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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了蕭瑾之身邊唯一一個名正言順的女人。可是最大的情敵去了,三公主就真的會很幸福嗎?
顏雪兒的死亡可以說是多種原因造成的,而不能否認的是,三公主和蕭瑾之的情事就是這一場悲劇的導火索。顏雪兒的死亡勢必會在蕭瑾之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烙痕,他將愧疚一生,無法解脫。這種愧疚又會形成一股巨大的壓力,時刻提醒著三公主,她的幸福是建立在別人的悲劇之上的。
如此一來,她還能真的幸福嗎?
蕭瑾之的身邊,或許就留不下一個真正幸福的女人。
這完全是由個人性格決定的,蕭瑾之的天性中就無法抗拒一切美麗的女性,縱然他牢牢恪守著專一的信條,可他追逐美色的天性卻驅使著他不斷遊走在各色美人之間,他力求萬花叢中過,只留花一朵的效果,卻忽略了常在河邊走不能不溼鞋的慣性。一對一的曖昧或許還能說是情感萌動前的美妙追逐,可無止境的曖昧,卻只會傷人傷己。
顏芷猜不到原著作者會給故事一個怎樣的收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夠神筆突起,最後收官時又將一切都圓滿過來,但不管原定的結局是什麼,現在都不重要了。
因為她既然已經來了,結局就必須改寫。
從今以後,不論再遭遇怎樣的挫折,她都不會再猶豫,不會再彷徨,不會再退縮。蕭瑾之的存在,就是懸在她頭頂的那一柄達摩克利斯之劍,不僅僅是威脅,更是動力。
顏芷鬥志昂揚地回到家中時,二妞兒也剛剛得勝歸來。
她下巴上還帶著一點小淤青,顏芷前腳進了自己姐妹仨的小閨房,她後腳就跟進。進屋的時候,她還貓著小腰,一副生怕被人發現的樣子。
顏芷撲哧笑道:“二妞兒,戰果怎麼樣啊?”
她被蕭瑾之帶走的時候便聽到了二妞兒跟村裡小孩們的爭執聲,那時候其實也不是沒擔心過,不過後來一想,小孩吵架再怎麼也不能翻了天去,二妞兒又是個經驗豐富的,也就沒太在意了。
二妞兒縮了縮小下巴:“大姐,你可千萬幫我瞞著,別給爹孃知道。”
“這會兒知道怕給爹孃知道了?當時怎麼不忍忍?”顏芷將她拉到身邊來,仔細看了看她下巴上的小淤青,又問,“還傷了別的什麼地方嗎?”
“沒有沒有,當然沒有!”二妞兒忙不迭說著,接著又得意洋洋,“大姐,跟我打架,他們就沒有贏過的時候,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麼好擔心的?”
顏芷便送上嘉許:“沒錯,咱們二妞兒是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鬚眉的那種,大姐對你有信心著呢!”
二妞兒頓時笑開了,也不再掩蓋自己下巴上的小淤青,高高興興就去菜園子澆水。
她到底不過是個十歲的小姑娘,就算憂愁也不長久。顏寶柱和周氏卻不同,這日他們吵過一頓,直是過了大半個時辰才一前一後從屋裡出來。之後,兩口子就開始了結縭以來的首次冷戰。夫妻兩個,誰也不理誰,顏寶柱就整日坐在屋簷下編些小件的竹器,做些輕省活計,周氏便埋頭管自己的雞鴨,外加繼續日常工作——做醬菜。
顏家的收入並不靠種地得來,因為顏寶柱早就喪失了勞動力,周氏也是個體弱多病的,大花兒就算能幹,她一個十來歲的女孩子,也種不了田,二妞兒和三妹兒狗蛋這三個小的,就更不必說了。
因此他們家的吃用,主要是來自於販賣顏寶柱編制的竹器和周氏的醬菜。當然,大花兒會經常上山打柴去補貼家用,二妞兒幫著餵雞澆菜園子,若是有雞蛋和盈餘的青菜,他們家也是會拿到集市上去賣的。而如今顏家雖是有了賣玉鐲得來的五百兩,可一來顏寶柱得的是富貴病,這五百兩不經花,二來顏家人都是勤勞慣了的,也做不出坐吃山空的事情來。
顏芷便也依靠著記憶,白日裡摸索著學習做家務做農活,晚間則偷偷起床練氣煅骨。
白天干活的時候,她有受傷未愈做藉口,有時候手腳笨拙些倒也能圓過去,而晚上顏家人通常都睡得早睡得沉,她偷偷起來練功也並未遭到什麼阻礙。就這麼幾日過去,日子倒是漸漸規律起來,透著股暴風雨前的祥和感,這讓顏芷在盡力鞭策自己更加勤奮之餘,總還會有些莫名的焦躁。
這一日午後,顏寶柱吃過飯在歇晌,周氏則坐在堂屋的門邊上納鞋底,顏芷正刷著碗,就聽一陣腳步聲從院門外急匆匆而來。
“爹!娘!”二妞兒上氣不接下氣地推開籬笆牆的門,一溜衝到周氏面前,就拉起她,一邊急慌慌地說道,“娘,你猜我聽到什麼了?你猜我聽到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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