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第2/3 頁)
殿下,竟然果真放下了天子的身段,不去旁的嬪妃那裡,先把臺階遞給了貴妃,討她歡心,等貴妃的態度稍微軟化了一些,才又過來。
聖上本來是念著孩子滿月的時候便留宿錦樂宮,可是聽說她身子弱,心裡憐惜她所受的苦楚,便不勉強她,只是溫柔相待,等太醫確定她身子可以侍寢,才重新動了心思。
“孩子不在,尚且有朕,音音肌膚滑如凝脂,元柏不知輕重,怕是最近又要長牙,咬傷了豈不叫朕痛惜?”
聖上伸手握住她白皙玉腕,略動了些心思,在她耳邊低語討
好:“自從新人入宮,音音也許久不許朕留宿了。”
音音推拒了他許多回,除卻孕中身子確實疲乏,主要也是有吃醋的意味,他那時只當音音剛入宮不懂事,想著等她入宮久了就能明白一些道理。
只是沒有想到音音對旁人是那麼在意,既然她在意到了這種地步,他少不得要退讓些許。
鄭玉磬身子都僵了,她聞言正恰到好處地紅了眼圈,用力去推拒:“聖人也說已有新人陪伴,新人乖順,又會伏低做小討聖上高興,年輕的姑娘前仆後繼獻身,聖人哪裡還需要顧念我那裡疼不疼、要不要人伺候,左右也有下人服侍,病了**還有太醫,不勞聖上掛心。”
她反抗的力氣驟然變大,雖然對於聖上而言稍微加些力氣便能控制住這個纖弱的美人,但還是任憑她在自己懷裡掙扎了一會兒,才無奈地俯身在她頰邊輕啄幾下。
“音音的脾氣和醋意真是越發大了,說一句便要惱。”
“聖人嫌我脾氣不好,自然還有更可心的等著您,我在您心裡算什麼,什麼也不是,不過是一個不如孝慈皇后的媵妾,有什麼資格吃醋,難道不該知道自己的本分?”
她眼角紅紅的,眼看著又要哭:“這些不是聖人說與我聽的麼?”
“誰說你不如孝慈,在朕心裡,音音也是朕的妻子,並不是媵妾,只不過你年紀輕,嬌蠻不講理多些。”
聖上本來是想要哄一鬨鄭玉磬,後來卻覺察鄭玉磬愈發生氣,連忙住了口。
“好端端的真不該提起舊事,倒惹得音音傷心。”
他按住鄭玉磬纖細的手指,引導她去撫觸自己心臟跳動的位置,柔聲安撫:“朕說將那些女子送到佛寺去你也不依,便丟到了一個不礙你眼的地方再也不見,連彤史都空置許久了,音音當真是要剜了人的心才願意對朕笑一笑嗎?”
他拿她當作心尖上的女子,從前偶爾失言,自己都悔得不行,任她拿捏,也只是溫柔以待。
“旁人便是再怎麼卑微,朕也不喜歡,只想一親芳澤,音音略笑一笑朕便足意了。”
皇帝這樣柔聲細語地哄人,手上卻也從未停歇,鄭玉磬側頭,隔著紗幔去望了一眼外面,枕珠當然不敢往裡面看,顯德同甯越裝聾作啞地守在那裡,等候帝妃的吩咐。
鄭玉磬順著聖上去撫觸他心口處,卻觸到一處傷疤,她不敢去瞧聖上已經被人撥亂的常服交領,金龍的圖案上綴有細小的米珠,粗糙硌手,金龍張牙舞爪,叫人眩暈。
她的聲音裡一貫帶有容易令人心軟的婉轉哀求,聖上知道這便是有一半允了的意思,雖說好笑兩人連孩子都有了,她卻比剛進宮的嬪妃都害羞,然而情人眼裡出西施,他看著那害羞的女郎,反而更多幾分愛憐。
白日裡珠簾被一道道放下,連最後的殿門都被掩住了,聖上卻反而不急將她如何,反而起身尋了丸藥服下,就著她剛剛沾了口脂的白玉杯嚥了。
“聖人怎麼突然要服藥了?”
鄭玉磬連忙去攏自己的衣物起身,她雖然略感詫異,但也稍微鬆了一口氣,皇帝無能也有無能的好處,小心翼翼問道:“聖人這是怎麼了,是不是……”
她話音未落,腰窩處已經是捱了不輕不重的一掌。
“音音若是明年願意這個時候再坐一回月子,為朕誕育一個如你這般玉雪可愛的公主,朕自然求之不得。”
聖上板著臉服完藥,實則自己面上也有幾分掛不住,他低斥了一句:“你調養又沒有好全,人更不喜歡喝藥,朕真是不知道拿你怎麼辦才好!”
日光透過重重疊疊的薄紗投進來,鄭玉磬頭一回將他看得這樣分明。
近距離來看,皇帝雖然生得偉岸矯健,但腰卻勁瘦有力,而身前肌理分明的壘塊上,有幾道錯落的傷疤。
不單單是刀劍的傷,還有箭傷和其他的一些痕跡,雖說不多,但是也足以叫閨閣裡的美人震驚。
“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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