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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上就能看出來。
有的人都是培元境中期入門，但有的是魁梧壯漢，有的則是年過六十的老者，這就是‘瓶子’的表現之一。
壯漢的瓶子還能裝水，還能再有提升，相比下老者就做不到。
牧凡的資質不算好，所以在這個年齡，瓶子差不多已經滿了，要是得不到機遇，到死都會如此。
不過，牧凡對於羅家的作用，已經不再是實力能證明的，而是他的忠心，在羅家可謂是勞苦功高的一位。
就連羅成也把他當成長輩來看，所以聽到這個端木雄出言侮辱，也不留情說道：“端木家的人就是這樣素質嗎？”
此言一出，在場三人都是怔住了，包括牧凡在內。
端木雄的話儘管失禮，但就連牧凡也是不好說什麼，一是他現在修為較高，二是還得依賴他對付大盜。
端木雄之所以敢說出這話，原因也是來源於這兩點。
而羅成這句話明顯是要追究責任，哪就顯得有幾分可笑了。
旁邊牧凡無比焦急，看羅成的樣子，是想讓端木雄道歉，後者肯定是不幹的，事情鬧僵以後，對方大可一走了之。
可是羅家就遭遇了啊。
“怎麼？成少爺這話是什麼意思？”端木雄戲謔道，這話暗諷羅成還想拿他怎麼樣。
“道歉。”羅成堅持道。
這反而讓端木雄又有些意外，不明白這羅成是不是沒弄清楚局勢，隨即諷刺道：“沒想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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