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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第十層,則是酒店的貴賓區,這裡深入地下近百米,絕對**、絕對保密,可以讓口袋裡塞滿鈔票的客人盡情的縱慾享樂。貴賓區內除了賭局包房,還有各種各樣的娛樂設施,其中的奢靡浮華,自然是不需贅述。
寬敞的包房內擺放著一張象牙賭檯,三名發牌的荷官面帶職業性的微笑、銳利的目光謹慎的看著桌面上的五名豪賭客人。
古邪塵、瞤華、賽壬、阿瑞迪雅,他們端端正正的坐在賭桌邊,正一本正經的看著面前的撲克牌,另外一名賭客則是一名生得油頭粉面的年輕人。他帶著一副藍寶石鏡框、白水晶面的平光眼鏡,正一會兒看看自己面前的牌、一會兒偷偷摸摸的看看阿瑞迪雅。
古邪塵用青玉道冠變幻了模樣,賽壬的頭髮染成了淡淡的褐色、他的面孔也用極高明的易容術微調,這就讓他看上去完全成了另外一個人。
“我覺得,我今天的運氣不錯,也許我可以小小的冒一個險,加上五十萬。。。應該是有把握的。”
古邪塵翻了翻自己的底牌,抿著嘴笑了起來。他隨手將五枚水晶製成的籌碼丟進了賭檯正中的籌碼堆裡。
賽壬臭著一張臉,他罵罵咧咧的也丟了五枚籌碼進去,他瞪了古邪塵一眼:“五十萬了不起?我大你一百萬!”手一揮,一枚藍寶石籌碼帶著一道明亮的閃光丟進了籌碼堆。
“真有勇氣!”阿瑞迪雅眯著眼睛怔怔的看了一陣面前的底牌,輕描淡寫的將牌扣了起來:“我不陪兩位先生髮瘋,無謂的冒險不值得。”
瞤華則是大笑著將一大把籌碼胡亂丟了出去,他大咧咧的說道:“不就是一點錢嘛?大爺我別的東西沒有,就是有一大把錢。”
冷笑了幾聲,瞤華低聲的咕噥了幾句。
古邪塵耳尖,他依稀聽得瞤華是這樣說的:“就算沒錢花了,找家銀行打劫一次不又有了麼?嘿!”
冷汗在後心冒了出來,古邪塵搖了搖頭,他看向了那名猶猶豫豫的粉面年輕人:“古玉如先生,該你說話了。呃,您是否還繼續呢?”
和光同塵、圓潤如意,這是古家的班輩。古邪塵、古絕塵是塵字輩的,坐在古邪塵對面的這名粉面年輕人,是古氏家族如字輩的嫡系子孫,從班輩上來說,古玉如是古邪塵的曾孫。只是如今古邪塵用青玉道冠掩去了自己的真實面目。古玉如認不出他而已。
古玉如看了看眼前的籌碼,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有點猶豫,和他同賭的四名賭客下注太兇,他這次偷偷摸摸的來悉尼消遣,屬於他自己的零花錢可沒有多少。這幾天他已經輸出去了不少錢,又和幾個小明星歡度了幾晚,這又花費了他不少,現在他手上可以掌握的現金不超過一千萬。
阿瑞迪雅端起了賭場服務員送上來的一杯純淨水,她冷漠的看著古玉如冷笑道:“不敢下注,就趕快翻牌,不要浪費我們時間。”
古邪塵‘嗤嗤’的笑了起來,他用力敲了幾下賭檯大笑道:“羅斯小姐,您要理解某些人的底氣其實不像他們表現出來的這樣充足。”
賽壬板著面孔冷笑道:“小白臉,不可靠哦!羅斯小姐,剛剛某人向人搭訕的勇氣去哪裡了?等會我可以請你喝杯酒麼?”
瞤華瞪了古玉如一眼,他惡劣的罵道:“沒卵蛋的傢伙滾開,學人賭什麼錢啊?”
古玉如白淨的面孔變得紫脹一片,他陰沉的瞪了瞤華一眼,抓起一把籌碼丟進了籌碼堆裡:“羅斯小姐,等會我有請您共進宵夜的榮幸麼?”
阿瑞迪雅赤紅色眸子瞥了一眼古玉如,她冷漠的說道:“這要看賭局結束後的情況了。”
纖細白淨的手指翻了翻面前所剩不多的籌碼。阿瑞迪雅從擱在身邊的小皮夾子裡掏出一本淡金色的支票很隨意的簽了一個數字,她朝肅立在身後五米遠的賭場服務員勾了勾手指:“幫我去換新的籌碼,我不信今晚我的運氣會這麼差,總會給我拿到一把好牌吧?”
新的籌碼很快就送了上來,整整齊齊五十枚水晶籌碼和五枚藍寶石籌碼。古玉如的瞳孔縮了縮,這幾乎是現在他私人所有的財產。緊張的摸了摸手指上帶著的大翡翠戒指,古玉如抬頭看向了端坐在他對面的古邪塵。
古邪塵很愜意的抓起一把籌碼丟了出去,他輕輕的敲了敲牌面上的黑桃三、四、六、七四張牌冷笑道:“同花順在手,我怕什麼?”
賽壬白淨的手指滑過了自己三張A和一張K的牌面,他冷笑道:“同花順?你認為我會信麼?當然,某些沒有勇氣的膽小鬼會相信你的鬼話,而且會迫不及待的嗷嗷哭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