親身邊去獻寶。
“大妹妹今日沒去草廬?”袁氏看到婭姐兒手中的小布偶,臉上出現難得的和善笑容。
陳嫻雅仔細打量袁氏,臉蛋兒還是那般美豔,只不過再也沒有了剛到陳府時的令人側目的幸福愜意,眼角眉梢都掛著鬱結與煩愁。
“我想來問哥哥借本書看,順便來與嫂嫂說說話,哥哥還在用方姨太太送來的方子?”
提到方姨太太,袁氏的眉頭皺了一下,“大爺說那方子好,還用著呢,我瞧著卻與從前差不多。”
“也不知環兒用了那方子,有沒有好些,如果環兒的疹子都能治好,說明哥哥的病也能好。”
袁氏搖搖頭,顯然沒有心思與陳嫻雅討論這件事,“大爺去了草廬見箐先生,大妹妹要借什麼書?我讓春桃幫你去拿!”
“我上回看到哥哥書架上有一本閒書,叫《秋葉詩集》的,正好先生這幾日教我們作詩,我便想著借來讀一讀。”
袁氏示意春桃去書房拿書,經過上次的汗巾子事件,袁氏也對陳莫渝的書房著緊起來。
“你剛學做詩,讀這詠物寄情言志的《秋葉詩集》正好,等這本讀完了,再來借《頑石詩》,《薇堂夜話》,讀完讀懂這幾本書,差不多你也可以做詩了。”袁氏出身書香世家,對吟詩作畫這一套也有幾分造詣,難得地指點了一下陳嫻雅。
“原來嫂嫂也是會家子,等我也學會了,以後咱們家也能和京城的小姐們一樣,請好姐妹來家裡辦個詩社什麼的,豈不有趣?”
袁氏暗暗撇嘴,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連韻腳都沒學會居然就想辦詩社了,在自家折騰倒罷了,還想丟人丟到外面去。
春桃很快便拿了一本書過來,陳嫻雅接過書後,卻沒有離開的意思,一直纏著袁氏打聽京城裡小姐們是如何辦的詩社,一臉的豔羨之色。
婭姐兒爬臺階時摔了一跤,袁氏心痛地衝出去看,將乳孃狠狠地罵了一頓,才又回來聽陳嫻雅聒噪,臉上已經出現不耐之色。
陳嫻雅用手指無意識地翻動書葉,突然一張信箋從書葉中飄落,“咦,那是什麼?”
袁氏比陳嫻雅快一步將那信箋拿到手中,掃了一眼後,突然臉色大變,抖擻著將那信箋撕得粉碎。
陳嫻雅看著臉色鐵青的袁氏,不滿地說道:“嫂嫂,那是哥哥的東西,你怎麼將她撕了?哥哥特意留著說不定是有大用處的。”
袁氏揪緊胸口的衣服,似是透不過氣來,春桃忙上前輕拍袁氏的背,幫她順氣,夏綠則倒了一懷涼開水給遞給袁氏。
“嫂嫂,你的臉色太差,要不要請郎中?”陳嫻雅也被袁氏的異樣嚇住了,見袁氏衝她擺手,便站起來說道:“既然嫂嫂沒事,那我也告辭了,那方姨太太也越發輕狂,都病成那樣了,還惦記著吃什麼三香蛋羹,這個時節上哪兒去找什麼香椿,茴香葉去?我這裡剛說了沒有,哥哥又派人來說做兩碗三香蛋羹,兩人就跟約好了似的,從前也沒見哥哥有多喜歡吃什麼三香蛋羹,定是聽誰忽悠的,我這就告訴母親去!”
☆、060明白
袁氏忙起身拉住陳嫻雅,“大妹妹別為這等小事去麻煩母親了,等會子嫂嫂勸你哥哥換成別的便是。那方姨太太常常讓人去廚房額外做菜?”
“謝嫂嫂體恤,就讓哥哥換成水晶藕片,桂花鴨吧,今日母親也吃這個。至於那個方姨太太從前有沒有去大廚房叫菜,我也不知道,回頭我讓管小灶的秦娘子親自來給嫂嫂送飯,嫂嫂問問她便知道了。”
出了文華居,陳嫻雅帶著四惠與大小郭婆子朝荷塘那邊去,秋日的荷塘最是悽慘,本就枝殘葉敗,再加上摘蓮蓬的人又一番遭踐,水面上更顯零亂,倒是魚兒們得了機會見著藍天白雲,在水裡撲騰得厲害。
陳嫻雅在橫跨荷塘的木橋上看了一會兒魚,覺得累了,便在木橋中間的涼亭裡坐下,“兩位媽媽且守住這橋的兩端,別讓人從這裡過,我有幾句話與四惠說。”
大小郭婆子領命去了,四惠面色一凜,來到陳嫻雅身前垂手肅立。
“映戶凝嬌乍不進,出幃念態笑相迎,妖姬臉似花念露,玉樹流光照**——贈映玉。這是我剛才放在這本詩集中的詩箋,而方姨太太的閨名就叫做映玉,而那筆跡卻是我哥哥的。”陳嫻雅看到四惠的臉色變了又變,才又接著說道:“若我讓你將這事告訴你姐姐琉翠,你會怎麼說?”
四惠垂頭思索了一會兒,“奴婢會說,大少奶奶在大爺的詩集中發現一張寫有藏頭詩的詩箋,大少奶奶很生氣,若我姐姐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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