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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力量,臨空蹈虛,飛天御氣了。
幾個人商議了好久,也不能分出誰人先放棄這次機會,便一起決定先把這五頭王蟲放在万旗處,稍後再商議一個穩妥的主意來。
万旗見自家的六個兄弟也都委實決議不定,也不好自作主張,孫芳傑,白季禮,許勾羊,王夫之,張瑜,司馬卓遼等六人,忽然就都各有了心事,也不知誰先找了藉口,便都四散而去。
陳七安排下了這等手段,便運起天視地聽之術瞧著這揚州七英的表演。許勾羊離開了眾人之後,極力表現的溫和的臉孔,就極度扭曲起來,壓低了聲音,破口罵道:“万旗你個龜兄,把自家的妹子賣了,才換了個沒名份的大舅哥,從那個連名字都不肯說的乞兒手裡討了一頭蠱蟲,就這般張揚起來。這東西我必然要得到手裡,可如今六個兄弟,只有五頭王蟲,卻該怎麼分法?”
許勾羊在原來的揚州八英中智計最多,人也最陰損,他只想了片刻,臉色就猙獰起來,暗暗忖道:“說不得,只能讓六個兄弟變成五個,這就好分了也。”
許勾羊心底拿定了主意,便開始在六個兄弟中尋思下手的目標,他暗暗想道:“張芳傑在我們兄弟中武功最低,本來揚州八英就不該有他這一號人物來充數,他跟兄弟幾個的關係也不大好,若是此人忽然失蹤,又沒了一頭王蟲,只怕大家都會把事情算在他身上,不會懷疑我許勾羊……”
許勾羊既然自負智計,就不會明目張膽的幹出殺人越貨的事情來,尤其是這件事兒如此明顯,一旦死了一個兄弟,誰人也都心知肚明。他這邊正想著,如何自己下手偷了一頭王蟲,如何殺死張芳傑,並且把這件事兒還要賴在死人身上,正想的狠毒時,忽然背後一涼,許勾羊駭然看時,卻只見自家的胸口吐出了一截劍刃,他都沒有想明白誰人下手,就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陳七雖然身處金剛塔,但是他的念頭能覆蓋百里方圓,自是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殺人的正是揚州七英中,看起來最為忠厚老實的司馬卓遼。這司馬卓遼沉默寡言,似乎人品極好,但是這一次他下手殺起自家的結拜兄弟來,手段卻狠辣無比,連一點猶豫也無。原本陳七還以為自家找死,從雲頭上跳下去的盧明澤才是揚州八英中劍術最好的人,但是司馬卓遼出手,一手劍法幾近通神,竟然猶在盧明澤之上,顯然平素是隱藏了本領的。
陳七嘿然一笑,暗暗罵道:“你們這些人,心思不管如何鬼蜮,總比不得修道人的手段。料想這個司馬卓遼也不知道,我已經把他的一切罪行都瞧在眼裡,不拘他做的怎麼隱秘,怎麼不動聲色,甚至還動用了平時隱藏不露的劍法,卻也都瞞不過我的感應去。”
陳七瞧著司馬卓遼殺了許勾羊,心頭除了交好,有些暢快之外,倒也沒有出手干預的心思。他運起天視地聽之術,“見”司馬卓遼殺人之後,便輕輕抹拭隨身長劍,然後整理了衣冠,不露聲色的走開,也是暗暗誇讚,這人裝模作樣的本事了得。但是須臾之後,陳七忽然又是一喜,除了這一波之外,另外有兩人也動起手來。
這一次死的就是張芳傑這個武功最弱,就被許勾羊惦記過的人物。殺的不是別人,正是關係跟他最好的張瑜,張瑜就是在跟張芳傑談笑風生,聊起這件事兒的時候,忽然反手一掌,打在了張芳傑後心。他用的武功,居然是許勾羊的獨門大嵩陽手,也不知他什麼時候跟許勾羊學會的。但是此舉無疑,是存了栽贓傢伙的心思。張芳傑武功在揚州八英里最低,被張瑜一掌拍中了後心,又是全無防備的時候,當場就口噴鮮血,面前回頭指著張瑜,喉嚨裡發出幾句語義不明的言語,就死的不能瞑目。
張瑜殺了人之後,仍舊是雲淡風輕,臉上的笑容都沒有變化,一腳邁過了結義兄弟的屍身,飄然遠去,竟然好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揚州七英轉瞬就剩下的了五個,陳七心頭微微一笑,知道自己這二桃殺三士手段,已經初步得逞。至於接下來的事情,他也不甚關心了,真個就閉關修煉起來。
雖然陳七自忖已經拿捏住了天蠱仙娘,但是這小賊頭從來不憚,用最大的力氣去揣想人的心思。上一次他只討要三頭王蟲,卻提也不提兩頭太陰金蜈,便是預留了餘地,不想把天蠱仙娘逼上絕路。陳七亦知道,一旦天蠱仙娘真個破釜沉舟,自己非但不能取勝,說不定還要隕落在這孃兒手中。縱然陳七能拉幾個墊背,又有什麼用處?
陳七早就想的明白,對付天蠱仙娘什麼都是假的,計謀,詭詐,陰狠,手段縱然能佔一時上風,最後都要歸到實力上。所以他得了空,還是要苦苦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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