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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也想不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拔了一把野草匆匆攔腰纏住**,微微顫顫的向著外面走去,剛剛走出那因為木棺砸在地上砸出的粉塵,就見到一大群人手裡拿著木棒、木杈什麼的正一臉戒備的盯著自己。
“你……你是誰?”秦熹從地上抱起一塊頭顱大小的石塊警惕的對著他吼道,身旁聚集的牧民此時也是各自拿著各自的武器在哪兒警戒著,如臨大敵。
“我是誰?我究竟是誰?”青年男子搖晃了一下腦袋,陷入了好一片沉思之中,剛剛的那一摔將他的腦袋都是摔的昏沉沉的,這會兒倒是好了許多,往事種種緩緩浮現在了心頭。
他記得自己名叫唐飛,是一個高三的學生,出生於一個普通的工薪家庭。最後的記憶停留在一次意外的車禍,他為了救一個橫穿馬路的小孩子而被一輛滿載黑炭的大貨車給碾到了車軲轆下面,父母的淚水,同學們的挽留,老師們的嘆息……其餘的就沒有了,記憶就從這兒斷線了。不出意外的話自己是已經死了,但是現在這兒又是哪兒,自己又是怎麼來到這兒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迷……
“我叫唐飛,恰好路過此處,不想,那山坡居然不知怎的就沒了,嚇了我……”唐飛緩過神來,衝著山民拱了拱手,解釋道好看的小說:。
聽了唐飛的話語,淳樸的牧民們才是放鬆了警惕,沒有往深處追問,手上原本揚起的木棒木杈也是緩緩放了下去,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就是消散得無形了。
“原來是唐飛兄弟,我是秦熹是古族的酋長歡迎你來我們扒包裡面作客!”秦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唐飛,見其雖然渾身漆黑一片,但是眉宇間,英氣逼人,倒不像是壞人,這才是放下手中的石塊走上前去,雙手合十行了一個他們古族接待貴客的禮節,熱情的說道。
唐飛暗自慶幸他們沒有問自己身上怎麼沒有穿衣服,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其實他不知道這古族作為常年在野外放牧的遊牧民族,遇到什麼災害,青黃不接的時候身上用野草遮身那也是常事,所以才是沒有對唐飛的穿著感到任何的奇怪。
一行人見沒有什麼危險,該忙什麼的都是各自回去忙去了,只留下秦熹一家人在哪兒招待唐飛,秦熹領著唐飛就是走到了他家扒包的附近,唐飛一看,他們口中的扒包原是蒙古包一類的什麼東西,和帳篷的作用那都是一樣的,都是為了方便遷移放牧才發明的。
秦熹前面領路,一把撩開扒包的門簾示意唐飛先進去,唐飛盛情難卻,抬起腳跨了進去,這扒包為了防止有時候雨水倒灌進去,卻是和一般的居所無二,竟也是有著類似於門檻之內的一道橫欄,唐飛跨進扒包之內,心裡卻是在暗自警戒,人生地不熟的,連自己是在哪兒都是不知道,唐飛自然是不敢掉以輕心。
不過很快唐飛就是被秦熹一家的熱情淳樸所感化,漸漸的融進了這個其樂融融的三口之家,飯桌之上蘇脆的菜子餅,濃香的青稞酒和奶茶讓唐飛的終於是矜持不住了,像是餓狼出山一般,風捲殘雲,來了一番大掃蕩。
直到嚥下最後一塊菜子餅,唐飛才是滿足的打了一聲飽嗝,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一旁再次給自己新增奶茶的封霜大媽。
封霜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唐飛忽然覺得她這一笑真是像極了自己的母親,從小父親就是外出打工,他是和自己的母親相依為命,長大的,對於母親自有一番不同尋常的感情。
想到這兒,他不僅再次再想自己這究竟是到了那兒,看看這周圍的環境似乎已經不是自己所熟知的那個環境了,這兒沒有汽車,沒有馬路,甚至沒有電,連那山外的羊都是和原先他見到的不一樣,以前他見到的羊都是兩隻角的,現在秦熹大叔家的羊群卻都是一隻獨角。
酒足飯飽,唐飛開始想秦熹大叔打聽起一些關於他們的事情來。
“大叔,請問這是什麼年份?”唐飛待得封霜大媽倒完奶茶才是問道。
“嗯?你連這個都是不知道?今年正好是黔歷八百年,剛好是黔靈帝國建國八百年國慶呢,聽說好多有錢的鄉紳都是已經前去觀望司鯤殿下的加冕儀式去了,還有半年司鯤皇子就是會正式接替帝國皇位了,半年之後就在帝都潛龍城舉行加冕儀式,現在那些有錢的鄉紳卻是已經忍不住了,得趕緊去聯絡好地方,害怕到時候沒有機會看到其他書友正在看:。”
唐飛本來只想問一下年份,卻不想秦熹大叔居然是說了這麼一大通,但是唐飛卻是聽得頭都大了。
什麼黔歷八百年,什麼黔靈帝國,司鯤殿下,他都是一無所知,這已經和他熟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