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子自己不行,也沒有膽量作奸犯科,便來看別人快活。(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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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樣的陣仗,卻實在是有些不像那等需要卑微討好的男子,反而……比起從前來清平樓玩過幾回的溧陽長公主還要更難高攀,或許哪位承爵的實權國公或是世子,又或者是今上看重的從龍之臣。
這樣的人,她們招惹不起,只能供著,不說掙多少錢,便是為了將來清平樓有一份倚靠,適當奉承孝敬些這位主兒也是應當。
“便是不當講,你也問出口了,”蕭明稷本來已經起身,見那老鴇還有心攀扯,忽然莞爾一笑,“姑母原先說過你家最好,所以有心學一學,將
來討好我繼母。”
老鴇得慶幸自己身旁有桌椅可供倚靠,她踉蹌了一下,面上的笑容也僵了許多,不知道該誇這位大主顧什麼好:“公子您……當真是孝順。”
“隨口說笑罷了,”這位孝順的白衣郎君瞧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說起話來雖然依舊不見多少笑容,可是人的神情卻緩和了許多,道:“自然是為了我家夫人。”
“哦……原來如此,公子說笑起來真真要把奴嚇死,”老鴇衣袖遮面,失口笑道:“這樣的話也就是在咱們這裡說說,誰還不知道是頑,但您要是叫府上的老爺子聽見了,還不打斷您一條腿!”
“只是不知道您姑母是哪位,為奴做了這麼一樁好事,招來您這麼一位恩客?”
老鴇細細想了一會兒,也不記得最近是有哪幾位女郎與眼前之人相似,“來日您姑母來的時候,奴一定選一個最可心的去服侍,好好答謝。”
“這倒是不必,”蕭明稷起身吩咐侍衛準備車馬,下樓的時候聽見老鴇這話,只是覺得諷刺,“她都活不到明日五更,你預備了也是白費心。”
清平樓今日為著眼前的這個恩客清淨了一日,最終還是把人哄高興了,甚至還肯與人說笑,但老鴇卻有幾分心力交瘁的感覺,管他是說笑還是當真,伺候好這一次,估計以後也不會再來了。
“若是當真好,以後我還會差人將那個……小倌接到我府上,”蕭明稷坐到侍從準備好的轎子裡,從遮得不甚嚴實的窗子裡瞧見灰心喪氣的她,忽然忘記了那個小倌的名字,淡淡道:“若是不好,回頭這清平樓叫人拆了也罷。”
請神容易送神難,老鴇不自覺打了一個寒顫,但依舊滿臉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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