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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寬度,若是馬車大上一些,那幾乎就佔滿了大路。
就在葉凡不緊不慢的徒步前行時,突然現馬路當中停著一輛馬車,那車伕扶著一位青年書生跌跌撞撞的下了馬車。那書生面色燥紅,嘴唇乾,嘴角還在流著鮮血,一雙眼睛雖不呆滯,但卻無神,遠遠的就給人一種病入膏肓的感覺。
“少爺,少爺,你可一定要挺住啊,我扶你下來歇息一下,一會咱們再啟程,今晚便會回到涿郡,老爺還等著你回去呢。”說著說著,那年邁的車伕便帶著隱隱的哭腔。
書生淒涼一笑,說道:“我不要緊的,只是聽說父親與我得了同樣的病症,這樣我無法安心啊。”
“少爺。”車伕擦擦眼角的淚珠,不再言語。
葉凡大老遠的便看清了這裡的境況,作為醫師他很清楚,若不是什麼特殊情況,如此年輕的書生決然不會得此重症,而且還隱隱約約的聽到他說自己的父親與自己得了一樣的病症,這讓葉凡更摸不著頭腦了。像這般怪事,本該少插手為妙,但是出於醫者本心,葉凡最終決定上前一探究竟。
見到葉凡向他們走來,那車伕警覺的站在書生身前,喝道:“你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葉凡淡然一笑,拿出自己的上品醫師徽章,說道:“我是個醫師,見到這位公子病重,想要為他診斷一下,不知???”
“沒用的,數十位醫師都已經診斷過,可是,他們卻都找不到病因所在。”那位少爺艱難的走了過來,嘆息道。
“不試又怎麼會知道呢?”葉凡雙目一凝,凝神看著自己面前的書生,慢慢的,他的臉色開始難看起來,最後他收回目光,疑惑而又警覺的看了看書生身旁的車伕,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019 曖昧】………
書生見葉凡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頓覺自己的病症並非自己所想的那般簡單,他旋即淡然一笑,說道:“醫師暫說無妨,這位是劉伯,自小看著我長大的,不是什麼外人。”說完此話,似是病症有所加重,突然咳嗽了三聲。
葉凡見到此狀,微微一愣神,然後說道:“公子的病暫時我也診斷不出病因所在,不過我有一副藥方,可以減輕公子的咳嗽。”
書生輕笑道:“能治了我這該死的咳嗽,那我便已經心滿意足了。在下葛雲,還請醫師到涿郡葛府一趟,一來能再為我父親診治一番,二來也可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
“在下葉凡,既然公子如此說,那在下可就要叨擾了。”葉凡拱手笑道。
隨後,這一行三人,便趕著馬車向涿郡方向疾馳。不過小半天的時間,葉凡三人便來到了涿郡城中,看著那遠比田安城繁華的街道,和那熙熙攘攘的人群,葉凡心中倒是有幾分欣喜和激動。掀開窗簾,葉凡細細的打量著涿郡城,打小生長在小地方的他,還當真是好奇。
葛雲看著自己面前恍若鄉下人進城的葉凡,不由得暗自搖頭,葛雲生在商人之家,對於觀人望物倒還有著幾分心得,但是對於葉凡,他卻始終看不透徹,彷彿葉凡就是一個黑洞,你越想了解的深刻,那麼便會越覺得迷茫。
不多時,他們便來到了葛雲口中的葛府,這葛府的大門可是寬闊極了,那個劉伯駕著馬車徑直就進了去。葛府院內,大小庭院坐落有致,閣樓亭臺星羅密佈,假山溪水縱貫府邸,讓人好不眼花繚亂。
葉凡哪見過這般闊綽的府邸,驚歎道:“好氣派!”
葛雲臉色雖然還有一些蒼白,但是精神勁似乎恢復了不少,他微微一笑說道:“家父雖然只是一個商人,但是卻掌控涿郡地域裡的鹽糧銷售,所以家資倒還是有一些。”
“哦?”葉凡眉頭一挑,倒也沒說什麼。
“劉伯,先送葉醫師到西廂房住下,我們再去見我父親吧。”葛雲隔著簾幕吩咐道。
“是,少爺。”趕著馬車的劉伯應了一聲,便徑直向西廂房那便行去。
這葛府佔地頗廣,儘管駕著馬車,但是也走了小片刻才到達葛雲口中的西廂房。葉凡探頭一看,就見這西廂房附近,假山涼亭、細水樓臺,彷彿一幅畫境。
“葉醫師,這附近的廂房都是客房,平日裡都沒人住的,你儘管挑上一間住下,好好休息,待到明日再去給我父親看病不遲。”葛雲淡笑道。
葉凡下了馬車,劉伯也駕著馬車離去,時下無事,葉凡就在這西廂房附近遊蕩,欣賞著江南風情的院落。
“人人盡說江南好,遊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如天,划船聽雨眠。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