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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這個潑皮侍奉母親至孝,年老之後,便成了七郎廟的廟祝,倒也讓福陽府,乃至揚州地界,都知道七郎廟有個能變化火鴉的廟祝,傳揚了數百年,還被文人墨客寫入詩篇,亦算的求仁得仁,一生都逍遙自在,從不曾後悔過當初選擇。
陳七送走了那個潑皮浪子,又等了數日,才再有人到了五氣山。
陳七本以為自己的三道試題,前兩道還算有些難度,後面一道,赤足從福陽府城走來五氣山,只要性子堅毅,怎麼都完成的了。卻沒想到,反是這道難題,讓許多人望而卻步,完成了前兩道難題,肯赤足出福陽府城的人,前後不過十七八人,堅持過五十里者折半,過百里者再折半,最後只有司馬紫煙和司馬青煙兩姐妹,應是咬著銀牙,不怕世俗人的模樣,赤了兩雙玉足,一步一步,走上了五氣山來。
陳七見到這兩個女孩兒的時候,本來兩個粉雕玉琢,猶如明珠玉露般的女孩兒,都造的你猴子相仿。兩雙亞賽欺霜的玉足,也都汙垢不堪,每個人看起來都那麼狼狽,但是這兩姐妹,卻都沒有半分侷促的樣子,拜倒在陳七腳下,仍舊保持了大家閨秀的矜持。
陳七輕輕嘆息,便開口問道:“你們兩個所做的十件好事兒,和足以讓人紀念十年的事兒,都是什麼?可說來我聽。”
司馬紫煙和司馬青煙,把各自做的好事兒說了,倒也沒甚特殊,至於那件讓人能夠記住十年的事兒,兩姐妹卻一起笑道:“我們姐妹合力,在七郎廟前豎起一座三丈石碑,上面書了拜師碑三個大字,並且在石碑後刻了我們姐妹拜師的事兒。有了這塊石碑,如何十年,就算百年,千年,只要石碑不倒,便會有人記得住我們姐妹。”
陳七輕嘆一聲,也覺得這對姐妹蘭心慧質,果然是個修道良才。但是他卻也不想把自家所修的四部道訣相授,正有些為難之際,忽然某一處竅穴震動,被陳七藏在其中的兩口飛劍,一起飛了出來。白虹落在了司馬紫煙身前,碧罡落在了司馬青煙身前,兩口飛劍猶如遇到了真主一般,劍光如雷,有無數電光跳躍,猶如歡快跳躍一般。
陳七大吃一驚,忙運了法力,想要把這兩口飛劍重新鎮壓,但是這兩口飛劍本來陳七就祭煉未足,現在更是劍光陡然暴漲,有反噬之意。陳七運使龍虎總攝統御萬獸真法,操縱天地元氣,化為元氣巨獸,跟這兩口飛劍的劍光一碰,元氣巨獸登時被斬碎。
陳七微微愕然,見這白虹和碧罡兩口飛劍,跟司馬紫煙,司馬青煙各有許多氣息相合,心中打了許多轉,這才輕輕嘆息一聲,說道:“沒想到這兩口飛劍,居然願意垂青你們姐妹。此兩口飛劍,一名白虹,一名碧罡,皆為六階劍器,碧罡已經有了五十五重禁制,白虹是五十六重禁制,原本乃是青城派秘傳之寶,在各大門派中,也是了不起的奇珍。你們姐妹定要好生愛護。”
陳七發了這句話,司馬紫煙和司馬青煙姐妹,才一起驚喜,各自伸了玉手,去握白虹,碧罡兩口飛劍的劍柄。說來也怪,這兩口飛劍,對兩姐妹就如寵物一般溫順,輕易就叫兩姐妹拔起。陳七見得司馬紫煙和司馬青煙兩姐妹,得了這兩口飛劍的承認,心頭又不禁犯愁,暗暗忖道:“這兩口飛劍,除非用太上化龍訣,或者青城派的嫡傳心法,才能將之祭煉。太上化龍訣我不可能傳授,青城派的嫡傳心法,我哪裡會……可我也總不能跟徒弟說,飛劍給了,運劍法門,師父不會,你們自家去撞機緣罷。那成了什麼話?”
陳七正自犯愁,忽然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了出來,有些微微驚訝的叫道:“居然這兩口飛劍,怪不得好大的聲勢。”
一直都懶散度日,半死不活的顧龜靈,不知什麼時候,居然踏入了陳七所居的洞室。這人雖然看著頹廢無比,但是道法著實高深莫測,就連陳七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闖了進來。
顧龜靈瞧了司馬紫煙和司馬青煙兩姐妹幾眼,嘿然一笑道:“這兩個女孩兒,倒是有些機緣,居然能得碧罡和白虹認主。這兩口飛劍乃是本門神劍御雷真訣祭煉,跟我所修相同,你們的師父不會這道法訣,教不了你們,我這個做師兄就替他代勞罷。”
顧龜靈隨手一點,這一指看起來歪歪斜斜,慢吞吞的,就算是許了三五天功夫的孩童,也未必能使用的如此拙劣。司馬紫煙和司馬青煙兩姐妹,正要躲開,但是卻不知怎麼眼前一花,每個人的額頭,都中了一指。
司馬紫煙和司馬青煙都一起大駭,她們明明瞧到顧龜靈寸步未動,距離他們還有十來步的距離,這人足下微動,手臂也沒有忽然伸長,怎麼就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