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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讓陳七,許鯉,應鷹三個土包子,看的咂舌不已。陳七雖然度過幾年書,但也就是認字而已,可說不上什麼飽學之輩。許鯉和應鷹比他還差,這個時候,三人都知道藏拙比露醜的好,便在一旁故作竊竊私語,並不敢參與到與諸女同樂之中。
陳七這般做派,倒是讓羅孚六女頗生好感,她們幾乎都是出身大戶人家,不是家財鉅富,就是書香門第,官宦之家。修煉了道術之後,更見到許多年輕的才俊之士,每個見到她們的年輕男子,都想要一露才學,討好諸女,反而是陳七,許鯉,應鷹三兄弟這般怡然自樂,頗有風度的男人甚少。
萬芳見陳七他們似在商議什麼事情,已經有了結果,便長身玉立,捧起酒盞,對三人說道:“方才小妹言語間多有得罪,還望三位道兄不要介懷,這一杯算我賠禮了。”
許鯉和應鷹見到這個眼角極高的妞兒,居然也給自己賠禮,都是“老懷大暢”慌忙站了起來,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以示不併無“介懷”。陳七微微一愣,也笑了一笑,卻並不站起身來,淡淡說道:“方才的事情,我亦有不對,不過萬芳姑娘若是要我飲這一杯酒,須得答允我一件事情。”
萬芳微微訝異,問道:“不知道友要我答允何事?”
陳七一笑道:“便是要萬芳姑娘,接受某家的致歉和一份賠罪的禮物。”
萬芳聽得陳七這話,有些不甚莊重,環顧一下自家的姐妹,見幾個姐妹都有些戲謔之意,顯然都猜陳七是瞧上了自家的老四。這件事說來是陳七唐突,但也不無旖旎之意,兩人從衝突到有些好感,也不乏成為軼事一樁的可能,尤其是陳七非但不討人厭,更有皎皎出塵之氣概,所以其他人都微微有些推波助瀾,並無出來攪場的打算。
萬芳亦沒曾想到,陳七不說話則以,一出口就驚人,把她逼迫到了如此窘迫的地步,她暗暗一跺腳,沒好氣的掃了一眼,自家那些看熱鬧的姐妹。這才斷然對陳七說道:“如此說來,我就生受了。七少可肯飲下此杯?”
陳七哈哈一笑,站起身來,他平生第一次挑逗佳人,就獲得了豐厚戰果,心中也不無得意,暗忖道:“只怕我在這個萬芳的心中,已經略有些印象,日後快馬加鞭,說不定就能更進一步。”他一口把杯中美酒飲了,然後一探手,擲下一個小小的錢袋來,拱手說道:“按理說,諸位女道友都是風雅之人,不該用如此俗物作為禮物。但只恨某家身無他物,只能用這二十枚金剛符錢,權充做禮物。除了道歉之外,尚有一份心思,我等去探索古仙人的洞府,只怕還有許多危險,這些符錢是我一位好友凝練,乃是佛門正宗的金剛三昧法凝聚,皆為第二等的竅錢。一枚金剛符錢便能幻化一座金剛寶塔,符錢中的法力可以支撐一個時辰,護身禦敵頗有妙用。”
本來不論陳七拿出什麼禮物,萬芳都打算推卻,或者不露聲色的收下,再還一禮,以示自己並無意思,好讓陳七滅了這份心思。陳七擲下錢袋的時候,羅孚六女就頗動容,因為她們亦知道,陳七這等人物,絕不會用尋常金銀之物來打動人心,一定是修道中人最常用的符錢。只是她們可沒料到,陳七一出手就是二十枚之多,還是超過了胎錢一等的竅錢,更是素有防禦第一的佛門正宗法術凝練。
第一等的胎錢中,要有九重禁制的法力一道,羅孚六女倒也人人可以凝練,只是想要凝練一枚符錢,最少要她們數日之功。二十枚符錢,便是最低等的胎錢,也要消耗她們數月的修行,這數月中修為不進反退,幾乎沒有人捨得。
第二等的竅錢,須得一十八重禁制的法力一道,想要祭煉這個等級的竅錢,一定是修為已經到了把周身竅穴練通的地步,並且把一種法術,修煉到相應地步。羅孚六女雖然都在煉氣入竅的層次,但是卻並無一個,把三百六十五處竅穴一起打通,就算修為最高的大師姐莫綺雯,也只煉就了一百八十餘處竅穴,就是說羅孚六女之中,並無一個人能夠凝聚竅錢。
何況佛門正宗的法術,最是難得,就算在諸多符錢之中,也是價值較為高昂。就算是現在大雲王朝流通的雲錢,亦要略略遜色,往往兩三枚雲錢才能等值一枚佛門符錢。
陳七這一袋第二等的金剛符錢,已經比羅孚六女的全部身家還要值甚了。
萬芳豈能不知,她們六姐妹謀劃的這件事,本來就有許多難處。上古仙人洞府的事情,非是她們一家知道,此去不但那做古仙人洞府有許多不可測的危險,還可能要跟人爭鬥。羅孚六女雖然也算是修道中人,論起道行來,卻也不過是煉氣入竅的境界,羅浮七真本來就是散修,沒甚家底,她們六姐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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