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磬原本心神未定,連鳳履都是勉強穿上的,能笑著應對那些進來的女官已經實屬不易,哪怕冬日的衣裙並不會(第2/2 頁)
原本是皇兄有意為之,”溧陽長公主自然感受到了自己這個侄子說這話時的陰鬱:“否則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對聖上用藥,我還想多活幾年。”
聖上對鄭氏的迷戀到了一種執念的地步,既然已經將秦君宜調離京城,動手只是早晚的事情。
她不過是順勢而為,用了一點東西討聖上歡心,否則單憑這麼一點,怎麼會叫皇帝同貴妃兩日一夜都沒有踏出房門一步。
連上朝的事情都差點耽擱了。
“貴妃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殿下何必在意,她能討聖上歡心,又
有把柄捏在你手中,只要你稍加引導,不愁貴妃不俯首帖耳。”
“每年送到聖上身邊的女子不在少數,說來也是貴妃自己爭氣,留得住聖上,與我沒什麼關係。”溧陽長公主看向神色愈發不善的蕭明稷,笑著道:“怎麼,難不成殿下的美男計不管用了?”
蕭明稷就算是不成婚,也不該娶一個毫無背景的女子當正妃,溧陽長公主說:“還是說我的好侄子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臣服於貴妃的石榴裙下,反倒聽了她的話?”
“聖上不著痕跡地得了她,雖然長安血流成河,但好歹她的名聲保全了,也不用日夜憂心遭你強奪,以淚洗面,我是為她好呀。”
溧陽長公主這話說得真心實意,叫蕭明稷喜歡,實在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殿下把人家的未婚夫與結髮夫君都欺辱到這等地步,難道還不能消恨嗎?”
鄭玉磬這剋夫的名聲到底是誰添磚加瓦的,恐怕她面前這個男子難辭其咎。
長公主輕笑道:“要我說來你還是小孩心性,不到手便始終惦記著,殿下不也是得到了幾位相公的示好,怎麼,那幾位娘子便沒有一個能瞧上的?”
她從一開始就最看好蕭明稷,他同自己幾乎是一樣的人,但是去了一趟南邊,竟然對一個女子魂不守舍,若說是喜歡人家想納作妾室也就算了,偏偏他還想將最要緊的正妃之位給她。
以三皇子昔日不起眼的地位,怎麼會有世家願意來燒他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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