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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已經縫合好的傷口,謝浪終於鬆了一口氣,問道:“怎麼樣,可以了吧?”
張一風嘿嘿一笑,說道:“手術是完成了,不過你的恢復計劃還沒有完成,剛才在手術室吃的苦,只能算是開胃菜呢。”
“開胃菜?你這胃口也太大了吧?”謝浪說道,“那你究竟打算還要怎麼折磨我呢?”
“折磨?我這可是為你小子的後半生著想,要是你這雙手以後連筷子都用不了,那恐怕你得怪我醫術不精,是他媽個庸醫吧?”張一風說道,“所以我要在你的手筋結合處周圍深扎是十九根細鋼針進去,這樣反覆刺激你手上的神經和肌肉,讓其自然生長,讓結合地地方自然癒合。這個法子肯定有效果,但是不好的地方就是你每次稍微用勁,都會覺得兩隻手同時有幾十根鋼針在扎,非常的痛苦。快則半月,多則一個月,你的雙手就可以完全恢復了。”
“鋼針扎進去之後,這雙手還能用吧?”謝浪問道。
“當然,而且你用的次數越多,刺激的神經和肌肉效果就越好,也就恢復得越快。”張一風說道,“不過一般來說,你會很明智地選擇少用雙手,因為這種痛苦實在很難受,跟受刑一樣。”
“那就別廢話了,無論是釘鋼針也好,插竹籤也好,趕緊動手吧,只要保證我這雙手能用就好。”謝浪說道,“明天我還要去**呢。”
“小子,你可真是個拼命三郎啊。”張一風說道,開始將鋼針一顆顆釘入謝浪手腕的傷口附近。
每釘一顆,謝浪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顫動一下。
但只要雙手能夠復原,謝浪覺得任何的痛苦他都能夠忍受的。
釘完了鋼針之後,張一風俯身在謝浪耳邊說道:“兄弟,這姑娘不錯啊,好好把握機會,我看她對你好像有點意思呢。”
謝浪笑了笑,說道:“張大哥你就別開玩笑了。真不好意思,害你一晚上沒有休息。”
“說這些就見外。”張一風說道,“好好休息兩天,日後慢慢恢復,有問題聯絡我,這是我的電話。”
張一風走後,蘇苜的神情總算是鬆弛了下來,對謝浪說道:“謝浪,明天你不要去**了,你現在手已經成了這樣子,萬一再出什麼意外的話,可怎麼辦呢。”
可見,蘇苜畢竟還是瞭解謝浪的,她知道以謝浪的性格,必定會盡快趕去**的。
“你既然知道我一定要去,又何必阻攔呢。”謝浪笑道,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張大哥的醫術還真是不賴,我看最多半個月就會痊癒的。這次去**,我會好好應付的,你不用擔心。你看你,這幾天也沒有休息好,都清瘦成這個樣子了,去沙發上休息一會吧。”
“我不,你的手是因為我而受傷的,我要看著你康復起來。”蘇苜堅決地說道。
謝浪苦笑道:“這事倒跟你沒有關係,那人都是衝我來的呢,你沒事倒是好,否則我肯定於心難安的。”
“但是,你肯廢了雙手來維護我,這已經足以讓我感動了……”蘇苜說道,感激之情無言語表,“況且,你已經不是第一次捨命保護我了,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
“朋友之間,談什麼感謝啊……”謝浪寬慰蘇苜道。
兩人說了一陣,蘇苜終於因為睏倦而睡著了,隨後謝浪也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快起來,協助調查,裝什麼睡!”
天明的時候,謝浪忽地被人吆喝了起來,依在病床邊上的蘇苜也被驚醒了。
謝浪勉強睜開眼睛,只見兩個男警察對自己怒目相對。
“怎麼了?”謝浪問道。
“怎麼了?你還問我,趕緊老實交代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你難道不知道?”其中一個男警察喝道,“昨天機場高速公路附近,一個計程車司機離奇失蹤。事發之前,這輛車超速行駛,被高速公路上的電子眼拍了照片,你們兩個人就是車上的乘客,現在我們懷疑你們兩人就是作案兇手,要你們立即接受調查。”
“什麼,我們什麼時候成了嫌疑犯?”謝浪怒道,“你瞧瞧我這雙手,都是讓那兇犯給弄傷的。當時司機將車開出了高速公路,然後兇犯就出現了,並且將我的手筋砍斷,然後帶著那個司機一同消失了。”
謝浪連忙解釋道。心中卻暗罵元坤真是個災星,明明被鬼斧的人弄走了,想不到還給自己惹來麻煩。
“你要解釋的話,可以到拘留所去解釋,你們兩人現在都必須接受刑拘,所以不能繼續在軍區醫院住宿了,當然本著人道主義,我們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