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是再怎麼不願意,也逃不出那達官貴人尋歡作樂的道觀,想同這個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同歸於盡,卻連口中都(第2/2 頁)
分平靜,“鄭母妃所說的最後一樁,是什麼?”
鄭玉磬將他看了又看,見他面上淡淡,忽然生出些怯意,然而還是猶豫開口。
“皇帝當年託溧陽將佛珠送給我,只是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什麼製成的?”
她有許多的不解與猜疑,甚至還做過一場噩夢,但是蕭明稷卻從未親口告訴過她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鄭母妃覺得那是什麼?”蕭明稷起身道:“不過是一串尋常的雕刻骨珠,阿育王寺的東西罷了。”
他走到門口,忽然頓住,卻並沒
有回身。
“鄭母妃既然有所請,朕自然當應允,”蕭明稷吩咐人開啟了殿門,“既然鄭母妃不願意住在立政殿,那等您見過上皇,朕就讓人將清寧宮收拾出來給您和十弟住著就是。”
他頓了頓,最後還是回頭瞧了鄭玉磬一眼,那神色中似乎有無盡的鋒芒,然而只是一瞬便斂去了,“只要鄭母妃自己不後悔便夠了。”
這話到了最後聽出來些恨恨之意,但是鄭玉磬卻並不在意,她見著蕭明稷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視野中,略鬆了口氣,宮人們還不敢進來伺候,任由她一個人坐在榻上發愣。
如今的錦樂宮沒有她自己的親信在內,即便是做了太后也不方便,但是如果自己不做這個皇太后,便是要求出宮,蕭明稷也會像是對待溧陽那樣,明面上虛情假意地答應,而實際上一旦得手,就露出了真面目。
太上皇如今病重,如今的皇帝為了彰顯自己的孝順,一直都是讓阿爺住在紫宸殿沒有挪動,自己另外尋了宮殿住下,蕭明稷自然不想叫她見他的父親,但是虎符卻遠比一個女子重要,他不會認不清這些。
……
趙王蕭明燁回京勤王的途中被突厥奇襲後方,連忙向長安的父兄求援,他封地裡計程車兵無法抵禦突厥可汗之子帶來的那些虎狼,就連在後宮之中的鄭玉磬也有所耳聞,蕭明稷倒是沉得住氣,至今也沒有安排她與太上皇相見。
長安城外,皇帝的手足同胞連連告急卻得不到今上的回應,然而長安城內,天子忙著肅清舊臣叛逆,一時間像是騰不出手來,支援自己的弟弟。
勳貴之中人心惶惶,當年的聖上根本不大熱心與他們這些人結親私交,而今上的性子,別說是當年半點情分沒有,就算是有,如今也未必會有情面可言。
新君御下甚嚴,對女色少近,更不贊同朝廷官員被紅粉堆腐蝕,新官上任三把火,往日偷偷違背朝廷禁令狎妓的浪蕩王孫與常愛聽清倌唱曲彈琵琶的文人雅士雖然知道長安重新恢復了寧靜,但也不敢在皇帝剛繼位的時候去風月場所。
所以秦樓楚館的生意難免蕭條了許多,沒有那些願意捧場的貴人,生意雖然說是更合乎朝廷的規矩,然而那流水上便不好看了。
畢竟馬無夜草不肥,一本萬利的買賣大則竊國,小則入獄,沒有那些不大合法的收入,其實也算不得是好事,姑娘們保養自己的花費也不是小數,每月虧損也不是什麼好事。
而蕭條了半月之久的清平樓,今日卻迎來了一位不起眼的貴客。
白日裡本來便沒什麼生意,清平樓已經閉業半日,專門為了恭候這人。
清平樓的老鴇雖然說雲裡霧裡,不知道這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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