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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一會,便跌落了下來。
陳七見王長生被火羽箭燒死,他的諸般法器沒了人主持,正要四下裡亂飛了去。忙把五陰袋一抖,化為一圈黑光,在空中游走了一陣,把王長生的幾件法器,還有那五百頭髑髏妖一起收了,這才志得意滿,招呼小狐狸荀玉藻,趕緊離開。
陳七和王長生鬥法,把個清風觀拆的只剩一片廢墟,數里之外都看的到火光沖霄,黑雲亂滾。陳七也怕招惹來更厲害的角色,所以殺人越貨之後,便不肯停留。他帶了荀玉藻這小狐狸,一路跑了十幾裡遠,才住下了腳步,找了個樹林藏身。
陳七先不管王長生留下的諸多禾山道法器,卻先把王長生的五陰袋弄了出來,往地下一倒,地上頓時堆滿了東西。
王長生乃是身有法術的人,平生又不曾信得過旁人,故而把一生積攢的傢俬,都帶在了身邊。地上堆積的東西,猶如小山一般,足足能裝滿五六間大屋。陳七頗有興致的分門別類,把這些東西都歸攏好,這才把自己的五陰袋也倒空。
陳七把兩個五陰袋往起一合,按照禾山經所載,咬破指尖,凌空畫了三道符籙。
禾山經上所載的六十七種法術,大多都是修成之後,威力就不會變化,只有少數幾種,若是加意祭煉,威力會逐漸增長,五陰袋便是其中一種。
按照禾山經上所載,修道人祭煉的法物,分為兩種,一種為符器,一種為法器。兩者區別為,法器者內中有一道或者數道禁制,符器者只有殘缺的幾枚符籙,湊不全一道完整的禁制。法器的威力,非是符器可比,禾山經中半數的法術,都只能煉出一件符器來,威力有限。
五陰袋卻是禾山經中,少有的幾種,能有完整禁制的法器,最高明的禾山道弟子,可以祭煉出三道禁制來。
陳七原來所用的五陰袋,乃是蕭屏南自家煉就,裡面連一道禁制也未祭煉完全,王長生的五陰袋,卻已經祭煉出了兩道禁制,第三道禁制只差一點火候。陳七得了這件戰利品,便想把兩口五陰袋合一,祭煉成一件,一來威力大些,二來能裝的東西也多。
原本禾山道祭煉這些符器,法器,用的只是本門心法練出的尋常三流真氣,陳七也不懂禾山道的心法,用的是霸道了十倍,高明瞭百倍的真龍勁祭煉。他才把兩口五陰袋合一,便感覺體內的真龍勁,猛然宣洩了出去,一股腦的鑽入了兩口五陰袋中,然後原本陳七的那口,化為一個黑色光圈,王長生的那口卻化為三道光圈,只是其中兩道又黑又亮,第三道卻略顯黯淡,有些灰敗。
陳七雙手捻定法訣,一聲高喝,四道黑色光圈就會和到了一起,他原本的那口五陰袋所化的黑色光圈,融入了那道略顯灰敗的光圈之中,登時兩口五陰袋的禁制合一,化為了三圈黑光,皆烏黑鋥亮,生出了一股比原來大了十餘倍的吞吸之力,顯得狂猛許多。
陳七大喜,運起真龍勁一收,三圈黑光便又附上了手臂,再運使禾山經的法門捏訣揮手,便是三道黑色光圈,如輪飛轉,把陳七剛才傾倒出來的東西,一氣都吞吸了進去。
被陳七合煉之後的五陰袋,化成了三個空間,每個空間都有畝許大小,陳七原本就把許多東西都分門別類,現在更是把自己原本的東西,和奪自王長生種種好東西,都分開來放置。
王長生差不多把禾山經上所在的法術都練全了,身上有四五十件法器,符器,都是禾山經上所載的陰毒法術,也不知這位老道士害了多少人,才煉就了這麼多的邪門法術。陳七把自己的幾件,和奪自王長生的禾山道法器放在一起。
另外王長生做朝廷的仙官多年,也收颳了不少財貨,比陳慶喜收刮的財物,多了幾十倍,陳七也同自己奪自陳慶喜手中的機箱金銀一起放了。
五陰袋中的第三個空間,陳七就放了一些雜物,包括了獸王營甲士的盔甲,一些尋常兵刃,還有王長生平時享用的一些東西。
除了這些事物,還有一件東西,讓陳七頗為關注,是他收拾王長生遺物是揀了出來的,那是一枚小小的金印。也虧得陳七還讀書識字,認得這枚金印上是師君之寶四個篆字。顯然此物便是王長生受封朝廷四品仙官,師君之位的印信。
這一番收穫,比陳七大劫了一百次肥羊,還要豐厚。陳七把王長生的東西都收了起來,心頭志得意滿,暗忖道:“這一次收穫,果然甚是豐厚,看來大劫修道之輩,比大劫富戶還要發財。只可惜我還敵不住太湖八妖,不然把這八頭大妖怪也大劫了,不知要多又少好東西。”
陳七瞧了跟在自己身邊的荀玉藻一樣,把剛才擊殺了陳慶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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