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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相貌不堪的大漢,上來便盯著羅浮六女中的老三卞宛青,連眼珠都不肯錯開。他走到陳七身邊,伸手一推,便喝道:“你且讓開些!”陳七一晃肩膀,把這人的手避開,似笑非笑的喝道:“這裡可是我的位子,酒席也是我定的,如何就給你讓開?”
那個大漢身後的三個手下,盡皆是面目陰冷之輩,當下便有一個人,一聲不吭一爪抓下,五指間隱有風雷之聲,顯然這一招已經用了全力,尋常人捱了這一記,只怕一條胳膊也要被撕下來。
許鯉和應鷹盡皆動怒,兩人正要一躍起身,幫陳七抵擋。陳七已經翻腕出拳,他鐵骨功修煉到了頂峰,就算是尋常已經過了凝煞這一關的修道之士,在力氣上也不及他,肉身更是遠不如這小賊頭窮橫。陳七這一拳,看似不如那個大漢的手下威勢十足,但是兩人拳爪一碰,陳七蘊含的那一股凌厲無比的力量就發了出去,當下便把那人打的五指齊斷,拳勁不衰,只是一衝,便把那人的一條臂膀打的寸寸斷折。那個大漢的手下,當場就疼的暈死了過去,連叫嚷的機會都沒有。
那個大漢本來以為,自己的手下甚是了得,必然可以把這幾個礙眼的小子打跑。他是有意縱容手下,但是得到手下吃了虧,他立刻惱怒起來,喝道:“何方小輩,趕在我馬原面前放肆?只是吃你一桌酒席,居然就把我手下打成這樣,你自家趕緊打斷雙腿,我看在卞姑娘的金面上,饒你們三個小賊不死。”
這個面目不堪的漢子,自以為,自家如此“委曲求全”已經是頗不容易,說話已經十分“得體”。還想:“這三個小賊居然敢跟羅浮派的幾個師妹同桌,必然是不能容他們活了。只是在羅浮派的幾個師妹面前殺人,顯得我粗魯,就先放他們一馬,顯得咱有君子般的大度,回頭再把他們幾個捉來,暗中用殘忍手段殺死……”
馬原怎麼知道,論起兇橫來,他拍馬也不及陳七這個出身山賊的小子。陳七見此人不過凝煞二三層的修為,便有許多瞧不起。既然對方惹上自己的頭來,還叫嚷讓自己打斷雙腿,他哪裡還有許多廢話?似許多武林人物,往往要在這個時候賣弄一番,故而逗引對方說些過分話,這才出手反擊,好滿足自家的一些微妙心裡。但在陳七看來,既然我瞧他不爽,直接打死了便是,誰耐煩逗他?
這位小賊頭五指虛虛一抓,掌心中便有一條火龍現出,他修成的龍炮八擊中的第一擊——火龍焚野!幾乎是眼也不眨的就催使了出來。一條火龍從陳七掌中飛出,迅即就變得水桶般粗大,饒是馬原也煉就了一身煞氣,匆忙運起在雙臂,想要強行接下,卻哪裡能夠?
陳七所修的上古道術,真氣雄渾之處,遠遠超過現今的任何一家一派。就算遇上黃石公,這等煞氣修煉到第四層,快要突破到第五層的大妖,陳七的火龍焚野也能佔得便宜,何況這個馬原修為遠遠不及黃石公。
他的護身煞氣還未運使充足,陳七的火龍焚野便到了。便在此時,馬原的胸口上飛出一道黑氣,略略抵擋了陳七的真龍炮,但是當火龍焚野的後勁,一波一波的傳來,那股黑氣只支撐了片刻就被火龍焚野燃燒殆盡,這一招仍舊重重的轟中了馬原身上,雖然經過那股黑氣抵消,火龍焚野只剩下了兩三成的威力,仍舊把這個面目不堪的大漢,從萬花樓的一個窗戶中轟飛了出去。馬原慘叫連聲,良久之後,才傳來細微到幾乎不可察的一聲摔到地面的聲音,馬原的慘叫就此嘎然而止,看來是被轟出了甚遠,不是被摔死了,就是摔的背過了氣去。
馬原的兩個手下,見到此種情況都驚訝的呆掉了,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兩個手下才恢復過神來,指著陳七大叫道:“你可知道,你剛才打的是誰人?”
羅浮六女本待想要阻止兩邊人衝突,但是馬原行事,太過囂張霸道,陳七出手又是乾脆爽利。還沒等她們醞釀好如何開口,陳七這邊已經打完了。眼見陳七道法驚人,連已經開始修煉煞氣的馬原,都是一招便打的生死不知,最輕也是個重傷垂危,都驚訝的呆掉了。
萬芳更是心中駭然,想道:“也虧得七少好氣度,剛才不曾跟我計較。若是我們剛才衝突,動手起來……他這一招火龍法術,便能把我燒的灰渣也不剩。這個馬原討厭萬分,總是纏著我家三師姐卞宛青,我們偏又奈何他不得,有人給他一個教訓,當真出氣……”
莫綺雯更是心中擊節交好,她終究是大師姐,見到馬原的手下,還要威脅陳七。便在旁說道:“兩位先生切勿如此,這位七公子乃是青城高弟,雖然桃花教亦是道門大派,但是兩家相爭,總有損傷,還是罷手言和為妙。”
莫綺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