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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部劇痛、灼燒翻倍,火煉疼得臉都青了!他恨、怒、悔,然而通通無濟於事。
凌天煕殘忍而冷酷地看火煉自己扎自己;自己燒自己,眉眼兒眨都不眨,彷彿她看的不是活人,而已是具白骨沒有感覺。此時此刻在她身上找不到一丁點兒溫度,凍極!
炎帝半眯金眸,欣賞火煉死前的痛苦掙扎。光系鬥士不是想把它的主人活活紮成篩子嗎,呵,那麼它也讓火煉變篩子!不論是誰,敢動它的主人,死!
火刺一根一根扎進身體,一會兒的工夫火煉除心臟與頭部之外的身體扎滿火刺。鮮血順傷口流淌,血液碰到火焰“呲,呲”作響,火蒸發了血,血色霧氣將火煉的身體籠得朦朧。
失血過多,全身皮肉幾乎都被燒焦,火煉粗重急促地喘氣,臉色煞白。他瞪著凌天熙與炎帝的眼睛無力地耷拉半闔,沒力氣再瞪了,已然出氣多、進氣少,離死不遠。
他抖著右手費力地化出一根火刺,火刺的刺尖正對心臟。他絕望地閉上眼睛,沒有血色的唇抖個不停。
“噗!”火刺沒入心臟!難以言語的痛從心臟出發,迅速竄遍他虛弱的身體。呼吸窒住片刻,繼而,急促沉重地倒起氣來:“呼!呼!呼!”
他以為折磨到此為止,卻不想自己的左手又化出一根光刺!他張圓無神的眼睛盯著光刺,想不出光刺還能扎哪裡?
看著火煉的左手舉起與胸平齊,凌天熙忽地笑了,笑得那麼無情、卻又那麼妖冶野辣。
看著火煉的左手舉起與胸平齊,炎帝挑一挑眼尾。真正要命的,接下來才是。
火煉與胸平齊的左手在胸前停頓一下,而後呈緩慢趨勢抬升至咽喉前方,刺尖與他喉結相距三拳。
火煉腦海一片空白,突然間就感受不到身上劇烈的痛了。他明白光刺要扎哪裡了,明白了……明白了……
綠色光刺“突”地一閃,“噗!”整根刺入火煉咽喉,刺尖穿出後頸!
火煉的呼吸在這一瞬驟然停止。他凸瞪充滿血絲的雙目死死地剜著凌天熙、炎帝,臨死時空白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比殘忍、論狠毒,他遠不及凌天熙、炎帝!他們……夠他媽狠!!
身體直挺挺後仰,“砰!”重摔落地,火煉死不瞑目。刺在他心臟與咽喉的火刺燒著他的脖子與頭部,同他身上的綠火一起熊燃,樹林中瀰漫著濃郁的肉糊之味。
燒到沒得可燒,綠火漸漸自行熄滅,火煉燒得只剩淺灰白色的骨灰。
火煉燒也燒了、死也死了,凌天熙撤去殘忍冷酷,臉上現出睏意。
她飛身躍上炎帝的背,與炎帝飛離樹林。
在他們身後,一陣晚風吹進林子揚起火煉的骨灰,淺灰白色在空氣中飄飄灑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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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他太深了,我不懂得 1
水鏡寒廣發貼子,請名門望族四月十日前往水鏡山莊赴宴,賀水鏡玄凌重新站起。
水鏡家族一有鎮族之寶“寒玉冰晶”;二有稀罕的“回光秘術”;三有奇才二公子水鏡玄冥,水鏡山莊的名聲在海之陸很盛、很旺,凡是收到邀請貼的鬥士無人推辭,依照各自距離不落日城的遠近出發前往……
傍晚前夕,晚霞尚未褪去,水鏡山莊已是紅燈高掛、滿莊通明。山莊氣氛極佳,愉悅自水鏡玄凌站起來那刻起一直縈繞山莊,濃得散不去。
水鏡寒領著水鏡玄凌在山莊大門外迎客。水鏡玄凌一身紅色錦袍,鮮亮喜慶之色襯著清秀俊朗的他精神飽滿、容光煥發。
迎進一位位有頭有臉的鬥士,父子二人合不攏嘴。冷峻水鏡寒的笑容有了溫度,比知曉水鏡玄冥是奇才更高興!
巨大赤影從天而降,凌天熙、炎帝現身水鏡山莊。
水鏡寒的嘴這回算是徹底合不上了,他望著凌天熙與炎帝的眼睛彎成月牙兒。去除炎帝是凌天煕的靈獸不算,鳳凰這種鳥本身就是祥瑞幸福的象徵。今日長子之賀,凌天熙帶來炎帝,這是給水鏡山莊送福來了!借炎帝之吉,他水鏡家族一定會發展得越來越好!
凌天煕跳下炎帝的背,朝水鏡寒抱拳問候:“天煕見過水鏡莊主。”
“呵呵,好,免禮。”水鏡寒笑應。
凌天熙看向水鏡玄凌,與他投來的目光空中交匯。水鏡玄凌出名時她才只有幾歲,太小,對水鏡玄凌完全沒有印象,今日才算真正與他打上照面。
她將水鏡玄凌從頭打量……水鏡玄凌生得清秀俊朗,雖說模樣比水鏡玄冥差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