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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的和尚,走過大街小巷,這才來到一處破廟前,然後輕輕一聲佛號,低聲道:“如意師弟,你這麼著急叫為兄前來,卻是為何?”
一身紅袍的如意和尚,見到了自家師兄,真有些熱淚盈眶的感覺,他不敢隱瞞舍羅,滿懷愧疚的說道:“舍羅師兄,你借予小弟的金剛鐲被我丟了。如意不敢隱瞞,這才把師兄叫來。”身穿淡黃僧袍的中年和尚,聽到自家性命交修的法器丟了,臉色就是一變。好在他修為深厚,閉上眼睛,只是一會兒,便鎮定了禪心,再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一片清明,對如意和尚說道:“如意師弟,你究竟是怎麼把金剛鐲丟了?慢些說於我知,每一個細節都不要錯過,好讓為兄決斷。”似舍羅和尚這等道行之輩,雖然還未修成正果,但是卻已經禪心清淨,縱然是隨身的法器被師弟弄丟了,亦能在片刻間就平復心情。
如意和尚便把如何在一家小店中發現了金剛塔,怎麼想要祭煉這件法器,卻被這座小塔奪去了護身的金剛鐲的前後始末,原原本本說了一遍。舍羅和尚聽了一回,便沉吟道:“師弟,你可曾見到那座小塔的主人?這件法器只怕是有主之物,你這是得罪人了也。”如意和尚苦笑道:“師弟並不曾見這座小塔有主人,前後飛出的兩道龍形金光,似乎也是佛門法力,許是這件法器太過靈異,方有如此變化。”
舍羅和尚搖了搖頭說道:“法器一物,無有元靈,沒有人操縱,根本不會有如此變化,除非那是一件法寶……”這句話一出口,如意和尚同舍羅和尚一起震驚,不過兩師兄弟互相對望一眼,又一起苦笑道:“這世上僅有的幾件法寶,都在三派六道的掌教手裡,連我們的師尊金缽僧王都無有,哪裡就能有這般好的運氣?”
舍羅和尚雖然心憂自己的法器,但是他畢竟是修煉有成的高僧,並未有亂了方寸。他早數年前,就已經開了四識,眼耳鼻口,只差身識不能圓滿。五識齊開之後,只要再往上一步,煉成意識,佛門弟子的體內,就能結成舍利,成就佛門金剛真身,媲美仙道中的煉氣丹成之輩。
舍羅和尚一剎那間,斬滅心頭諸般雜念,輕吟了一聲佛號,對如意和尚說道:“這件事兒既然已經出了,師弟也不必過於自責,待我尋到那座小塔再做區處。唉!可惜了為兄近百年的苦功……”舍羅和尚微微嘆息一聲,忽然想起了方才見到的三個少年,雖然陳七用五鬼附體,改換了許鯉和應鷹的相貌,但是這般手段只好瞞過凡俗之人,如何瞞得過舍羅和尚這樣開通了眼識的高僧?他微微一震,心中忽然想道:“所謂一得一失,此番我失去金剛鐲,未必就不是一個契機,那三個孩子都十分不凡,若是能引渡到師尊名下,說不定便可廣大我伏龍寺一脈。”想到此處,舍羅和尚便住了佛號。他見如意和尚似乎仍舊十分內疚,便淡淡笑道:“師弟何須如此執著?這執念一生,修為便不易精進,既然你心頭煩悶,就隨為兄在福陽府城中散散心,化個緣罷。”
如意和尚不知這位師兄肚子裡賣的什麼膏藥,也不敢違拗師兄,便跟著舍羅和尚,一前一後,出了存身的破廟。舍羅和尚法力精深,神通法力猶在真空道的侯東辰,黃石公,太湖八妖之首的黃睛山君,還有飛天大聖手下的妖將廖進之上,跟把戊土煞氣修煉到了第九層的大妖豬九罡也相差無幾。他所修成的神通,比如意和尚尤多三種。如意和尚精通一十三種佛門小神通,舍羅和尚卻煉就一十六種佛門小神通,在仙道各派也是大有名聲。
陳七同了許鯉,應鷹,此時已經恢復了活潑,正自商量去何處購買這些時日所需的食物。許鯉拍著胸脯,跟陳七保證,自己知道一家專門販售乾糧的店鋪,裡面的東西不但好吃,而且能存放甚久。陳七自是沒有意見,便隨了許鯉,前去那家店鋪購買東西。同時陳七也給應鷹派了任務,讓他帶了五鬼,去搬運些木頭,好建造房屋。
應鷹和陳七,許鯉才分開,正往福陽府城外走去,當他正轉過一條街道的時候,便有兩個和尚含笑攔住了去路。如意和尚不認得應鷹,應鷹可認得他,見是苦主上門,應鷹不禁駭了一跳,暗暗叫苦道:“七少也是,放了這個和尚跑路,現在卻來堵住我的去路,擺明了是來找場子,我雖然修成了鐵骨功第四層,卻如何是他的對手?何況這個大和尚還請了幫手來,我還是打混過去罷……”
舍羅雙手合十,含笑宣了一聲佛號道:“這位小施主,我見你天資不凡,根骨出奇,不知可願意入我佛門,參悟佛法真諦?”
應鷹澀澀一笑,心底把這兩個大和尚翻來覆去,罵了不知多少遍。也虧了舍羅和如意和尚,並無修煉出來他心通的小神通,不然他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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