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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不能不說。”
花深深想了想,微微一笑:“海姬姐姐,我問你,大漠七隻狐和孔老夫子私交好到什麼程度?”
海姬沉吟道:“嗯……不太清楚。前年孔老夫子幫過大漠七隻狐一次大忙,結果大漠七隻狐特地請孔老夫子去他們那裡做了三天客。這幾年他們來過六次,孔老夫子去過五次,很親熱的。
花深深問:“那麼,孔老夫子會不會把自己的身份告訴大漠七隻狐呢?”
海姬搖頭:“不知道。”
花深深又問:“大漠七隻狐知不知道孔老夫子代表了伊賀谷?”
海姬還是不知道。
花深深嘆了口氣,安安靜靜地合上眼睛,不吭聲了。
如果大漠七隻狐真的已和孔老夫子攜手共圖“大計”,鄭願再去找他們,豈非自投羅網?
鄭願閉著眼睛,好像快睡著了。
海姬將他的腿放下,恭恭敬敬地向花深深磕了個頭:
“爺和夫人請歇息吧!”
花深深閉著眼睛,一伸手扯住她的袖口。冷笑道:“你去哪兒?”
海姬紅著臉道:“我……我去外面睡。外面有鋪位。”
花深深哼了一聲:“夜裡冷得很。就算你肯挨凍,他就忍心?我就忍心?”
鄭願睜眼,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微笑道:“或許還是我出去好一點。”
花深深瞪眼道:“你敢!”
鄭願忽然坐起,一手一個,將她們擁在懷裡,柔聲道:
“床好像夠寬,是不是?”
花深深的臉紅了:“是個屁!”
海姬的瞼更紅,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她想掙扎,又實在懶得動彈。
鄭願倒回枕上,左擁右抱,嘆著氣哺哺道:“齊人之福,原來是這個樣子的。”
第八章 孔老夫子
孔老夫子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零賣行動竟會敗得如此之慘。
為了準備這次伏擊,他從狼山調來了他最有實力的殺手“一號”和“二號”。而且配備了二十名新訓練的忍者。
他已下了血本。
血本無收。
“一號”和“二號”居然慘死在鄭願手中,二十名新訓練的忍者,己只剩下三名還在忍受刀傷的折磨。
這打擊實在太大了,孔老夫子已實在受不了,他的怒氣終於徹底爆發了。
孔老夫子仍舊坐在他的破藤椅上,他的書案前,仍舊站著三個人。
生藥鋪的紅袍朝奉一直用眼角的餘光瞥著灰衣雜役,似乎有點幸災樂禍。倒也酒樓的大掌櫃額上已滿是冷汗。
只有灰衣雜役神情木然。
孔老夫子冷冷道:“筱原君,我叫你派人去打探鄭願他們的下落,有回信嗎?”
紅袍朝奉道:“沒有。”
“沒有?”孔老夫子從鼻孔裡重重出了口氣,“怎麼會沒有?”
紅袍朝奉道:“昨天颳了一場大風,把他們逃跑的蹤跡全破壞了。”
“昨天是颳了一場大風。我有耳朵,有眼睛,我聽得見,也看得見。”孔老夫子厲聲道:“可是前天呢?大前天呢?”
紅袍朝奉臉色已有點發白,但還是硬著頭髮道:“我們一直在查,我手下的人一直在查。”
孔老夫人冷笑了一聲:“我知道你手下的人很賣力,他們一直都在查。”
他的聲音一下提高了許多:“可是你呢?你做什麼去了?”
紅袖朝奉一聲不吭。
孔老夫子我指道:“你做什麼去了。你的追蹤術一向很好,你為什麼不親自去?”
紅袖朝奉站得筆直,頭垂得更低。
“你要顧你的身分,你的地位,是不是?”
紅袖朝奉低聲道:“夫子,非是屬下辦事不力,只是……”
“只是什麼?”
紅袍朝奉又瞥了灰衣雜役一眼,道:“只是海姬精擅忍術,雖然逃得很倉皇,但還是沒留下什麼痕跡。”
孔老夫子一拍桌子,大聲道:“你不耍推卸責任!”
紅袍朝奉道:“是。”
孔老夫子又瞪著灰衣僕役,森然道:“雄藏,對海姬這件事,你總得有個交代吧?”
灰衣僕役木然道:“請夫子處罰。”
孔老夫子道:“我處罰你又有什麼用?你自己犯下的過錯,該由你自己來懲罰你自己。”
灰衣僕役垂首道:“屬下願隻身前往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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