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請阿sir(第2/3 頁)
什麼地方,一言不合就問人嗑藥嗎,是不是有點太猖狂了?
她以為對方要兜售什麼違禁品,直到一抬頭,看清頭頂的招牌。
閃爍的霓虹燈裡,酒吧的名字靜立其間,就一個字:藥。
“……”
——
昏暗的酒吧裡,樂聲嘈雜,駐唱的搖滾樂隊嗨翻全場。
某個隱蔽的角落裡,三個男人坐在一塊兒,三不五時聊兩句。
宏立城低聲問:“對了,你手怎麼樣了,林隊?”
“哎哎,瞎叫什麼呢?”老張一臉警惕打斷他。
宏立城立馬意識到稱撥出了問題,忙改口,“對不住,習慣了。”
老張數落他:“年輕人就是魯莽,不注意場合,你看誰穿咱們這樣出來,還能照常叫的?”
林長野坐在最外面,坐姿隨意,懶洋洋靠在椅背上。但抬眼時,雙眸很亮,像隨時準備出鞘的軍刀。
他靜靜地抬起右手,手腕處帶著黑色護腕。
“下次注意。”他對宏立城說,輕描淡寫打斷老張冗長的說教,然後活動了一下手指,接上先前的話題,“能怎麼樣?斷了接上,還能動就謝天謝地了。”
老張一臉黯然,說:“都怪我,要不是當時我太緊張,一槍沒中……”
他又開始後悔。
宏立城剛來不久,沒有親眼目睹當時的場景,只從同事們口中聽到過不同版本,此刻心馳神往地聽老張講著。
然而林長野很快皺眉,“這裡不是談心的地方。”
老張頓時收聲。
沒能聽全的宏立城雖然也老實坐著,心下卻大呼遺憾。
林長野看錶,“都蹲了三個鐘頭了,看來今天也無事發生。”
他的右耳彆著一枚黑色的圓形耳釘,手指輕輕一摸,低聲問:“外面什麼情況?”
耳機裡傳來彙報:“一切正常,沒有狀況。”
他嗯了一聲,“再等半小時,還沒情況就收工。”
和周遭的其他人一樣,他們看起來就是上酒吧喝酒作樂的,除了坐在外側的林長野有點招人。
他穿身黑T,下面是同色運動褲,耳朵上還彆著一枚小小的黑色耳釘。
大背頭,兩側幾乎推成了發茬,這髮型挑人,若非面部稜角利落、輪廓分明,只會顯得臉大。
但他擁有出色的五官,深邃立體,抬眼時如利刃出鞘。
三個鐘頭裡,來了一撥又一撥的人跟他搭訕,其中一次還是男人。
老張和宏立城都在一旁憋笑,耳機裡,車裡的同事也在低聲笑。
林長野臉色很臭,乾脆管宏立城伸手,“你墨鏡給我。”
小年輕比較講究,下午太陽大,出勤的時候還戴了墨鏡。聞言把墨鏡從襯衣口袋裡掏出來,遞給他。
林長野索性戴上墨鏡,渾身戾氣坐在那,長腿一伸,生人勿近。
老張和宏立城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裡看到了同樣的想法:他以為這樣就低調了嗎?
分明更招人了。
——
在他們前面的卡座裡,一個年輕姑娘叫了句:“這兒呢!”
但酒吧裡太嘈雜,來人沒聽見。
她乾脆站起來招手,用更大的聲音叫道:“宣月,這裡!”
宣月?
戴墨鏡的人微微一頓,抬眼看著迎面走來的人。
一身水藍色長裙,頭髮鬆鬆散散披在肩上,那素面朝天的人,不是熟悉的小圓臉,還能是誰?
巧了,一天碰見三次。
小圓臉並沒看見他,很快坐進前面的卡座,開口就是——
“這酒吧起的什麼鬼名字?剛在外頭停車,泊車的一上來就問我,來藥嗎?嚇得我以為這是什麼非法場所。”
林長野輕哂,似笑非笑拎起面前的啤酒,喝了一口。
臺上的樂隊中場休息,音響裡開始播放不那麼吵的音樂。
他聽力過人,將前座的對話盡收耳底。
“你沒接陸丞電話?”
“沒接。”
“難怪他一下午盡往我這打,我他媽快被他煩死了!”
“拉黑不就行了?”
“你認真的?一點機會都不給了?”蘇青沅卡頓了幾秒鐘,遲疑道:“要不,聽他當面解釋一下……?”
她和宣月是截然不同的型別。
宣月是明豔動人的,雖然看起來溫和無害,但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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