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2/4 頁)
這時,有人敲門。
應該是替她拿棉被的丫鬟.雪芝立刻坐起來,握著手臂道:“請進。”她用左手將藥瓶和紗布都放在床旁的椅子上,騰出空位。
“受傷了?”
聽到這個聲音,雪芝的手一抖,紗布和藥瓶從床上滾落。
一隻戴了玉扳指的手往前一伸,小小的藥瓶和紗布便落在了白皙的手心中。
“沒有。”雪芝連忙擺手,“沒受傷。我隨便塗,塗著玩的。”
手卻又一次被握住。只是這一次力道小了很多。
“怎麼會傷成這樣?”上官透把她的手拉到燈光下,微微整眉,“都紅了?”
“不礙事。一點都不痛,就是不大好看。”雪芝連忙把手抽回去,“有什麼事,嗎?”
上官透怔了怔,道:“哦,明天我就讓那四個人出發,來告訴你一下。”
“什麼意思?”
“穆遠是否就是公子,和他的出身有關。我知道穆遠經常去一個叫太虛峰的地方,那裡藏有一個手卷就記載了他身世。如果他們能夠順利取到那個手卷,結果大概也就出來了。
“嗯。”雪芝聽他說著,但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他真的一點都沒有變。不知道是由於常年在冰窖中的緣故,還是他在她心中一直都是這樣。她無法不去留意他的每一個神情,說話的每一個音調。
“你有在聽我說嗎?”
“我在聽。”
“我說了什嗎?”
“……”
“算了,明天再說吧。”從他恢復身份以後,說話一直都冷冷淡淡的,“你的手給我看看
雪芝只得乖乖地伸出手。
上官透抬著她的手腕看了一陣子,直接把她拉到床上坐下,然後徑自拿了紗布和藥粉替她包紮:“對不起,手重了些。”
“沒關係的。”
他動作很熟練,但像是刻意放慢了一般。他的指尖冰涼,手心卻是溫暖的。雪芝看著他低垂的眼眸,英氣的眉,那麼真實,那麼清晰。恨不得時間就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可是他很快抬頭,和她視線相交。
紅燭的蠟一滴滴熔化,一滴滴落下。
燭影搖晃。
或許是氣氛太暖昧,太模糊。雪芝一時情難自禁,輕聲道:“你真的要娶柳畫?”
“是。”上官透答得很快。
“哦。”咐芝垂下頭?如果是換作以前,她會繼續說很多很霸道無理的話.但是這一回,她什麼都沒說。白天被他嚇過一次以後,她根本不敢開口說話。
“今天早點睡,明天有訊息我立刻通知你?”上官透放開她的手,準備出去。
“透哥哥,別走……”她捉住他的手。
“你還有什麼事嗎?”
他的態度,讓她把即將說出口的話全部吞下去.
她好想告訴他,她很想他。
她說不出口。
害怕前一次痛苦到連續幾日無法走動的歡愛,害怕他像白天那樣殘忍地對待自己……更害怕他冷漠的拒絕。
上官透看著她的眼神是冷漠的,完全不帶一絲感情。
她很不甘心,很不捨得:但是那期待的雙眼垂下去以後,握著他的手也漸漸鬆開。
他卻像是突然懂了她,反手握住那隻手,將她推到床上,吻了下去。
又是一個完全失控的夜晚。紅燭在綿長的時間中黯淡去。不同的是,兩個人都很清醒,也清楚明白與自己纏綿的是什麼人。他依然霸道,依然強硬,但與前一次明顯不同。他讓她在越來越無法承受的極樂中.徹底失去了理智。
直到天邊隱約露出一絲淡青色,兩個人才因為精疲力竭停下來,相依入眠。
又不知過了多久,雪芝醒來了.上官透依然在沉睡,一隻手枕著她,另一隻手還緊緊地握著她的手。雪芝笑得很苦澀,又撐起身子,細緻地親吻他的額頭、眼睛、鼻尖、臉頰、嘴唇,最後依偎在他懷中,抱住他。
但是這個狀態沒有維持多久,上官透就醒了。雪芝立刻閉上眼睛裝睡。顯然上官透不是她,不會賴床,也沒有眷戀.翻身起來,他在床邊坐了很久,穿好衣服,直接往門外走去。
嚴冬時節。身邊突然少了一個人,冷空氣倏然鑽入被窩。雪芝縮成小小的一團,感到渾身上下都是徹骨的寒冷——她想起了以前和上官透睡在一起,清晨無論是誰先起來,都要親睡著的人一下。
但是很快,門被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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